走在省會某大醫(yī)院里的小道,作者感覺就像來到一個大市場,人川流不息,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護士小姐,瘸了一條腿的病人,抬著的,扶著的各種各樣的病人,心中感到無限的惶恐,人太多了,這難道是醫(yī)院,白色,靜雅的醫(yī)院,倒好像是在趕大集。
不管是化驗,繳費,檢查、查小便大便、查血液、做CT,大伙兒都得排隊,或者有人插隊、隊伍一亂,或是某個醫(yī)生走后門,于是就會導致整個隊伍大亂,人們嘮嘮叨叨,不斷埋怨,給本來就很痛苦的病帶來更加的痛苦。
可是有了病,人們能夠上哪兒,還不就得去醫(yī)院,沒有任何辦法,來自淮北的、宿縣的,蚌埠的,和縣的,滁州的、阜陽的,操著各地的方言,大伙齊聚到醫(yī)院,俗話說千人面,萬種病,如今來到這家醫(yī)院就像來到病的博物館,在癌癥病區(qū),食道癌、胃癌、血癌、腦瘤、肺癌、骨癌,應有盡有,病人討論這些可怕的疾病就像討論一個小小的感冒,隨便撞上一個,說不定這人就是晚期肺癌患者,
在外科,骨科病區(qū),那些打破頭的,被汽車壓斷肋骨的,斷了腿的,進了病房,那些背上背了一個塑料架子的或許是頸椎骨折,病人倒在床上,腿上掉了個大鐵秤砣,連續(xù)一周躺著不動,哭喊著,簡直就像進了人間地獄。
到了醫(yī)院,人們什么不談,不談物價上漲,不談美國大選,不談哪里哪里出了什么新鮮事,人們關注的只是病,藥,大伙兒進了醫(yī)院,就像約好了一樣,只談病,莫談國事,所以今年偌貝爾文學家授給了何人,沒有人知道,連那些小護士,年輕的才從大學畢業(yè)的醫(yī)生都不知道,她們上班關注的是哪個病人出現(xiàn)什么癥狀了。
由于病人太多,醫(yī)院已經想盡了辦法安插這些遠道來的病人,走廊里一到晚上就一張張床排滿了,有病人,看護的家屬,雇來照顧病人的看護,這里已經暗藏了一個新的產業(yè),超級護理雇工,為何說她們是超級護工,就是這些人已經練就一身鋼筋鐵骨,她們可以連續(xù)24小時護理,連續(xù)一周不出病房大樓。她們送走一個病人,只要接到同行一個電話,立刻上崗,沒有延誤,沒有埋怨,只要工資合適,沒二話,立刻開始工作,給病人擦身,倒尿盆,擦屁股,沒有怨言,沒有絲毫的嫌棄病人的臟,只要完事了給錢就行。
走在省會某大醫(yī)院里的小道,作者感覺就像來到一個大市場,人川流不息,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護士小姐,瘸了一條腿的病人,抬著的,扶著的各種各樣的病人,心中感到無限的惶恐,人太多了,這難道是醫(yī)院,白色,靜雅的醫(yī)院,倒好像是在趕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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