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紅色叫喊,啄走我的靈魂,銜到你的身邊,我一直會在,會在思念邊緣,放下信箋。——寫在前面
風很輕,思念卻很透明。下了BRT,耳麥斷了聲音,手機在震動,好久沒有短消息了,不知又會是什么提示,習慣的翻開新頁,妹的短信,她說,她看到了雪,她的身邊在飛雪,雖然習慣,卻每次都很壯觀。雪讓我回到了童真,拍著雪人,滾著雪球,仿佛我又飛回你身邊,看著你飛舞的身影打著節拍,與雪伴場,演奏一次那打心底的流言。流著眼淚,聽你訴說,回憶的感情讓我沒有表情面對生活,我把表情留在離別的晨曦。
青松挺拔,松針冰上,可觀的模樣,我走在你身旁,談論著生活,談論著煩事,談論著你耳邊多了嘮叨的關懷。在新的環境,認識新的朋友,認識牽在左邊的思念。哥,你什么時候會走,離開大山,妹期待而又不舍的眼神,我隱忍。我不會走,我棲息在你心里,只要你還有呼吸,我可以為你而存在著延續,我會安慰,用著謊言舒坦的向你保證,我心里這么想。拉在手里的冰涼,我能感受到你判斷的方向,你看,松針挺立的樣子真好看,妹指著那株安靜的我們認證的心樹,哥,我們的生活會變得很尖銳,盲目的刺痛自己接受現實,就像你說謊時忘了偽飾。妹是這么容易的發現,我逃不過她的心田,是2010年1月飛雪的時間,我們來到此間,恰逢少年。
妹遙望著朦朧,雪越積越深,每踩一步,都有一個大大的坑,抓一把雪捏緊,呼著熱氣,融化在手心,雪原來也這么溫暖。哥,你走了,我會沿著你的腳印走回去,這不是逃避,我只想踏實的呆在你的包圍里,不再哭泣。雪的奏鳴曲,沙沙拉醒,尤愛小提琴的鳳鳴,是你喜歡的悅鈴,每演奏一次都有不同的心情,妹說,哥,你說詩人的春天有雪嗎?雪是這么純,好似思念這么逼真,每飛舞一次都讓人沉淪。你的左肩太高,我努力的想依靠,卻墊著腳失望,你一定要離開嗎?像風無痕撫摸后不負責任。我點點頭,是的,大山里的冬天是這么狹窄,我只能看到井口大的雪山,不,是雪堆上的石頭,我們家太多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我第一發現高原人也會有高原反應,但這次的原因卻是家,石頭山里的家讓我頭暈。
哥,你這么雄心勃勃,氣宇昂揚,就不怕迷茫嗎?我真擔心你會走丟,就這么一個人,我擔心你會愚昧的低沉。妹總是有續不完的宏篇,她希望我的時間不要太節儉,她希望每一秒都會在我心里出現,提醒我的生活。依著她的時間像孩童一樣忘記思量,只記得玩耍,而今離開,不習慣沒了支使的叫喚,陌生的明天,陌生的枕邊安眠。
雪抹上2010年1月,辭去了稚顏,而今掛歷上的2011相隔千里,那些記憶,塵封的墓碑上有雪的痕跡,卻沒有我回歸的日期,我希望破時光隧道,穿破無數大山爬上2000米海拔西南的思念不會累倒,因為我現在需要它堅強。
哥,你總是變向的哄我開心,你看,我身邊好多海鷗,你能在我身邊多好,我總是緬懷的忘記現在是2011。哥,海鷗在掉眼淚,坐在BRT車站條椅上,我放走了多少回家的車,按了一首小詩回去,卻得到的是妹這樣的回復。我知道掉眼淚的是她。我也一樣緬懷,扶著車站圍欄,我顫抖的希望天氣快快好轉,不要冷凍了思念。按通1600公里外的她的電話,妹,我很冷,我要跑,你記好,每一步是一公里,你默數1600下,我就在你的身邊。
噠噠噠??????我要奔跑。短短的BRT車站,我不知道跑了多少轉,每一步電話的那端都有一個聲音,一、二、三??????不理會別人的詫異,不理會哆嗦的寒氣,我要一直跑下去。
一千五百九十九、一千六。哥,你看到嗎?!海鷗,海鷗飛走了,聽到嗎?!鷗鳴,慢慢遠了,因為海鷗學會了思念,學會了抹掉臉龐的苦鹽,學會了怎樣原諒你敷衍屬于我的時間。
摁掉電話,擠上公交的晚班,我心里一片溫暖。
寫給自己,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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