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麥克恩約翰森,曾在陸軍服役過四年,今年我26歲,退役后我住在紐約,我很喜歡我的職業生涯,雖然我已經離開了軍隊“麥克恩,你能抓緊把這幾天的工作做完然后來我家幫我一個小忙嗎?”一身合適的職業套裝再加上她優美的身姿曲線,性感的職場女性獨有的氣質令我如癡如醉。她就是我的上司琳達。
“恩……好的”我通常不會拒絕任何給我安排的工作,因為我想繼續在這里干下去。
我們這家公司主要經營者電子科技,生產電子配件,以及各種現代化數字產品。而我在這里只是個小職員而已,每天對著電腦畫一些不是難的技術圖紙。琳達經常夸獎我工作非常勤奮,眼神似乎充滿挑逗。
但其實我的內心是反感這種工作的,我認為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但我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我想在紐約活下去,就要為了這些微薄的薪水而做這些我認為無聊的事。
我把腳翹在桌子上,喝了酒咖啡,看了眼手表,認為該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我曾被派駐過伊拉克。但我并不太想對旁人提起此事,我曾親眼目睹過殺戮、死亡、和一些無辜人絕望的眼神。這也正是我退役的部分原因。
很多人都表示很感激我為國家做出的貢獻,但在我離開軍隊的那刻起,我所受的傷,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事、獲得的榮譽似乎就都留了下來。
“怎么還沒有下班?”琳達晃著她那性感的屁股走到我跟前說道。
我眼神微微上挑,琳達深深地被我吸引,也許是我強壯的肌肉。
“我想喝完咖啡再走,因為公司的咖啡比外面店里的還好喝”我微笑的看著她,有些得意。
“我家的咖啡更好喝,不如你改天過來我泡給你喝。”琳達在我臉前甩著她那迷人的長發暗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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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軍隊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我之前一直很喜歡那里的生活,有時也很想念我還在軍隊服役的朋友,不知道他們今天有沒有搞到漂亮姑娘,也許他們還正在那輛酷酷的悍馬車里沖著車外彈煙頭,搞不好被哪個阿拉伯倒霉鬼給撞上……
我剛剛走出了那家公司,其實我也只是應聘個很小的職位,不過又會有誰關心呢?我脫下了西裝的外套,松了松領帶,是的我現在非常希望來罐啤酒。我走進了不遠處的販賣機,從兜里摸出幾枚硬幣,也許不難想象,我現在的生活不怎么好。我在販賣機前有些耐煩的撓撓頭,準備去平時我喜歡的去的籃球場。
或許我很久都沒有來過了,這里的設施明顯比以前好多了,新的座椅、框架、計分器。我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我一次也沒有再來過,要知道我以前經常來這里打兩球的。
“嘿麥克恩”
我抬頭一看是格林。
“好久不見麥克恩”他和我擊了個掌。
邁克格林,他是這里的常客,是個非常強壯的黑人小伙子,在這里的球技非同一般我以前經常和他過招。
“非常想念你我的兄弟”我也很開心能在這里遇見他,于是又和他來了個小擁抱。
“我聽說你去當兵了哥們”格林拿著籃球在我的旁邊坐下。
“沒錯,我前不久剛剛退役回來”我喝了口啤酒道。
“這可真酷”格林拍了拍球:“在那里還開心嗎?”
“是的”我點點頭:“我認識了很多非常有趣的家伙。”
他聳聳肩:“但我可不信他們能有我的籃球打得好”格林雙手抱緊籃球往胸前擠了擠說道。
“沒錯”我哈哈大笑:“誰不知道你是紐約打街球數一數二的”
格林點點頭:“怎么樣,準備好被我打爆了嗎弱者?”他站了起來,似乎比以前更加強壯。
我抬頭看著他:“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我隨手將外套放下,把襯衣解開隨手甩在凳子上:“COME!”
我很久也沒有打球了,格林正隨我意。
首先是我開球,格林把籃球發給我,我抬手就是一個投籃,但球沒有進。
“難倒學會了開槍就忘了怎么打好籃球了嗎?我的兄弟”格林嘲笑我到。
“別以為你會贏下我”我自信的指著他,這就是我的性格隨意我當然會這樣說。
我們在球場打了很久,最終我沒有戰勝格林,這個大黑塊頭。想想也正常,在這個方面沒有多少人能夠贏下他。
我喘著粗氣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格林擦著汗向我走來扔給我一瓶汽水,我輕松接到直接用手將鐵皮蓋子擰了下來猛喝了一口,因為實在是非常口渴。
“謝了兄弟”我穩定了下呼吸,感覺舒服多了。
“也就你不應該穿著西服來打球”格林坐到我旁邊伸著腿說道。
“沒錯”我看了眼我的西服,不過現在它已經濕透了:“老實說我今天去一家公司面試。”
“原來你在找工作麥克恩”格林看著我說:“一切都還順利嗎?”
“是的”我扶了扶脖子:“那面試的妞似乎還他媽的對我很感興趣”我得意的笑著。
“那要恭喜你我的兄弟”格林笑著拍著我的肩膀:“等你賺了錢記得請我喝酒。”
格林收拾了一下東西:“我要走了麥克恩,下次再見”
我目送著他離開,現在這里只剩下幾個我不熟悉的年輕人,我把汽水瓶扔到垃圾桶里,我很得意,因為那個垃圾桶離我有十米遠。我站起來將我的西服搭在我的肩膀上準備回家去。
我的家在紐約市中心不遠處,即便這樣,但這幾條街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租金相對比較便宜。紐約在這些高樓林立的大廈周圍有一些低矮臟亂的房子,這里充斥的犯罪、暴力、毒品。非常歡迎來到我的家。我要經過一片彌漫著酸臭味,劣質酒精以及一片幽暗的深巷才能到達我的家
“這該死的地方”請原諒我的粗魯,我皺了皺眉眉環顧四周的環境雖然這條路之前我已經走了很多次了,我穿著我的新皮鞋踏在安靜的小巷當中發出“踏踏踏”的聲音。
我走到一棟只有五層的公寓樓下望了望,希望不會遇見那個經常倒在二樓樓梯的醉漢,我看了一眼我在三樓的窗戶,沒錯,那里就是我的容身之所。
說這是一棟公寓,但他媽至少有三十年了吧,也許更久,但是他的租金卻很便宜,這對于我這樣的沒什么經濟收入卻又想留在這座城市的人來說非常劃算。我現在需要的就是回到我的小窩當中洗個澡睡一覺剩下的事一切到明天再說。
“呼~~”結束了今天一切需要在床下需要做的事,我現在終于可以完全防松下來了,我看了看表:晚上十點半,但紐約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對于我來說看著外面城市的燈光異彩,更容易使我想起無法忘卻的那些日子,在當時你不會有任何對生活過分的想法,不會奢求一間屬于自己的公寓,看不到人們的笑臉,也體會不到對任何人的信任,因為當你發現只要抬起頭就可能被呼嘯飛來的子彈打穿頭顱時,腦子里只有人類最單純原始渴望的想法:活下去……
“下士!”我的肩膀被人大力的拍打著:“下士!下士!”
我睜開了眼睛,周圍嘈雜的環境使我整個人處在一種焦慮呆滯的狀態。
“麥克恩!該死!麥克恩,我們遭到了襲擊,快下車還擊!”
我瞪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不停拍打我的人,沙漠迷彩、M4卡賓槍、以及包裹著我們的悍馬車。
“拉塞爾?”我詫異了,這是怎么回事,這是哪?
“你被炸傻了嗎?快拿著你該死的槍滾下去還擊!”拉塞爾是我的隊友一名25歲的年輕人,沒等我反應過來,我被從車里推了出來。
“該死!”我咒罵了一聲,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有至少七八個火力點在離我們六十多米以外十一點鐘一點、二點方向都有敵人。我看了一眼路面和車輪皺了一下眉:“中士,敵人在我們的正前方,我們的悍馬前輪被IED炸壞了!”
“IED?”拉塞爾躲在車門后面開著槍:“這幫狗娘養的也許沒想到只是報廢了我們一輛車吧,哈哈!”
敵人或許是想抓我們換錢,換武器,甚至敲詐輛坦克也說不定,但他們沒有想到,我們有四個人,三只輕武器一挺輕機槍,并且我們有無線呼叫支援設備。只需十分鐘就可以呼叫附近的友軍單位過來支援配合,這樣以少人數為團體的作戰單位分散直徑不超過五公里,配有無線架機槍的悍馬車能極大地的提高偵查和搜索效率,必要時可以相互協作圍殲敵人。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殲滅敵人”二等兵錢寧趴在地上瞄著對面的火力點開槍。
“嘿菜鳥,去上到那個制高點!”我喊著錢寧,讓他去爬上旁邊的爛土房,這破房子的樓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炸塌了,沒什么好奇怪的,這里經常會有爆炸發生。
二等兵錢寧很快爬了上去,我們需要他站在高處這有利于我們觀察敵人環境。
“猛犸象,上悍馬掩護我和麥克恩!”拉塞爾喊了一聲,一直趴在地上射擊的機槍手迅速回到悍馬車上,這個老黑渾身健壯,粗壯的胳膊將手中的輕機槍丟在車上,探出半個身子拉動悍馬車上機槍的槍栓“噠噠噠……”清脆的撞針敲擊聲和彈殼彈落在車身上碰出的金屬聲音伴隨著子彈呼嘯飛過的聲音射向對面的武裝分子。
有了高處地處的掩護,我和拉塞爾俯身慢慢的前進了十幾米。這期間我時不時地反擊開槍換彈夾開槍,敵人的火力算不上兇猛,但AK47強大的火力輸出絕不容我們有一絲松懈。
穿行了二十多米我和拉塞爾趴在路兩側的房屋墻后,我沖他做了個手勢,拉塞爾中士點了一下頭迅速探出半個身子連續射擊了半個彈夾的子彈后馬上收回。就在敵人被稍微的壓制了一下的時間里,我迅速掏出破片手雷拉下拉環沖著離我們最近的一處火力點狠狠的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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