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他說。她想勾起一抹笑，還沒來得及，眼前的人就看不見了。“唉…”
“所以最后還是沒能笑出來。”M很郁悶。“得了，那是白日做夢都不讓你成真。還算好，真成真了醒了更郁悶。”羅蘭調著咖啡，這么說。是啊，一次，都沒成真過…
“M，來咖啡館一趟。”“怎么了？”“有人鬧事。”
“啪。”
羅蘭刷白的臉色與那些猙獰的表情混著血腥味的空氣瞬間定格，警車閃爍的頂燈帶著后世救世主的呼嘯在風中隱現。M抬頭看著天花板，今天的太陽真大，她這么想。
倒下去前M看到羅蘭死魚般的眼，想笑，還沒來得及，世界黑了。
“那些鬧事的怎么樣了？”“全關著呢，那個領頭的被你那一巴掌打懵了，警察來的時候手里還握著那刀，連狡辯都沒就認了，不知道得過幾年才能出來了。”“那好。”M很欣慰，“這一刀沒白砍。”羅蘭手一顫，削了一半的蘋果就滾地上了。“說真的，M，我服了你了。”
M看著羅蘭的表情，想了很久。“結果，最后還是沒能笑出來。”羅蘭差點沒拎著刀子上去補一刀。
百無聊賴地癱在桌上，“喂，死了沒有？”“還沒，不過也不遠了…”羅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M，我看到莫白了。”
“莫白，我叫M，我喜歡你很久了，請和我交往吧。”M攔下莫白這么說，莫白有點呆。M想笑一笑來緩解氛圍，“抱歉。”
只是沒來得及
“哦。”M想笑。
笑不出來了。
以前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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