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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臆想  文/辛圖圖

  是從哪一天開始

  發現自己沒有辦法不想你

  那年

  我們都擠那條獨木橋

  最后擠過去了

  也弄丟了你

  當我來到新的學校

  所有的難題都已經預料或者做好準備

  唯獨見不到你這一項讓我猝不及防被瞬間擊垮

  我時常悔恨,時常悵然的問自己

  若我不那么在乎那條獨木橋

  若我相信些自己

  若我再勇敢再強大

  會不會

  會不會有個關于我們的故事

  在那個夏天開局

  我想得到你在夏末秋至的光景里敲響我家的門

  水滴順著頭發落在脖頸里

  你拉起我的手說要帶我去遠方

  遠方有大大的牧場

  有麥田的金黃

  我想得到我們穿過厚厚的葦蕩

  頭頂頭看著藍凈的天

  我想像著美好

  就如你會紅著臉答應我

  背后是火紅的夕陽

  2

  我若有了你,就在郊區公路旁買一棟房子,午后要一眼山泉,還有一片冷杉。林子中有麻雀,有松鼠。我們養幾只哈士奇,最好還可以養一群白鴿,旁邊要有幾戶樸實的農民鄰居,他們會弄大棚,會種菜,會養花,會修籬笆。晚上下班回來,門口放著今天剛摘的菜蔬,他們幾家的孩子最喜歡來我們家做功課,我們家里永遠歡聲笑語著,你當孩子王常常帶著他們在家里捉迷藏,偶爾還會給他們讀泰戈爾,看著他們心不在焉嘻嘻哈哈,看著你一本正經的陶醉。周末的午后我們坐在落地窗前,泡著兩杯淡茶,品著一個星期來的日子。其實最舒服的還是夜空下我們守著一堆篝火面對面坐著,不知為何你笑了,牙齒一溜在火光中閃爍著,于是又能聽到你溫柔嘆息的聲音,溫柔如夜空般的深沉醇厚,久久的留在我心中。我要出發去找尋生命的意義,自由的方向,只想你陪著我。你這**的精靈,你這光明的信使,你這你這人間至純的美,你著林間的飛舞,你這水樣的年華,你這記憶里縈繞耳旁的歌,你這陽的灼熱,你這你這偷心的妖精,你這夢里緩緩流過我身邊的微塵,在我身邊可好?一起去尋找自由,和我一起在夜空下望著不遠處昏黃路燈下你我的家,火堆中的木頭噼里啪啦的響聲,又會勾起多少年少回憶······

  3

  我曾經想過南下深圳廣州去打工,從此在我們的城市銷聲匿跡,不再使用QQ微信微博,誰也找不到我,包括你。然后在幾年后賺了大錢衣錦還鄉!想到你可能因為找不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想到你時隔很多年后再看見我會出現的表情,我竟有些興奮,但是想到最后眼眶濕潤了,因為我看見了陪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我沒有權利要你等我,如今的我也許不能履行當初的承諾,一本大學對現在的我來說有些難了,但是你要知道我仍然沒有放棄,我沒有,我只是怕這命運再次給我打擊,讓我走的這條路泯滅。

  我想我也許,也許需要另尋他路,路上沒有你。還有,打工這條路也天真的可以,現在我能做些什么?在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城市里,誰會收留我,憐憫我。更何況,我又怎么成功呢,我未免把賺錢想的太簡單了些,如果我走了,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力氣在出現在你面前,遠遠的看著你和另外一個人的幸福。獨自寂寞發瘋。

  我現在無所適從,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我多希望你就在身邊,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繼續生活,你到底喜歡我的什么,你到底會不會不離不棄,我到底用什么可以得到你。在我最痛苦最無助最孤獨,你在哪里?你聽不到我說,看不到我寫,這算是,什么一種愛?你只說你也愛你也愛,可是我都快要支撐不住,我都快要放棄,你呢,就沒有一絲的察覺?就沒有突然想到我的什么?你從來不過問我的生活,一直希冀著在這段漫長的歲月里考驗我們的感情是否守得住時間的折磨。可你卻不知道這之中會發生太多的令人絕望令人改變的事,你安靜等待,等待一個那么美麗的結局。卻從來沒問過我的感受,你真正了解過我嗎?

  你愛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我呢?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愛,愛你這樣一個太過完美仿佛都和我不在同一個世界的人。你竟然可以愛一個人卻可以不聯系不說話不和這個人廝守,你不會騙我,我相信你的話,但是我請你不要騙自己,我請你放下些什么,看著我的眼睛。不知道你是愛的輕浮還是愛的過重。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曾經也燃燒的旺盛,在哪里熄滅。

  4

  這是在家的第十四天了,人這一輩子很長很長,十四天改變不了什么,但是十四天又可以做太多的事。而我,只是碌碌的在家上網,聊天,看漫畫,寫點根本沒人看的東西,只是在哄騙自己,安慰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無所事事,可是心早就是空的了,任什么都無法填補。

  如今我依然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我不知道即使是在此時此刻,我敲下這些有的沒的能讓我得到什么。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城市里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我空想著要奮起,要成功,可是我憑的是什么,從前以為自己出口成章,是個才子,如今真的下筆才發現一部作品靈感只占百分之一,而文采和細節處理要占百分之九十九,我只是有那么一丁點的靈感,以為憑借天馬行空的想象,可是我卻連自己的想說的話都沒有辦法清晰的表達出來,我的大腦里淤塞了各種各樣的開頭,可是每個故事都在第二行斷掉,無法繼續。

  有些回憶不愿提起,有些事不是我的我不愿拿來填補,我只是想寫一寫,就象這樣,寫些有的沒的,越寫越來感覺,不用想著這樣的文風要拿到哪家雜志社會發表,不用擔心字數不夠會被直接Pass,我想,如果我不是急于證明自己,給自己一個交代,我可以慢慢的生活,慢慢的凝聚,讓感情滲進每個字里,好好的寫出一篇字數不會很多,文風也許四不像,卻是一定我自己喜歡的文章。但我現在的確沒有那份心情,尤其是接連投稿都沒了音訊,一天天渾渾噩噩的度過,我每每站在窗口,看外面世界一片倉皇,秋意濃時瑟瑟,嘆往日懼明朝,何時不思量。

  5

  也許真的該遠行,我看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家庭出了事,即將要家破人亡,哥哥和弟弟分別處去尋求幫助,哥哥去找了一個他幫助過的人,弟弟去找了一個曾經幫過自己的人,結果哥哥被拒之門外,而弟弟獲得了幫助,你幫過的人不一定會報答你,而愿幫助你的人總是愿意幫助你。

  而目前我找不到人的幫助,我終于不再糾結于是因為我以前沒有幫過他們什么,只是沒有找到對的人,去遠行吧!離開這個淪喪的城市,離開她,悄無聲息的走開,誰都不要管了,去尋找,對,就是可以尋找,一個可以無條件幫助自己的人,會有這樣一個人的,最起碼會有這樣一個的,只是我沒有遇到他,還好,我也沒有停止尋找,所以再見吧我親愛的所謂朋友們,最好再也不見,我幫不了你們什么,希望你們可以去幫幫別人,別讓這個世界這么冷漠,其實我很爛是么,我很不值得你們是么,其實你們是最喜歡幫助別人了只不過除我之外是么,我希望是這樣,去幫幫別人吧,如果可以。我倒寧愿相信我爛到極致,可即使是那樣,也總會有那樣一個人的。

  我自己一個人,已經很多年很多年,不要告訴我我應該獨立,不要老想著別人幫助,我想說獨立是獨立

  ,但在遇到困難時必須要得到幫助,不然你以為朋友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就不管了的么,你以為交朋友只是聊聊天就算是了么?我對朋友的定義如此苛求竟然還是這樣,我想不通,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我們終生都在依賴他人過活,我們可以獨立,但我們不能孤單,孤單就會被包圍,被剝奪,被遺忘,被拋棄,有些人小的時候就遇到了愿意無條件幫助自己的人,而我仍需遠行,我沒有預感,神也沒有給我什么預示,我只能摸索著,寄希望于遠方,既是我燦爛的開始,也是我奇跡的發生,我會在遠方找到自己的朋友,我并不貪,一輩子一個就可以。

  當然在此之前,我還是要孤身一人處理完這里的事情,我并不指望著下一刻就會有人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他懂我他幫助我并且他真誠對我。等我把這里處理完就去找你,我希望,你就在那里,別再讓我失望。我親愛的未知的人啊,我祝福你,無論你是否知曉,我可以拋下一切,因為我終于知道,一個朋友要比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多么深愛的女人都重要。盡管,我愛的她是如此非同尋常,盡管我又想起了她,盡管我可能有稍微的猶豫,為她,為我曾經的承諾。

  可是我終究要遠行,無論我,是否愿意,是否已經準備妥當,是否已經和她告別,不,永不告別,我離開,但我一定回來,她只需要安靜的等待,在等待不了的時候放棄承諾就好,我,也許真的不是那個對的人,于她而言,我們兩個世界,我付出如此代價,還是夠不著那邊的土地,我消耗,我嘶嚎,我淚流滿面,我傷痕累累,她不知,我不說,竟然,是這樣的平淡不在乎我的生活。

  6

  寫東西遇上了瓶頸,沒什么可寫的了,進入禿筆期······可是寫了不少果然是一片也沒被錄用,呵呵,人一沒信心了,什么都不想做了,也不想再寫了,沒勁,沒動力,就如我這樣,大概終生平庸吧,呵呵,我不是那樣越打擊越有力量的人,我真的不適合。

  7

  我在想,如果我不考大學了,我去念技校,走的遠遠的,半年才回家一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銷聲匿跡,你還依舊愛么,我心里沒底因為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你是看上了我的什么,才會答應我,說出那樣讓我淚流滿面的話,你激勵,你為我落淚,我一直提到這一點因為我以此作為自信,以此安慰自己,以此驕傲,我愛的人可以為我而落淚,只是因為我淡淡的幾句告別,每當我懷疑,關于你我之間,我就用這個來說服自己,便會好受好多,至少你曾經,至少在那一刻,我相信你是,最澄凈的愛的。這樣我還奢求什么。可我仍然繼續索取,索取你更多更多,要你,要你的所有的關心和思念。

  可我如今想想自己,已經不堪到何種地步!我還,為什么要留住你,我連自己的前路都看不清,我何苦要牽絆住你,還是那句話,盡管太多不舍,盡管愛是自私,但是我一直逼自己看清現實,我是愛你的,所以你飛吧,快快逃離,我和你保證,如果有一天我自認為有了能力,我會找到你,盡管我倆是如此的沒有緣分,但是我會去找你,而現在,讓我好好的隱忍,我相信,上天會給我一個機會,他不會讓我倆的痛白白付出,我堅信,一直以來,從未真正放棄。我對你的熱情越來越埋在心里,燒得正旺,熱浪沖天,沒有熄滅的跡象,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管不顧,可是想到你迷惘的找尋,心里又是一陣陣刺痛,無力到我都不愿離開······

  明天你們學校放假,可能我會去見你一面,權當告別,我已經想好要出發,任何都挽留不了,我不知道結局是什么,但我不能坐以待斃,從回家到現在,一個月了,像個廢人。我總要做點什么,成功才有可能像我靠過來,從前相信只要等待就好,可是命運不肯放過我,他要我,活的不平凡。我被他驅趕著上路,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的人生軌跡從此改變,你也不知道,明天人群中那雙戀戀不舍的眼睛。

  8

  不知道這樣的結果算好還是壞,我今天既沒有見到你,也不會去遠方。還是要安安心心的另外找所中學繼續讀書。一切都是可悲又可笑。我一遍一遍問自己,我在做些什么,我終究,還是又回到這條路,那我這一個月是用來干什么的?讀完高中然后考大學,然后去念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就這樣,也許這也正是我無法成功的理由。我注定平庸,因為生活的平淡實在無法造就不一樣的人,也許成功也許失敗,總比這樣一眼都就可以看到未來十年的生活要好。

  我覺得你要的不止這些,我要的也不會僅僅只有這些,我們。我們。

  寶貝你看不到,你看不到不代表我沒有說,沒有想,我現在正在寫些東西,投稿。我覺得這是我現在唯一能賺錢的手段了,我算了算,千字給50—60,我寫四千字的短文,就可以掙到兩百塊,我寫50篇,就是一萬,有了一萬塊錢,高考完了咱就去游遍全國,每個地方都有認識的人呢,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這次也許就不應該遠行,如果我走了,至少兩年才能回來,那時候沒了高考,也就沒了這一場我期待的旅行。你和旅行,是我最愛的人和最愛的事情。

  可是,一連三篇稿子,杳無音訊。一個月過去了,我開始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如同想象的那樣文采橫溢,而且寫作斷斷續續,寫著寫著就去聊天,打游戲,沒靈感,對著屏幕發愣,這樣的狀態,該如何是好,在家里憋著整整一個月了,我,才憋出了多少個字,全部加起來一萬?兩萬?真是無法可想無法可說了

  后天,我。就該去上學了,新的學校,卻一定不會有新的氣象,我太了解自己,就連用你,我確定最深愛從小學至今愛了近十年的你作為動力,依舊只是支撐我走了很短的道路,我不知道用什么才能改變我自己,每當我上網聊天,玩游戲的時候,腦袋里也總會有兩個小人,一個小人說,打盤魔獸再寫吧,另一個小人猶豫不決,最后開口說,只打一盤,鍛煉下手感而已,于是自己像是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不再受到自身的譴責,所以當我在看到微博上那兩個小人,一個說在玩會吧,一個說好呀好呀的時候,大家笑了,我卻笑不出來。

  我在想,打魔獸,聊qq,能掙到錢嗎?能給我帶來什么呢?我們活在一個由物質組成的世界,虛擬的網絡和自己的幻想,說到底,就是假的,虛無的,對現實不會產生半點作用的。可是太無聊的時候,又寫不出東西,我真的不知該用什么來打發掉······

  我一直矛盾,我正直,又虛偽。我專一,又貪婪。我慷慨,又自私。我眼睜睜看著自己頹廢,我明明知道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我有目標,我有動力,卻無能為力。我只能,用盡全身力氣,禁錮著自己,我知道沒有人可以改變我,除了我自己,我要強大,我要成長,我要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我要給自己鼓勵,證明自己可以。也許在將來的一天,我可以無愧于那個小學四年級,拖著長長鼻涕的自己,那時候我牢牢記住你,就覺得你會是我的新娘,從最初遇見你到今天,我不知道命運如何安排,我只是知道,高貴純凈如你,一樣的愛一個,卑微鄙賤如我,深深的,默默的。等待著你說愿意······

  9

  明天就要出發,這一個月的日子就此結束,回頭看看,一句話都說不出,我不知道怎么了,這是什么,又代表了什么,又預示著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在未來有個答案,我們無需著急提前探知,總而言之,我停泊的時間好久好久,是時候,非我所愿但我明白不得不出發,我看著天邊翻滾著烏云,港口外現在正是電閃雷鳴一切看似完結卻醞釀著更強的一輪風暴。

  我知道,我已經知道,可我無法退卻,我也不愿意退卻,忘掉恐懼,我深深知道自己內心的恐懼。但是我要自己想想,我到底要什么,我想要的東西是那么美好,我應該付出相當的代價,我已經有所準備,我并不奢望妄想痛苦來的綿延而溫柔。

PS:

  以后就不怎么更新了,但是保證會更新,覺得自己寫著寫著都快寫成日記了,羅哩羅嗦也沒什么亮點,但我保證是真正的我,并不勵志,并不堅強,沒有太多故事和巧合。一個最無奈,最丑陋,偶爾會軟弱,迷惘,悔恨,失敗接踵而來。一個太不完美的我自己。這就是我,我可以試著改變,但我必須面對最開始的那個他,并且學著擁抱他,和他融為一體,告訴他我最愛他,我親愛的親愛的自己。

10

想到了苦,卻沒想到會是這么苦,這一切我自知不該抱怨,但是我隱忍的心又開始躁動,當我早上不到五點,在一片寂靜**中獨自起床。其他人還在熟睡,整個破舊的平房處處透風,外面已經結冰,我卻要冒著嚴寒,渾身上下,里里外外,全是冰冷的,那種滋味,是沒有辦法形容的。

也許我和你不同,我比較能抗住肉體的折磨,卻對于來自精神的考驗不堪一擊,而你,卻擁有足夠強大的內心,能夠忍受住寂寞,一人行走,好久好久,正因為這樣吧,你的朋友反而是真心的,是多的。我最渴望友情,兄弟,溫暖的問候。但是卻得不到,如今,我仍然不知是為什么。越想得到的就越得不到,越需要的卻越匱乏。

你可以不上網,不用QQ,這個星期你又沒有用,我只能說很好很好,發的短信也沒有回,我只能說很好很好,高考·······對你我來說難道是不一樣的么,你在做些什么,你到底到底在哪里,現在怎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死是活,我現在怎樣,我蝸居在一個破敗的鄉下,和老鼠們住在一起,我離開城市,我離開醫院,超市。商場,我離開繁華,我走得不遠,但每次回家與上學,都像是經過兩個世界,我恐懼,我如果悄無聲息死去,骨頭都爛了,靈魂肉體一并從這個世界消失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而你,會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知道,等你知道了,又會是什么樣的心情。我很現實,我只追求這一世。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我不要流芳百世,我只要你,這一世。

如今我欣慰的看到,自己正朝著夢想的樣子邁進,我如此早的開始學習自由搏擊,開始鍛煉肌肉,就是為了等一切都結束的那個夏天,我們坐著動車去旅行。我會在跨包里裝上一只電棍,在腰間別上一把**,我將會有不俗的身手和貨真價實的大塊肌肉,只有這樣我才確定自己足以保護你,只有這樣我才能給自己自信,牽起你的手,懇求你跟隨我,去看看外面的,再外面的,更外面的世界。努力吧,我對自己說,把時間,好好的分配下去,在沒有你的每一天里,都在不斷強大自己,好讓自己更有勇氣,更加與你般配。

10

朋友,咱們不要繁華了可好?沒意思的,真的沒意思的,你仔細去想想,玩cf,得到的是什么?而你丟掉的是什么?你的未來在哪里。你看小說,得到的是什么,丟掉的又是什么,你上網聊天,刷微博玩貼吧,你知不知道,你深愛的女人,可以丟掉這一切一切,她不過是為了想你,為了告訴你她還在,勉強打開電腦,發一條說說,告訴你她的心情,她依然安好,請你繼續前行,帶上安心。

而你,你太多太多羈絆,你的計劃,哪一次徹底實現了,你的目標,哪一次徹底完成了,而你花錢的時候,卻每次都貫徹的徹底,甚至超出。你看現在,馬上又要回學校了,你的寫作呢,你的稿費呢?你不是說,要在高考前,掙許多許多稿費,帶她來一場繁華的旅行嗎?你的行動呢?你到底愛她嗎?你愿意為她放下嗎?你這算愛嗎?當你虛度光陰,當你玩游戲,看電影,熬夜,聊天的時候,你想到她嗎?你問問自己,你總說她那不算愛,只是敷衍,你這算是什么愛?你又怎么不是敷衍呢?

你若愛,就請努力愛,你若要一年半以后的繁華,就要先放棄現在的繁華,世界它會轉動的,人們都會有相遇的那天。你一定別再忘記,你的時間已經不多,請你,求你,逼你,一定要開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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