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從遠(yuǎn)到近,門開了,是那個中年男子,他見到珍姐的時候有些詫異,緊接著又恢復(fù)了平靜。
“你來做什么,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中年男子不耐煩的說
珍姐一把推開中年男子,闖進(jìn)屋,我和余珍也跟了進(jìn)去,阿姨正慌忙的系著衣服上的扣子。
“阿……阿姨……”我唯唯諾諾的打招呼
“你……”阿姨見到我的時候說不出話了,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不斷的用手擦擦眼睛,“你……怎么……”
“啪啪!”珍姐拉開我沖上去沖著阿姨就是兩巴掌。
阿姨先是愣住了,之后和珍姐撕扯起來。
“你算什么東西,敢打我,誰讓你這么沒大沒小的。”阿姨說完給了珍姐一巴掌
“啊……”珍姐大喊著,四處尋找著什么,我和余珍看著不對,趕忙上前拉住珍姐,“珍姐,走吧,可以了,可以了。”
“你是人嗎,自己有老公!還搶我的!真不要臉,對得起你女兒嗎!”珍姐大吼著,順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向阿姨扔過去,阿姨聽到“對得起你女兒嗎?”這句話的時候,狐疑的看著我,有些怨恨的眼神向我逼近,我急忙低頭。
阿姨肯定是懷疑我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蔣悅,這叫什么!這是什么,你就跟這樣沒大沒小的人在一起,難怪你媽媽會說你最近不認(rèn)真了,跟著這種二貨能有好出息嗎?”阿姨開始對我說服
“二貨!”余珍在一邊冷笑著,“虧阿姨你也能說出來啊,你自己的女兒跟著東子私奔的時候,你什么感覺。咱們都是女人,誰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以為東子把最美好的時光給了你們家凌薇嗎,呸,我惡心的想吐!他給了東子!”
“你哪來的毛丫頭閉嘴!”阿姨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抓亂的頭發(fā),上前推了一把余珍,余珍險(xiǎn)些跌倒,被我一把拉住,“我說你們,都是毛都沒長全的學(xué)生,在這里叫囂什么!真是家里人管不住。”
“你干嘛推人呢!你個**!”珍姐沖著阿姨吼了起來
“啪!”阿姨又是對著珍姐一耳光,等再次下手的時候,我一把抓住阿姨的手,這是我也沒有想到的動作,:阿姨,夠了。”
“我靠!”珍姐推開我,捂著臉哭腔著,“我家人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么!”
“我看你們就欠教育!”阿姨惡狠狠的對著我們說,這已經(jīng)不是我以前的阿姨了。
“虧我們叫您一聲阿姨,您可以想想,我們把之前的那些事告訴凌薇,你猜猜凌薇會怎么樣?”余珍冷不丁冒出一句
“唉,別……”阿姨先是愣了一下,她似乎絲毫沒有料到余珍會這么說,珍姐捂著臉去了衛(wèi)生間,我跟了過去。
“沒事吧。”
“臭婆娘,還真他媽下手狠!”珍姐說著,她倒是很堅(jiān)強(qiáng),沒有哭泣,“經(jīng)歷的太多了,一個耳光算什么!只不過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珍姐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時那個中年男人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看著我,又看看珍姐,“你最好現(xiàn)在出去,立馬離開,我們之前分開我都已經(jīng)說好了,你這樣是算什么!”
“滾蛋!”珍姐一把推開那個中年男人,“我懶得跟你口舌!你連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管我們。”
出來的時候,余珍氣呼呼的站在窗邊,無心的看著樓下的車流,阿姨依舊坐在床上,不去理睬任何人。
“我今天就是要一個說法,要么你離開他,要么我們告訴凌薇!”珍姐說
“有些事,不要做的這么絕情。”阿姨說著語重心長的看著我,“蔣悅,尤其是你。我家薇薇以前和你還是好朋友呢。”
“哼!”珍姐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好朋友,現(xiàn)在呢,你家薇薇攀上東子了,早就忘記蔣悅了,你知道什么!”
“那天,凌薇根本就沒有病吧。”我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阿姨低下頭,“蔣悅,你變了,你可是你媽媽的乖女兒啊。”
“不要跟我媽媽扯上關(guān)系,這是我的姐妹和你之間的事情!”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竟然跟阿姨頂起嘴來了,于是,我開始不計(jì)后果。
“真是懶得跟你們扯淡!”中年男子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拉著阿姨正要往出走,將要打開門的時候,珍姐一把攔住了中年男子,“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了是嗎?”
中年男子沒有說什么,猶豫半天打算開門。
“我把我的青春給的是你,不是東子。”珍姐語出驚人,我和余珍面面相覷,這是我們從未聽到過的事情,“你就這么狠心是吧?”
“珍,我們回不去了,就這樣吧,你還小!”中年男子打開門,拉著阿姨往出走,卻不想阿姨的臉上一愣,緊接著阿姨和中年男子退到房子里。
門外竟然是一個時髦的中年女人,苗條的身材,咄咄逼人的走進(jìn)屋子,看了看我們,指著阿姨的鼻子質(zhì)問起來:“你知道我是他誰嗎?”
阿姨不知情,疑惑的看著中年男子。
“麗花,你……你來干嘛!”
“我再不來,你是不是就要開房了,你做的這些事情連她們學(xué)生都不如!”這個叫做麗花的時髦女人說完從手提包抽出兩張紅色的證件扔在床上,“竟然你和她這么要好,那行!我們離婚,結(jié)婚五年了,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我這里!”
我和珍姐還有余珍驚呆了,再看看阿姨的神情,木訥的站在那里。
“看清楚了嗎?”她更加嘲冷,“我們都結(jié)婚了,你有丈夫了吧,你這算出軌吧,就算我跟這畜生離婚,我也會把你告上法庭,你別忘記了,他因?yàn)楦唬渴俏医o我,要不是我爸爸給他這些機(jī)會,他就是一個窮鬼!”
“麗娟,這件事我們回家說吧。”
“我看,還是去民政局吧!”麗花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先走吧,這沒你們的事情了,好好讀書,不要早戀!”
我們?nèi)顺隽司频辏紱]有說話。
珍姐白皙的臉上殘留著五個清晰的手指印,我不相信這是我最好的閨蜜的母親打的,我更不會相信我會經(jīng)歷如此曲折的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我是一個高中生,這樣的事情卻是頭一次遇見,那清脆的巴掌聲打在珍姐的臉上的時候,我心里對阿姨充滿了憎惡,我并不是很深的了解出軌和愛情這幾個字眼,卻由衷的覺得自己絕對不會這么悲慘。
“這種男人……的腎,你們說會好嗎?”珍姐突然來了一句,余珍在旁邊一聽笑了起來。
珍姐已經(jīng)從這個陰影中走了出來,揭開的傷疤,膿血已經(jīng)留的干干凈凈。事情的結(jié)局和珍姐,甚至和阿姨都沒有了半點(diǎn)關(guān)系,她們只是這場所謂的愛的游戲之中的附屬品,主角還是那個叫做麗花的女人。
人們都會常說起第三者,而不知道第四者的存在。第四者永遠(yuǎn)的去包容一些有關(guān)第三者的事情,當(dāng)量變轉(zhuǎn)為質(zhì)變的時候,第四者便慢慢揭開這個故事的最終答案,卻是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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