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清風一樣徐徐飄來,更是帶來一陣輕微的芳香,好一陣沁人心脾。
“沐洋,你晚上等等我啊,我們到時跟林恩一塊走吧。”Jammy的口氣中帶著那種渴求的語氣,而我也實在好久沒有跟林恩說話了的。
“嗯,可以。”我遲疑了那么一兩秒后這樣回答。
可能我答應的太突然,或者我的答案出乎了Jammy的意料吧,他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怎么了?”
“沒怎么。”
“那干嘛這樣望著我,我又不是女的,你還能……”我借機調笑著他。
“滾……”Jammy像往常一樣爆了粗口,而旁邊的毛頭同學則淡淡的說上一句:“泰國現在技術很純熟的,保證可以達到你需要的要求,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
我在想,當時的我跟Jammy一定是滿腦門的黑線,這家伙太口無遮攔了吧,雖然說我喜歡大胸**的,但也不能做手術得來吧。唉,感覺不是太對。
“這種手術把男的改成女的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要你自己要去。”Jammy用眼角瞟了我一眼,這樣語速不打折扣的說道。
“我去你丫的,干……”我恍然大悟后,實在忍不住拳腳口相加于那位同學身上。
“你們特么的,天天晚上睡一起,感情那么深,不做夫妻,可惜啊!”那個嘴巴長的太大的,嘴巴四處漏風的家伙,邊跑著邊大聲這樣喊著。
陡然間,我發現一件不太妙的情況。
四周的同學,男的、女的都投來異樣的眼光,就像你現在身處在21世紀的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交叉的時代里面,突然你面前冒出了一群13、14世紀時代的人,在你面前跟你講什么君權神授理論,你會用什么眼光看待他們呢?
“我特么想踩扁你,你個小傻叉……”我在心底暗暗的罵了這個家伙n變n種壞話,然而卻改編不了我們現在身處在教室,時間為第一堂晚自習剛下,第二堂晚自習未到的時間。
當然,也就更加的改變不了我們班的同學用看待奇葩的眼光來看待我跟Jammy了。
“額,不是,那個,沐洋跟Jammy也不是天天晚上睡在一起的,大家不要胡思亂想啊。”
我不知道這家伙是真心還是假意的這樣說,反正我是看見了我們班同學那看待奇葩的眼光里面現在多了些之前沒有的味道。
“毛頭!”Jammy那種平時罕見的是雷鳴般的聲音向四周擴散開來了。
我依稀記得當時的毛頭同學,小腿微微的抖了抖。
“那個,同學們,你們不要誤會啊,那個Jammy跟沐洋之間真的沒有什么的,他們只是純粹的朋友關系,只不過好了那么一點點而已,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毛頭,過來,過來,來。”Jammy的聲音突然跟之前不一樣了,這一次是挺平靜的那種。
而我本來想開口問一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那樣是哪樣啊?
“額,那個,Jammy我要小號,額,不是,大號,我先……”毛頭頭上帶著那么幾粒小汗珠。
“過來。”Jammy拿出以前只有在參加社會上那種“混混”打架的時候,才說話的那種語氣。
我的小腿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筋。
“那個Jammy,我真的很急……”毛頭頭上的汗珠滴下來了幾滴,然而臉上汗珠卻更多了。
“3、2――”Jammy自顧自的開始倒著數數字了。
“叮叮……”上課的鈴聲適時的響了起來。
鈴聲還沒有停,Jammy就把靠他最近的一個人的書直接抱起一摞,咂向毛頭所站的地方。
“嘩,啪……”一陣書撞書,書撞物的聲音四處撞擊著,像是要把聲音傳的更遠些似的。
“Jammy,請你去把我書給我撿過來像原來一樣給我擺好了。”元龍同學的聲音很涼,好像不帶一點點情感的。
“我如果不呢?”Jammy則是更加傲慢的說著,好像四周之人皆臣子,唯獨他乃為君王。
“不啊……”元龍淡淡的、緩慢的說這兩個字時,看了看遠處的毛頭,然后突然直接一腳踹向了Jammy并且嘴里還罵道:“我*你個……”
看著Jammy被踹到在了地上,我有點兒蒙圈了,這個剛開始不是Jammy來跟我說事情的呢?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看了看元龍那比我高一頭的身軀,嘴里面咽了兩口苦膽汁水,心里想著:“Jammy,你丫的,犯什么傻啊?”
“你,”元龍手指著我隱晦的對我說,“早就看你們兩個不爽了,今天正好有借口,哼哼。”
話說著還向我伸出了手,一拳砸在我的面門上。
“頭,好暈。”在我倒下去的那一瞬間間,我腦袋里面只有這么一個想法了。
“我去尼瑪的……”Jammy從地上爬起來,就是向元龍撞去。
當元龍倒在地上的時候,我發現毛頭竟然跑過來,手里拿著幾本書,正準備用書角咂向Jammy,我有點好奇,為什么他剛剛那么害怕,現在又是這么勇猛了呢?
我想歸想,我還是爬起來,摸了把臉,發現手竟然可以在臉上抓到紅色的血液了。
“我操”
心底的那些戾氣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搬起了我右手邊的凳子,就準備咂向毛頭……
“住手!”班主任那嚴厲的話語帶著著急的語氣。
而我發現心里的那股戾氣不發出來一些,我憋的很難受,但是我更加知道,我這一凳子砸下去,估計毛頭死亡都有可能,重傷是肯定的。因為我們學校的凳子可是木制的凳面,而凳腿卻是鐵的,特別硬的哪一種。
我沒有停下來,而是咂向了毛頭拿著書的那只手。
“喀嚓”清脆的一聲,
接著、
“啪、啪……”書落地的聲音。
“啊……”毛頭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震的教室窗戶上的玻璃都是一陣晃動。
更是吧我,Jammy拉回從暴躁的狀態中拉回了現實。
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好似驚詫,我做了什么?
Jammy又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
我跟Jammy雖然以前打過架,但那也是初中,孩子過家家的小玩,這一次,貌似玩大了……
這個時候,班主任卻很似冷靜了,說:“班長,你負責一下教室紀律,沐洋,Jammy,毛頭,元龍跟我出來。”
出去后,他看了看我們,沒有訓斥我們,而是直接帶我們走向我們對學校陌生的一條路。
“保衛科么?呵呵。”我心底無奈的這樣著。
“那個秦醫生,快來看看我這幾個學生。”班主任露出我們在教室不常看見的關懷加焦急的表情。
“這是怎么搞得?怎么全是血?”那個班主任口中的秦醫生指著我的臉這樣質問著班主任,班主任罕見的臉上露出羞紅,且沒有解釋……
“還有這孩子怎么手腫這么大?”秦醫生不客氣的大聲這樣質問著。
“那個,秦醫生,你看他們受傷嚴重么?”班主任小心翼翼的這樣對著那個秦醫生說著。
“嗯?”秦醫生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班主任說:“怎么的?我們的孫老師是覺得學生受的傷太輕了么?”
我當時腦袋瓜子就是一蒙,這醫生,怎么樣養成的這種前衛的思想……
“不是,那個秦醫生,那個……這個……”
那秦醫生一個個的解決他們三個問題。Jammy,元龍只是皮外傷,上點藥完全搞定,而毛頭,因為手被我用凳子砸了一下,雖然很巧被書擋住凳子堅硬的架子,當手環還是脫臼,腫了老大了,又是上藥,又是貼了膏藥,預計修養兩周時間。
當那個秦醫生看著我臉上的上說:“這個沒什么大礙,估計靠近鼻子的臉部受到重擊,導致鼻粘膜損傷而流血的,只有這幾天洗臉的時候注意一點,不然洗一次臉就得流一次血,還有流血時記得頭仰的高一些,這樣可以達到止血效果……”
當時感覺這個秦醫生好牛叉的說,就看看我臉就說出流血原因,下面看都不再看了,就說出了解決方法……
當我思想飄飛,正在遨游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的時候,聽到那個秦醫生聲音闖了進來:“現在要再一次重擊一下,使他鼻子內血餅散開,好上藥……”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恩、恩,這是怎么了?
怎么那么累的啊?
眼睛有點不是太能睜開,只好眼睛瞇著看了一下四周。
呃,這怎么是宿舍?
呼,原來……
唉,這樣,
也許,更好些――
可惜……
很多時候,我們都是生活在別人的眼神中,忐忑在別人的言語中,一些自己想說的話,想做的事,終究縹緲在外界的目光里,扼殺在橫飛的非議里。我們更是在意那個心目中熟悉的別人怎么說你,怎么看你,那些都是塵埃中的陽光,我們甘愿讓它阻礙了自己望遠的視線,抑制了自己前行的步履。
但是,幸好這是一場……沒有她參與的場合。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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