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只需一瞬間,牽手卻要許多年;無論你遇到誰,她都是你生命該出現(xiàn)的人,絕非偶然。
――――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時間過的真的很快,特別是我們那些年少時的青春時光。無論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過的都是非常迅速的,因為我痛苦的也不過是那么一小會,也只是快樂的海洋中沒在意被滴了兩滴不快樂的眼淚而已,風(fēng)浪一卷,只有快樂的氣息彌漫在四周了的。
想想,大概那個時候,跟林恩有二十七八天沒有說話了吧。那天早上……
我跟Jammy都接到一封信,都是來自于林恩,而現(xiàn)在也正是林恩她跟Jammy熱戀的時光中。我有點好奇,她寫的會是什么呢?她寫給Jammy的信里面又是什么呢?這一次我忍住了,沒有去問Jammy,林恩寫給他的心里寫的是什么。反而是Jammy竟然來問我林恩寫給我是什么?我當(dāng)時信還沒有拆開看,我就那么看著信的封面,我看著那郵編的方向,郵編的那些個小框框,我想看到那幾個字母,加那個感嘆號。可惜,這一次,那里是空的,什么都沒有,連一點點筆印都沒有。
Jammy過來是這樣說的:“沐洋,她寫給你的信里寫什么?”
“嗯?”我知道Jammy說的那個“她”是誰,我也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只是有點好奇為什么他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呢?那么的好奇了呢?那么的……唉,算了,或許熱戀中的人都是這樣吧。
“你自己拿去看吧。”我把還沒有起封的信直接放在他的面前。
他嘴上說著:“怎么的,看完了還裝那么好啊。”打著“哈哈”的拿起那封信要看,他的身體就在“哈哈”聲后,陡然間有那么點僵硬了。我知道,可能他發(fā)現(xiàn)信封上面的膠帶我還沒有褪去吧,也或許他也知道了我還沒有看那封信。
他說:“這信,你還沒有看?”
聲音里面充滿了那種不相信的味道,就像你某天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間你最暗戀的那個她(他)跑過來跟你說:“我從某某某時間就對你有意思了,我們可以交往么?”那瞬間的喜感,幸福感,而更多的確實不相信感,不是么?
“怎么了?”我努力學(xué)著電視上面那些重情重義而不重愛的那些鐵血大漢那樣鎮(zhèn)靜的說。
“不是,都已經(jīng)送來那么久了,你沒看?你這么久忙什么的?”他眼中還是帶著那種震驚加不信的眼光這樣的對著我說,好像每個人在接到林恩的信時,都必須放下手里面的事情來看信,這樣的情況才符合情理似的。而這種想法,或許也是我之前的想法吧。
“你要看就看,哪來的那么多廢話呢?”我假裝帶著不耐煩的感覺這樣對Jammy說著,因為我實在怕,我怕Jammy這個時候看出我對林恩那種深埋在心底的情愫,而影響我們的情義,也怕林恩在心里面寫了一些Jammy不能,也不該看到的話語。而我這樣激他,我相信,他是屬于那種會立刻放下信件往自己位置走回去的人,再小小生我個一會兒氣的人。
可能是我太久時間沒有去觀察,了解他了吧,也或許是他真的變了些什么吧。他沒說再說話,而是拿起林恩寫給我的信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獨自一個人,不再理會除了他一個人的世界之外的任何東西了,他默默的,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信件,期間回頭望了我一眼,在他回頭的剎那間,我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頭,揮動自己手中的筆。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揮動的筆下面是書桌,而我的筆竟然在無聲之中陷入的書桌里面,揮了幾下后,它就再也不能夠工作了,它是那么的,無情的拋棄了孤獨心傷的我,但我不怪它,要怪就怪自己太傻,太笨了。
“沐洋,沐洋。”午休的結(jié)束后,我旁邊的同學(xué),遞給我一封被開啟過了的信,信是林恩寫的信,開啟是林恩她現(xiàn)任男朋友,我?guī)啄旰酶鐐僇ammy開啟的。
我看著已經(jīng)被拆開了的信,心中還在想,里面寫的是什么?Jammy看完了,為什么不是他自己送過來,而是讓被人遞過來呢?難道里面的內(nèi)容真的有哪些……
事實是我多想了,里面的內(nèi)容,總結(jié)出來只有一個――
“沐洋,為什么這么久不鳥我了呢?”當(dāng)然說話人肯定是那個我沒鳥了好久好久的林恩。
晚上,Jammy在跟林恩約完了會以后回到宿舍,跟我說:“沐洋,你為什么不跟林恩說話了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句話是Jammy那一段時間問我最多的一句話,每一次我要么假裝沒聽見,要么就打著“哈哈”一帶而過,立刻找別的話題替代它。而這次,我也就說:“怎么了,現(xiàn)在老婆比弟兄重要了卜?沒事都來這樣質(zhì)問弟兄了??!”
“不是,我意思是……”Jammy立刻則是解釋道自己的意思,可能他還不錯,知道我們之間的情義,還是很重要的,就先解釋了自己問這問題的原因,從而我也就順順利利的轉(zhuǎn)到了別的話題了??墒?,誰知道,他是怎么搞得一個鬼,第二天早上,我們?nèi)コ燥埖穆飞?,他又開始嘰嘰喳喳的了,但是他這次竟然巧妙的轉(zhuǎn)開了說話的角度,他說:
“沐洋,現(xiàn)在復(fù)習(xí)爽不爽???”
我有點納悶,大早上的你這“混子”級別的學(xué)生,問我復(fù)習(xí)怎么樣?當(dāng)然我心里這么想想就行了對吧,總不可能拿出來這么說吧,那樣Jammy得多尷尬,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嘞。
“還行吧,就是有點感覺心情不怎么的,你呢?”我這樣模糊說道。
“我也還可以吧,就是物理不怎么樣?!彼@樣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而我還是感覺有點奇怪。
“林恩不是物理特別牛叉的呢?你找她補(bǔ)補(bǔ)啊?!蔽业脑捳Z就這樣脫口而出了,當(dāng)我有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提到了自己這段時間最不想接觸的人的名字了。
“她啊,她現(xiàn)在心也煩著呢!”Jammy眼神小心的瞟了我一眼,這樣輕輕的帶著獨特的1溫柔說到,我知道這是他在勾引我跟他聊一下林恩。我在想,或許,林恩真的遇到了什么特殊情況吧,而且是我不了解的那種特殊情況,那就問問吧,反正也那么久了,心里那么些的不甘,不爽,不服氣的那股氣這么些天也散去了很多很多的。
“她,可是陽光班,能怎么了?”我這樣帶著心中那種不爽塊的味道說著。
“她說,到現(xiàn)在復(fù)習(xí)的也還可以,反正期末考試完全可以考到班級前10名的,但是,她說這么長時間你沒跟她說話,如果你能給點她鼓勵,他應(yīng)該可以考的更好一些的……”他竟然可以不帶半分情感波動的把這些話說出來,像背書一樣,既是順口的順了下來,又是不帶喘氣的背了出來。
我不知道他為了這段話準(zhǔn)備了多久,一天?兩天?抑或著一周?還是從剛開始我不跟林恩說話的時候,他就這樣準(zhǔn)備了呢?我看了看他,他還是那樣,清澈的眼球,帶著幾個小痘痘的臉龐,然而那種眼神我有點陌生了,那種表情我,也有點陌生了。
“啊,哦,恩?!蔽疫@樣敷衍了事型的說了幾個字,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的。
“什么啊,什么哦的,什么恩的。我說,你能不能給點力哦!”Jammy帶著那種我陌生的口吻這樣跟我說道著,而我只能多望了他兩眼,還能多說些什么呢?
“今天多少號了?”我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樣問道。
“???”可能我轉(zhuǎn)移話題的波動這次太大了,Jammy竟然有那么點兒蒙圈了。
“我說,今天多少號?怎么地,標(biāo)準(zhǔn)家鄉(xiāng)普通話你聽不懂???”我沒好氣的這樣看著Jammy說道,“在搞不明白,人不是常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的么?為什么這堂堂七尺男兒也這么的,這么沒了智商了呢?”
“滾,哥我智商超過愛因斯坦的好不好?”果然Jammy身上我熟悉的那種味道飄了過來。
“偉大的愛因斯坦級別的Jammy同學(xué),請問,現(xiàn)在是那年那月幾號呢?”我也拿出以前那種的口吻這樣跟他對話著,久違的氣息,這才是兄弟情義嘛。
“額,應(yīng)該、大概、估計、差不多是2012年一月23號吧?!彼粗闹?,貌似想找到熟悉的人,來確定一下他心里面答案吧,然而沒有一個人,所以他給了我這么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而且是充滿了感情的答案。
“我特么,去你丫的,現(xiàn)在是2012年?。磕愣何彝婺??”我實在扛不住這孩子,這些天是什么個情況?智商堪比幼兒園小班的同學(xué)啊。(對不起啊,幼兒園的小班同學(xué)們,叔叔侮辱了你們,感覺你們智商可是Jammy當(dāng)時智商n倍對吧。)
我知道,問Jammy算是問不出什么來了。到了教室,我打開書本準(zhǔn)備早自習(xí)的時候,木然看見書里夾了那封林恩寫來的信。
愛的深了,她的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你也就喜歡拼命的猜測含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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