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雖然沒有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沒有夏天壯觀的閃電雷鳴,沒有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但他也有獻給大自然的含蓄的美。
“沐洋,這個月初五,你們放假么?”
這是一個跟我、Jammy一起三年的同班同學,她還是我們初一班級的班長,為人豪放,做事大大落落,一副大姐大的風范。在我們初中跟人家嘻戲時,玩著小學玩的游戲時,人家抽煙了,喝酒了;當我們開始抽煙喝酒時,人家已經(jīng)開始混跡“江湖”了;我們打的架,都是跟學校的人有摩擦才發(fā)生的,而人家當時已經(jīng)可以聯(lián)絡社會各種各樣的人士解決身邊的問題了。當我們上高中,過完第一個年不久時,她發(fā)來這條信息。
“怎么了?”晚上我回到宿舍,看見這條信息的時候,這樣問著。
“這月十五來我家喝喜酒啊!”她貌似像述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這樣對說說著。
我回了電話過去,因為我怕,我怕我誤解了意思。
“喝喜酒?誰的?難不成還能是你的么?”我調(diào)笑著這樣問,畢竟我可不相信她會這個時候結(jié)婚,即使這是年剛剛過完,她也就才17歲的,比我還小上兩個月的呢。
她初中的時候跟一個男的談戀愛,而這個男的跟林恩是老鄉(xiāng),真正的老鄉(xiāng),同樣來自四川,并且她男朋友是林恩的長輩,我依稀記得,林恩當時見到她都喊“二嬸,嬸嬸什么的……”
而初一Jammy逆天的學習成績,沒有幾個當時不跟他交好的。
“恩德,是我的,怎么了?”她這樣淡淡的說著,就像我們現(xiàn)在大學的老師講微積分定理一樣,很正常一件事情,你不用懷疑,懷疑也沒有用,你資格不夠……確實,我跟她雖然關系很是較好,但還沒有到可以影響個人的私生活那種,畢竟這樣的男女朋友關系,除了帶有血緣關系的,我是有點不太相信真的存在著。
就像網(wǎng)上問的那樣:世界上真的存在,男女在沒有血緣關系的情況下,真的可以做到很牛逼的朋友關系么?
而一個網(wǎng)友答案卻答到人們心里去了:“有,當然條件是一個裝傻到底,一個打死也不承認,就可以的。”
現(xiàn)在想想這樣也是怪才啊,這么精辟的答案,漂亮,完美,good!
“不是,你真假的啊?你結(jié)……結(jié)婚?”我有點崩潰了樣子,就好比你好不容易徹徹底底的掌握了微積分里面一個公式的運用,卻被別人給推翻,說這條公式從此作廢了。
“真的啊,什么都準備好了,而且我還請了我們初三班主任呢!”她開心的說著還帶著點驕傲的氣息,可能我們讀書人不太能懂早婚的概念吧。
“紅霞大姐答應了?”我有點詫異的這樣問著。紅霞大姐,就是哪位挑了我做初三班長,也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做的班長,但不是唯一一次哦。
“恩德,她說到時盡量抽空過來的,你呢?那天有沒有時間啊?”她略帶著急的口吻這樣對我說。
“我們才開學啊,天天都有課的,估計去不了怎么辦?對了,你喊了Jammy沒有?還有林恩呢?”我是一個隨波逐流的那種人員。
“Jammy電話打不通了,還有林恩我直接聯(lián)系不上了。”她帶著無奈的話語從手機里面飄出來。
“Jammy跟我一個班的,我可以幫你問問。”我這樣發(fā)了過去,就抬頭望斜下鋪床位喊,“Jammy,我們初一班長這個月十五號結(jié)婚,你去不去?”
而這個時間Jammy已經(jīng)跟林恩分手了,是以和平的方式分的手,說什么以后見面還是朋友什么的,我面對Jammy吐露他跟林恩的所以事情,都很似三心二意的,因為我打心底排斥這種東西,我感覺,林恩只要跟他談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她談了,因為他Jammy是我這些年來最好一個哥們,兄弟,他的女人,即使分手了,我也應該不能碰的吧,這種二b的思維像太陽永遠東升西落這種大自然定理一樣烙印在我的腦海里面。
“曉盼?”顯然他跟我也就是半斤八兩,一臉跟《竇娥怨》里面人們看見六月飄雪的那樣充滿了詫異。
“恩德,她說,什么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去不去啊?”我特地加大了聲音,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在作祟著,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傳播到我們宿舍每一個人耳中,好像是像宣告著什么似的。是宣告我們以前同學牛掰呢?還是宣告我們都是那種前衛(wèi)的人呢?還是什么什么呢?忘記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或許這就是青春吧。
“你去不去?”Jammy這樣問著我。
唉,果然是同道中人,都丫的是隨大流的(隨大流就是隨波逐流的意思嚄)。
“要不我們明天問問林恩去不去吧,她去,咱們到時就一起去,可以哇!”我這樣對他說著。
“恩德,可以。”這些天,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Jammy雖然對林恩還有些情愫但也沒有說些什么,而他越是這樣,我卻發(fā)現(xiàn)我越是想跟林恩在一起了。甚至偶爾換想著,小說故事里面那樣的樣子:
那里面的我向林恩表白了,并且林恩同意了我的表白,我們彼此的感情迅速升華著,然后我跟林恩在外面住房子住了。然而剛?cè)胱〉漠斕欤乙馔獾那闆r下得知某種絕癥,永遠也治不好了,但卻還有那么一些壽命。特別不能行房事,不然壽命會更短,甚至當場死亡都有可能。然后我跟林恩睡覺的時候,最多也就摟著她睡,從未有過出格之事。接下來,我也輟學了,但是我輟學這件事情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把老爸給我的生活費全部存入銀行卡,銀行卡我放在老爸的酒窖里面,卡旁邊還有我寫的信,每每我在這些時間想起老爸都會寫一些信,然后悄悄回家藏在酒窖里面,因為我知道老爸一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是喜歡喝酒,喝酒,而我這些東西,只是希望能到到時提醒老爸振作一些,不要太傷心了,是兒子不孝……
然后我再在學校附近找一些工作,一邊上班一邊做飯給林恩吃,一直到她高中畢業(yè),我再借口說,分數(shù)考的低,去了別的地方,在默默的離開林恩,這樣既不影響她高中生涯,也給了她未來一片光明的天地,可惜的就是對不起老爸了。
然而,這是我的幻想。
但是,我卻相信,一句話:
“世界上,肯定存在另一我,享受著我想過的生活,做著我不敢做的事情。”
或許,真的有吧。
“曉盼,我跟Jammy商量了,明天找林恩問問她去不去,她要是去我們就找班主任請假,但不一定能請到假的啊。”我這樣說的,感覺自己好似老奸巨滑之輩,因為班主任,只要你請假了,不大影響上課,基本上都是可以請到。
“恩德,那你明天不要忘記了啊,等你好消息……”她這樣讓我汗顏的一句話直直的射入我的耳朵里面,好一陣難受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
“Jammy,你說,曉盼,是不是太牛了點啊,才17歲就這么……結(jié)婚了。”我這樣感嘆道。
“是的啊,不像你,到現(xiàn)在還是處男呢,對吧!”Jammy毫不客氣的攻擊著我。
可能是我剛剛提到了林恩吧,但是我提到的時候,我自己心也在顫抖的啊,兄弟,你知道么?唉,你肯定不知道的吧。
“這個人是你們以前同學?”終于我們宿舍的人這樣問了。
“恩德,是我們倆三年的同班同學。”我知道他們肯定又會露出驚詫的表情,就像當初得知我跟Jammy是3年初中同班同學,加現(xiàn)在還是同班同學一樣。(我們初中雖然是農(nóng)村的,但是班級還是有那么十個八個的,能三年同班同學的,有是有的,但是很少很少的,而能一直到高一還是同班同學就是奇葩了,基本上跟買彩票一樣了。)
……
就那樣我跟他們大刀闊斧的高談著我們初中的怎樣怎樣,而我得到的不在是驚詫與喝彩了,而是白眼很多很多了。而你現(xiàn)在可以想象一下,一個農(nóng)村小家伙在城里孩子面前吹農(nóng)村怎樣怎樣,人家基本沒得興趣的,我們農(nóng)村玩的東西,都是城里面玩落后了的東西,而我們農(nóng)村本地那些土玩意卻只有適合小學生的玩的,到我們那時年齡的,沒有了……
或許,這就是農(nóng)村小孩為什么到城里面會被人歧視的原因吧。還好,我們那里人特別重視成績,學生重視,老師重視,家長也重視。
學生重視:你只要考的比我好一點我嫉妒你,好很多就羨慕你……
老師重視:你考好了,什么都好說……
家長重視:你考好了,什么要求,只要不太過分,一律滿足了。
而我在高一成績還可以,基本上班級前幾名,還拿過一次班級第一呢!
拿班級第一的時候在Jammy跟林恩談的前面,在林恩向我表白后面,也在我暗戀林恩大大加深的后面……
你覺得世界上存在男女沒有戀情的情況下關系會好到逆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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