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樹昏鴉,
空調(diào)wife西瓜,
晚飯有魚有蝦,
夕陽西下,
你丑沒事我瞎。
這段話不是我原創(chuàng),我也沒那么彪悍的實力。這段話是林恩在一個星期五的中午給我卡,的,感覺很不錯,就拓印下來,以敬各位讀者光臨。
我的家在學(xué)校的北邊,約10里路;林恩的家也加學(xué)校的北邊,約10公里路,或許還會多一點的。
記得初三那會,我有一次突發(fā)奇想的想步行回家。然而路上我看見了一個特別像林恩的背影的女孩跟一個我不太熟悉的女孩走在我前面。為了印證前面的背影就是我心里的那個珍藏的背影,我就加快了速度,越近了,看著越像;越近了,看著越像了。然而,越近了,我心跳速度越快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到了還有2米的距離時,我看著這個背影確實就是我心中珍藏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激動。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一樣的東西控制著我的腳步望旁邊挪動了,不再是向前面去了,因為向前面就靠近了林恩,我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然而,后面……
“沐洋,你就這么大牌兒啊,看見我們這種小農(nóng)民都不鳥一聲哦。”林恩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帶給我的不僅是柔軟,更有歡喜。
“額……我……”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的話。
“你怎么了?”她說。
“哦,沒什么。”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女孩面前口才就降低了好多了,在喜歡的女孩面前就是啞巴了。
“林恩,他是誰啊?”她旁邊那個女孩問。
“我們班的大班長。”她帶著假裝的崇拜樣子說道。
“原來是班長啊,難怪那么大牌了!”她這樣有意無意的說了這樣一句。
但我聽著卻是感覺味道全變了。
“不是,我……我……”我連忙的想解釋什么,但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內(nèi)心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好不心塞,于是帶著受傷的小眼神望了一眼林恩,發(fā)現(xiàn)她竟然看著我,抿嘴在笑……
心里卻中忐忑,卻也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心動――好美!
“我們大班長,怎么了,看見我們大美女,心里面激動了?激動到說不出話了?”她用眼神看著我,手牽著她旁邊的女孩這樣說。
而事實上,我是看見你才激動到說不出話的,你知道么?
唉,算了,你肯定不知道。
我心里暗暗的、無奈的這樣想著。
“我說,你發(fā)什么呆啊?”林恩可能看我沒出聲,這樣說的,“難不成,看見美女你都這樣啊!真丟我們?nèi)?)班人的臉,扛不住你唉。”
“我……”我想說的是:我才扛不住你呢,能不能不要瞎說哦,然而嘴巴的紅唇只給我說出一個字,多余的只能在空氣分子中四處散開了,沒人聽到了。
“好了,我們車來了,先走了。”林恩向后面駛來的公交車招了招手,轉(zhuǎn)頭對我笑了笑說。
她上車了,我還留在原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希望他能夠在這么來上一句話,笑上一個小小的微笑。
以往我最喜歡的就是星期天了,這樣可以在家里面瘋啊,玩啊的沒人能管我什么,然而哪一個星期天感覺在家一分鐘都是一分鐘的煎熬。特想時間過的快點再快點。
這個星期天在我的期望中像蝸牛行路一樣慢慢的度過了。
“唉,林恩,你家哪里的?”到學(xué)校上晚自習(xí)的時候,我拿著題目向林恩請教的時候,適時的這樣問了一句。
“紅窯的,怎么了?”她有點奇怪的看著我。
“紅窯的?真假的?”我有點詫異的這樣問,因為我也是紅窯的。
“嗯,怎么了?”她可能有點奇怪我反應(yīng)的情況吧。
“我也是紅窯的。”我有點激動的這樣說。
而她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哦。”好像這就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似的。而我現(xiàn)在才知道當(dāng)時的我是多么傻叉。
我們初中是鄉(xiāng)下中學(xué),一個鎮(zhèn)里面才一個中學(xué),而我們紅窯也有中學(xué),但是我沒有去那里讀,因為當(dāng)時讀的那個鄉(xiāng)下中學(xué)靠縣城更近一些,好歹比我們鎮(zhèn)那個中學(xué)靠近的多了。而基本上平時回家時,出校門向北邊走的,100個學(xué)生里面70個是我們紅窯的,還有30個是當(dāng)?shù)啬莻€鎮(zhèn)的。所以發(fā)現(xiàn)自己好傻叉的說。
但是,也是那一次交談讓我了解到了。林恩,很喜歡走路,她說她有時都是一個人走路的,甚至就那么徒步走回家了,這件事情就得讓我肅然起敬了,畢竟我那次從學(xué)校走到家,可是感覺累的要死了那樣。而她家離學(xué)校是學(xué)校離我家的二倍還要多一點的啊,她就那么走完了,并且我貌似沒有聽到一句她抱怨的聲音,瞬間感覺我也挺牛的呢,竟然眼光那么好。
可惜的就是我的情商太低了,不懂得,怎么去討女孩子歡心,只能那樣不溫不火的跟她討論題目,順帶著開一點點她臉不紅心不跳而我臉又紅心又跳的那種玩笑。不過感覺內(nèi)心還是幸福滿滿的,畢竟我自己感覺全部那段時間我是跟她說話最多的男生。
然而愛情怎么可能是說話多就產(chǎn)生的呢?或者說愛情,對那時的我們太宏觀,太高大上了,那么用戀愛來講吧。戀愛是不可能用兩人說話的頻率來衡量的,畢竟想想,如果你是一個學(xué)前教育(幼兒園教師)的男老師,那么你不得天天跟女學(xué)生說話么?難不成你跟人家說話多了,人家就喜歡你么?難不成那些個女班長男導(dǎo)員、男班長女導(dǎo)員最后都戀愛了么?結(jié)婚了么?當(dāng)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有可能是這樣的,更有可能這樣發(fā)生過一些列事情,但是我跟她貌似真的沒有發(fā)生這樣情況。
“沐洋,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天我旁邊那個姑娘了?”我們在一次課間的時候,她突然這樣問我。
“額……我……”不知道什么情況,我一是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從心底扛不住了……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啊?我跟她關(guān)系可是特別的好哦。”她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我。
而我卻是一臉尷尬的望著她,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真的,她就是三(1)班的大班長呢!班長配班長,也挺適合的,對吧!”她繼續(xù)補(bǔ)充道。
“我……”我想頂你個肺的。
“你不好意思?還是……”她一臉激動的這樣問著我。
“不是,我……”我實在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這類問題,大腦神經(jīng)絕對的短路。
“我說,咱們可不可以那個……”我都不知道怎么轉(zhuǎn)移話題了……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大班長。”她一翻白眼的這樣說著。
美,真的,很美。沒到四周的花兒因她而自我羞愧的凋零,因為她,四周的溫度都升高的好幾個攝氏度。
“我說,美女,學(xué)霸美女,咱們能不能……能不能說點別的呢?”憋了半天,總算說出一句讓自己比較滿意一點點的話語了。
“不能!”我本來以為她要好久才能回答上這么一個牛逼的問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回答完了。
“不是,我說,姑娘你張的那么漂亮,為什么這么這么……”我無奈的轉(zhuǎn)移話題的說。
“怎么怎么了?我只不過再說一些事實吧?你怎么這樣呢?心理慌了?戳到短處了?”她淡淡的聲音帶著微笑的氣息這樣飄來。
“你牛,我不說話了。”我扛不住了,這樣說到。
“不是我牛,好不好,而是你內(nèi)心心虛了,被我說到心里了,你這種人呢?唉,……”她露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是班長,我要是那樣,你是什么樣?”我發(fā)現(xiàn),再不說話可能真的以后只能被她壓一頭了,我得適當(dāng)?shù)姆磽粢幌孪掳伞?/p>
“我們是出淤泥而不染,你動不動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唉,看你這木呆表情,我就曉到你不知道了的,算了,姐我今天心情好,給你好好講講這個問題,這個嘛……”她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夸夸其談的說個不停。
“你……我……這個……那個……”我實在詞窮了。
其實也不是我詞窮了,而是在她面前,我實在威力發(fā)揮不出來啊。你說如果你暗戀一個人,她說你這樣說你那樣,你會反駁么?你好意思反駁么?況且我還是那種膽子特別小的那種,感覺自己蛋拿出來肯定比一粒塵埃還要小上好多萬倍,預(yù)計也就十分之一的分子那么大,就不得了了的。
可能印證了,那段話吧……
一個人要死要活想得到你,這不是愛情,而是占有欲。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并不會想盡辦法來得到你,不會滿口謊言的騙你,不會花言巧語的取悅你,而是用心的幫你,一心為將來打算。愛你的人有時候連死纏爛打都做不到,只是默默受傷,默默看你。愛的越深,就愛的越膽怯。
我感覺,對她,我不是喜歡,而是好好祝福她,祈求她過的美美的,不出一點點意外那種情況。
我希望你在遠(yuǎn)方過的,好好的,我在這里毫不保留的黑了你,嘻嘻,別怪我,我真的挺愛你的,在這里默默無聞的給你寫下這么一篇自我抒寫的小說,但愿我們彼此可以做朋友,你過的安樂,我在暗中也過的很似快樂。
有事,愛的越深就越是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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