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方形以厚方磚疊砌成加固的三十來平方密室,一盞白熾燈掉在上方中央,而瑪莎三人被帶出來,縮在墻角。
“你說什么?逃了?”藍色的劉海丸子扎發,厚厚的劉海遮蓋住前額及眼眉,呈現出小巧可人的臉龐,愛麗絲丶蘭格臉上布滿憤怒俯瞰低頭的兩名守衛。
“居然膽敢無視我們風王騎士團的命令,公然越獄,非常好的膽子,你們立即吩咐下去,全力搜捕歹徒寂流,允許使用武力”
“是”。
“還有你們三個”
“...是”畏縮的回應。
“哼,別以為莎娜不追究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讓我當場捉住你們,一定有讓你們好看,還不快給我滾”。
“滾!我們馬上滾,馬上滾”。
愛麗絲丶蘭格咬牙切齒的看著鐵欄圍成的監獄,堅實墻壁上面的小窗口擋欄被毀。
“不僅沒有盡到守護騎士的責任,還視我們風王騎士團的威嚴于無物,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將你緝捕歸案”。
依靠月光,走在學院的卵石路,不知道通往何方的幽暗的公園,兩旁盡是修剪精致的冬青樹守護著里面奇形怪狀的樹木。
“啊...嚏”
黑色的中短碎發,帶著層次感的凌亂,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黑色的直筒長褲,戴著一雙長黑手套背著一個用金色綢緞包裹起來的劍盒,寂流迷失在廣闊的校園。
夜深人靜,微涼的風吹襲在單薄的襯衫,冷冷的風久久未能散去。
唰唰唰~~樹葉抖動,人影綽綽,一個個隱身匿蹤的在樹林里面移動,隱約的看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一群人在穿梭,寂流伏在冬青樹下躲藏起來,并饒有的興致的跟上去。
這些人行動如一訓練有素,而且身手不在D級魔武者,為首更是C級的魔武士,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學院,指不定有什么陰謀,這些潛伏的危險,怎么也要搞清楚,未必不會危害到莎娜。
沙沙沙樹葉律動,這七個黑衣人在前往學院某個地方的時候渾然不知道,在他們的背后跟隨著一名十七歲的黑眸少年。
對學院地方一概不知的寂流,只能尾隨在后面,大概在一棟修筑奢華的建筑外圍,他們開始潛伏起來并且開始用手語商討策略。
寂流面色極不自然,沒想到兜兜轉轉那么久,自己居然還是回到這座落夜的琉璃宮。
燈火通明的一二層有侍衛巡邏把守,而三層的位置還有破壞過的痕跡,已然黑暗一片,想來阿特蘭丶冰蒂不是在一層就是二層了。
這里是阿特蘭丶冰蒂的地方,對方在外面謀劃著什么,顯然,這次目的的主角,很可能是阿特蘭丶冰蒂,當今皇室的第三公主。
想起七年前,第一件次見面,那位長相甜美的小女孩總是偷偷跑出來和莎娜,由自己帶著逃跑出去游山玩水,變成如今的冰女王,著實失落。
雖然時間將那位善良的公主殿下改變,但是這不能稱為自己見死不救的理由。
寬敞的房間,擺著一張正方形的粉紅色大床,輕薄垂簾下是一位穿著白色睡衣,鳳梨盤疊黑發的少女趴在柔軟的絨毛墊,臉帶梨花的揉著美臀。
“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變態、流氓、色狼...連母后也沒舍得這么打我...哎喲,痛死我了”。
阿特蘭丶冰蒂惡狠狠的看著前方,“混蛋,你給我記住,千萬不要落入本公主的手里,不然一定給你嘗遍世間最狠毒的酷刑,再關在籠子里,讓全體的國民扔雞蛋,扔石頭,再...”。
“再什么?”寂流問道。
“哼,自然是...你...唔唔唔”。
“噓,別出聲”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一個男人三更半夜出現在未婚閣少女房間,尤其這是男人還刻著‘流氓、變態、色狼’于一身,這如何不讓阿特蘭丶冰蒂感到驚恐。
寂流湊近她耳邊,“你還不閉嘴,我就只好對你做那種事了”。
阿特蘭丶冰蒂嚇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不過倒是沒有試圖掙扎,寂流伏在她耳邊,她驚慌中,想著趁著寂流不遺意想拉吊在床邊的那根紅繩子。
是的,只要那根繩子的鈴鐺一響,馬上就會出現四面八方的守衛將這個歹徒給擒拿起來,到時候,什么新仇舊怨一起報。
想到這,阿特蘭丶冰蒂忍辱負重的,不抵抗這個流氓會對她做的事情,然后這個流氓除了捂住她的嘴巴外,似乎在警惕著什么事情的發生。
這和她無關,她只要拉響鈴鐺就好了。
窗外面的樹林出現黃色的煙幕,隨后侍衛摔倒的聲音,以及躍動的黑影,阿特蘭丶冰蒂瞪大眼睛,看著寂流。
“真卑鄙!接下來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吧”
阿特蘭丶冰蒂點點頭。
寂流松開她的嘴巴,阿特蘭丶冰蒂想說話,寂流作出禁聲的手勢,輕聲道:“對方擁有七個人,六個D級魔武者,一個C級的魔士”。
說完這些...寂流從另外一個窗戶消失在黑夜里。
跑了?
阿特蘭丶冰蒂迅速拉到紅繩子上,可遲遲沒有拉響鈴鐺,因為她已經感覺到那股肆無忌憚的靈力遍布四周,而且還有一股分為強大的靈力。
“你!你竟然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混蛋,混蛋”嘴上這么罵著。可事到如今,她就算想跑,都不可能跑得了,若然那個流氓沒說謊,以她初入D級魔武者的實力,絕無可能匹敵六名同為D級實力的魔武者,更別說還有一股尤為強大的C級可怕高手虎視眈眈。
她要想逃出去,唯一方法就是裝作昏迷,在敵人松懈的一瞬間施展凌厲的攻擊,能重傷敵方越多,她逃脫的機會越大。
想到這,阿特蘭丶冰蒂就假裝昏迷,伏在床上,當然,渾身的靈力蓄滿,如緊繃的弓箭,只要他們一靠近,就施以雷霆一擊。
在這之前,她得禁閉呼吸,而且還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不斷有侍衛遭到襲擊昏迷,對方并不想展露靈武,所以侍衛只是被攻擊昏迷過去,隨著沉穩的腳步靠近,從窗外,門外,同時出現三名黑衣人。
“太小了!”阿特蘭丶冰蒂原本的打算是,將他們一網打盡,可...只有三個,就算能重傷,不也還有四個守候著嗎。
只是,感受著越來越近的聲音,阿特蘭丶冰蒂知道,不能再等了。
一股極端冰寒的冷氣,那三個毫無防范黑衣人甚至都沒有動作,從手開始冰封起來,變成冰雕也不到半秒,驚恐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眼睛。
阿特蘭丶冰蒂沒有指望這樣就能殺死同等級的魔武者,消耗靈力很快就能破冰而出,當然,在這之前她有足夠的時間重傷他們,但是,另外的四人,一看情況不對,已經從外面出現并且趕來了。
阿特蘭丶冰蒂果斷的往寂流消失的窗戶跳出去。
為首的黑衣人,從體魄上看,是個陰霾的中年人,手掌很寬大,而另外三個黑衣人站在中年人身后,聽候吩咐。
“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暗算,我要你們何用”中年人一個手刀,結成冰雕的黑衣人面露驚恐的頭顱分離身體。
“追”
三位黑衣人散開。
而中年男人的手附著一團詭異的黑炎,黑炎散發著陰深、冰冷的氣息,稍微按在死去的黑衣人冰體上,沸騰的聲音,強烈的腐蝕,不到半分手,只留下一灘水,滲入地板。
“哼,小小丫頭,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本座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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