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說出口,因為說出來之后有些事情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了。媽媽和阿姨的默契正是證明了這點,但是我深信,媽媽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
“吃飯吧,吃飯吧。”媽媽急忙轉移話題,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我,充滿著責備。
我低頭吃飯,不再言語。,而媽媽也沒有再給我夾菜。
回到臥室的時候,媽媽和阿姨出去散步了,她們說要聊聊生意上的事情,我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神速的完成了作業和練習。
“叮鈴鈴……”電話響了,是我家的座機,這么晚了是誰打來的?
“喂,你好,你是哪位。這里是南街咖啡。”
“你好,我是帥哥林浩,我找你。”是林浩這個無賴,我正想掛電話,但介于好奇我還是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座機電話?”
“咳咳。”林浩咳嗽了兩聲,“我現在是班長啊,你想想,咳咳……”
“裝什么病啊,小心噎死。”我說道
林浩恢復了正常,“你這段時間火氣很大啊,誰招惹你了。”
“不用你管。”我不想讓外人知道我的事情,“你有事沒,沒事我就掛了。”
林浩說,“沒事,就是,剛才和幾個哥們喝酒,碰見你媽媽和……和凌薇的媽媽了,還有凌薇,她們很開心啊。”
“哦。”我無心應著
“你和凌薇是不是……鬧矛盾了。”林浩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沒有。”
“你們兩個可要好好的。”林浩一本正經的說,“不要辜負了我對你們的一片真心啊。”
“有病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凌薇是不愿意見到我了,明明很好卻是沒有來到我家,我想,她也欺瞞了什么吧。
媽媽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朦朧中聽見媽媽收拾著屋子,窸窸窣窣的聲音好不討厭。
小巷,不再是之前的寂靜,多了些夏蟲的歡唱,顯得熱鬧起來,夜晚家家戶戶的燈一一滅了,便成了蟲兒的天堂。秋風吹過的季節,一絲愜意……
班里每周都要換座位,這是馬老師的新管理規定,為的就是讓我們適應各種人,以便在高考上從容應對。林浩被調到了和我一排的位置,這周換位置,剛好和他成為了同桌。
“很香嘛。”林浩湊過來,看著我收拾著書桌
我沒有搭理他,他倒是急了,“喂,蔣悅,我不是空氣。”
“你不是空氣沒錯,你是脹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本性難移!”
“有抹布嗎,借我用用。”我沖著他說道
他在抽屜里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找出一塊黑抹布來,上面散發著潮熱的味道,“這行嗎?”
我捂著鼻子:“拿過去,你怎么這么不愛干凈呢?”
“干凈是什么,不干不凈吃了沒病。”他竟然自豪起來
“那你倒是吃啊。”我說完拽著他的手往他嘴邊送去,他嚇得一把推開了,“這都半個月沒洗了。你別這樣。”
周洛從后遞過一包濕巾,“用這個吧。”
“你怎么用女人的東西。”林浩動作快,一把搶過濕巾端詳著,“還是……潤濕牌,周洛,你太猥瑣了。”
“喂,你是不是傻了,什么事情都要管。”周洛沖著林浩的腦袋輕輕拍了一巴掌,“這叫友誼,懂嗎你。多照顧點女孩子。”
“我照顧你們就可以了。”林浩自信的說,“那個每天早晨的作業吧……咳咳……”
“蔣悅,明天開始你的作業就借我了。”周洛斬釘截鐵的說,林浩被戲弄的無語
他自個兒嘟囔著:“還跳過我這個工序了,這叫什么……”
“好了。別在意了,你也擦擦你的桌子嗎,黑的跟煤洞一樣。”我把剩下的半包濕巾給他。
“看來,還是咱們聊得來啊。”林浩立馬嘚瑟起來
周洛打趣道,“你別這樣自戀,小心被練死。”
“你們好早啊。”余珍抱著書坐在我的右邊,“又換座位了?”
“來了。余珍。”我打招呼,林浩也在一邊朝著余珍不懷好意的笑著
“猥瑣男。”余珍脫口而出
“呵呵。”林浩先是冷笑了一番,接著板著臉不再搭理我們,我和余珍笑個不停,周洛在林浩背后不停的用手指戳著,林浩不耐煩的扭扭。
“是挺猥瑣的。”周洛說
“怎么樣,昨晚過的好嗎?”余珍突然問
我驚訝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表現了,“啊?”
“我是問你昨晚的題做的咋樣,有好幾道我都不會,覺都沒有睡好呢。”余珍說完,我心里落下了一塊石頭。
“那我給你講講吧。”
“這樣吧。”余珍遲疑了一下,“你先借給我抄吧,等下午自習課的時候,你給我講,我害怕一會又要收作業了,時間來不及。”
我點點頭,順手把作業遞給余珍,林浩轉過頭,期待著。
“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自私了,都不給我抄作業。”林浩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說著
我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濕巾,“這叫自私,這叫自私嗎?”
我揮舞著手中的濕巾。
“娘娘,不敢。”林浩裝腔作勢著,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理睬。
“喂,凌薇要開藏式店了,你們去恭喜嗎?”周洛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林浩看著周洛
周洛說:“昨天我路過一家店,看見凌薇站在門口,我問了她。”
“不去!”余珍果斷的說,之后又狐疑的看著我
“我到時候再看吧,看學習緊張不緊張了。”余珍笑著點點頭,“我和你一樣。”
課前的閑聊很快就結束了,隨著一聲刺耳的鈴聲,一天的戰役又將打響了,我們又要陷入這水深火熱的生活中,和各種各樣的題海奮死一搏,卻只為在次年六月中旬的那一張紅紙。就這張紅紙,決定著我們的未來。
學習太投入就會忘記天氣的悶熱,更會忘記壓力,覺得學習又是一種樂趣,在經歷過小小的叛逆之后,那個曾經愛學習的我又回來了嗎?
落山的太陽不忍心收去熱量,將最后的熱留給傍晚回家的人們,汗流浹背,步履緩慢,唉聲嘆氣,腳步沉重。一陣又一陣的困意不斷襲來,想想晚上的功課,我便矛盾起來。
余珍告訴我,珍姐明天要過來,說是要請我們辦一件事,最主要是請我辦一件事,這件事沒有我根本不行。珍姐一向神秘,也一向認真。
珍姐好長時間沒有聯系我們了,在校的我們基本上都找回了屬于自己的矛盾體。林浩卻是因為經常抄作業而當上班長,是不是班主任眼睛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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