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芳芳笑嘻嘻的反問。
“我看得起的,還沒出現。
我看不起的,一大羅筐,郁悶啊!這樣一路拖了下來,我看男人如糞土了。”芳芳指指門楣上:“你沒看見?”“什么?”“呶,這兒。”
順著她指的方向。
朱朱細細一瞧。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一張打印得整整齊齊的紙條,貼在門楣正中“男人與狗,不得進入。”。朱朱吐吐舌頭:“哇,你爸怎么辦?”
“下面還有呢。”
朱朱湊攏細細瞅去。
紙條兒下面。
用紅筆醒目的寫著“老爸除外!”,“好啦朱朱,我們來玩宇宙終結者。”芳芳不耐煩了,一屁股坐在電腦椅上,然后把朱朱一拉。
“我剛買的。
雙頻雙核游戲機,速度快極了。
來,握好。”
冷不防,朱朱的右胳膊被她拉得生疼,雖然皺眉嗤牙的坐下,心里卻挺不高興……從芳芳房間出來,老爸和教務主任正聊得愉快。
“爸。
解叔叔。”
教務主任微笑著打量著她。
“聽朱科說,你的家教做得很成功,祝賀你哦,朱朱姑娘。”朱朱沒吭聲,只是淡笑著,挨著老爸坐下。
教務主任瞅瞅朱朱。
對朱科說。
“你看看。
這就是素質的力量!講知識,現在的人沒知識嗎?沒讀過大學的人,懂江湖,自以為是;讀過大學的人,心比天高,更是自以為是。
這個時候。
素質起了決定性作用。
為什么有的人能成其大事,有的人只能望洋興嘆,半途而廢?人的素質不同唄。”
看看朱朱,再探頭瞅瞅里間:“芳芳也是大學畢業,稍遇點挫折就意志消沉,變成了現在模樣。要滿三十了哦,朱科,你說我心里著不著急?”
后勤科長淺笑不語。
瞟著自己女兒。
他可不是來聽二校訴苦的。
二校這個寶貝女兒,和朱朱一樣,都是三小的家屬,大家自小看著長大。小囡囡小時一樣乖巧可人,嘴巴甜,見面就喊阿姨伯伯。
老師和校工。
有事無事都愛抱抱。
高興的逗逗。
不經覺間,小囡囡就成了大姑娘。許是爸媽過份溺愛的結果,大姑娘的解芳,模樣兒越來越漂亮,脾氣卻越來越乖舛。
好像誰都是她爹媽。
都該讓著,避著。
寵著和捧著她似的?
高三時,有一天上午,芳芳獨自在操場上散步。當時還是校工骨干的朱科,習慣性的招呼她:“芳芳,今天沒上課呀?”
也許是解芳當時心情不爽?
居然一反常態。
惡聲惡語的罵到。
“關你屁事兒,咸菜蘿卜淡操心,討厭!”朱科鬧了個大紅臉,悻悻而去。無獨有偶,朱科剛走不久,一位姓高的語文女教師,也夾著書本經過。
照例招呼。
“芳芳。
怎么今天沒上學啊?病了?”
這位高姓女教師,年屆五十有二,執教三十年,桃李滿天下,是本市教委小教室僅有的幾個高級教師之一,也是三小的臺柱子。
和朱科一樣。
與芳芳同住校宿幾十年。
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看著芳芳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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