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凌薇嗎?”飯桌上,余珍看著珍姐小心的說
珍姐原本喜悅的表情一下變得僵硬,“叫她干嘛啊,人家現(xiàn)在過小日子呢,咱們就不去打擾了。今天主要是我們?nèi)齻€人,你說,蔣悅是吧。”
珍姐看著我,凌薇和東子結(jié)婚是珍姐心中的痛,誰都不想提起來,“是啊,今天就我們?nèi)齻€就足夠了。”
這是一個下午,剛剛放學就被余珍神秘的拉倒一家叫做“回頭客”的餐館,珍姐早已坐在那里等候了。
“今天啊,慶祝余珍到你們班級了,蔣悅,還是那句老話,以后余珍就托給你照顧了,你可要照顧好我這個妹妹啊。”珍姐客氣起來,“我先干了。”
“珍姐,咱們都是姐妹,一樣的。”我端起酒杯,喝了下去,苦澀的味道再次襲來
干了一杯酒,從未喝酒的我們臉色有些泛紅,珍姐的酒量更是不行。
“我不能再喝了,我做過手術(shù)的。”珍姐面色通紅的說
余珍卻不怎么醉,端起酒杯,看著我,“蔣悅姐,之前有些事對不起你,咱們做好姐妹吧,以后學習上你還要多多照顧我。”
我按下余珍的酒杯,“別這樣說,該幫的地方我會幫你的。”
余珍還是很倔強,非得敬我喝酒。我推辭不掉,只能“就范。”
“聽說你現(xiàn)在坐的位置正是凌薇的位置?”珍姐看著余珍,消息真是靈通
余珍點點頭,“是啊,這樣離蔣悅姐也近。”
“余珍,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希望你不要像座位上的那個人一樣,知道嗎?”
珍姐喝多了,“珍姐,別說這些了,今天咱們就高興,就可以了。”
珍姐搖頭,“沒有喝多,我只是想東子了。”
珍姐的表情很痛苦,她沒有忘記東子,“還是忘不了他,這個臭男人!。”
“姐,你該走出來了。”余珍在一邊勸說著
珍姐笑著,“現(xiàn)在……你們倆好好的就行了,蔣悅,我們之間屬于是一種緣分,不打不相識,你人不錯的。我珍姐很少有朋友,就是上次打凌薇那些人,是我花了三千塊找來的。你懂得,都是……酒肉朋友!。”
我不知道珍姐為什么一直重復著朋友很重要這句話,其實彼此都在明白不過了。
“凌薇,也很少聯(lián)系你了,是吧。”珍姐問我
“她跟著東子去青海了,說那面有……有東子家的牧場。”我說完偷看著珍姐的臉色
珍姐驚訝道,“什么!他有牧場!這個沒有聽他說過啊。”
我點點頭,“是啊。我也是前幾天凌薇告訴我的。”
“靠!好歹我和他好了那么多年,這件事我都不知道,想想真是可笑。終于明白了,難怪,凌薇會跟著他!”
“噓……看!”余珍小聲的跟我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接著向不遠處指去,我們順著余珍的手看去,竟然是凌薇的媽媽和一個陌生男的在一起。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是王總!”珍姐叫道,我們疑惑的看著珍姐,“王總?”
“哼,就是之前在小巷子,東子說包養(yǎng)我的那個老總,就是他!”珍姐憤憤說,“這個人很花心,嘗完鮮之后就會一腳把你踢開!”
“啊,他怎么會跟凌薇的媽媽在一起。”余珍奇怪的說
是啊,阿姨一向矜持,怎么會跟這種人在一起呢。
“哼,我看啊,凌薇她媽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錢,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無力再去幫凌薇辯解,我竟然想不出辯解的理由。
“寒心啊。”我淡淡的說道,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下去。
透過幾張桌子,凌薇的媽媽看看周圍,兩人細聊著什么。
“不管他們了!又是一對狗男女!”珍姐說著也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今兒真不爽。”
珍姐是有私心的,更有報復的心里,她好像是在等待一個機會,到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一個道理,沒事千萬不要惹女人。但是這句話對于我來說,我想未必管用。
頭好暈,我回到家,媽媽板著臉坐在凳子上,我打算上樓,卻被媽媽叫住了。
“蔣悅!站住!”媽媽厲聲說道
我轉(zhuǎn)身,“媽……”
“又喝酒了,又出去混了。”媽媽生氣的說,“什么時候能改!你這樣都幾次了,前幾次我都沒有說你。”
“媽,我沒有!”我急忙解釋,“我們班新來了一個同學,剛好幾個朋友一起慶祝。”
“用得著喝酒?你們只是學生!”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啊,你今晚給我說個明白。不然我明天就去找你們班主任,讓你們班主任好好管管你。”
我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媽媽從來發(fā)過這么大的火,我賭著氣,上樓,“說就說!”
“嘭……”我上樓重重的將門關(guān)上,這是我和媽媽的第一次口角,小時候我都很乖,媽媽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這次呢,我卻控制不了了,我想,一定是酒精的作用了。
媽媽今晚沒有到樓上來,也沒有給我送喝的東西,我想,媽媽一定是生氣了。我該不該道歉呢?我猶豫不決。
完全沒有了復習的念頭,還好今天作業(yè)在學校就做完了,索性倒頭就睡。
“叮鈴鈴……”鬧鐘如約的響起,我伸伸懶腰,又該起床了,我似乎開始討厭起這種生活了。
走到樓下,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了飯,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媽媽依舊是微笑的,嫻熟的準備著早餐。
“起來了。”
“嗯。”
“吃吧。”
“嗯。”
我總是簡單的回答著,要不要跟媽媽說個對不起呢,我想,如果是在平常,這種話肯定會說,可是我卻說不出口。
之前聽一位老師說過,在人與人的交際中,不管是再好的關(guān)系,只要出現(xiàn)過一次矛盾點,尤其是最親密的人,即便是相互道歉了,也心存芥蒂。
我慢慢的害怕起來,我是不是和媽媽已經(jīng)存在芥蒂了,我不敢想這些問題,匆匆吃完早餐,背起書包去了學校。
余珍比我來的早,早早的坐在座位上溫習功課。
“這么早啊你。”我把書包放進抽屜
“嗯。起來沒事干。就……”她笑著
“珍姐,還好吧。”我擔心的問著,昨晚散場的時候,珍姐已經(jīng)喝醉了,是余珍送她回去的。
余珍點點頭,“還好啦。昨天回去后就睡著了。”
之前聽一位老師說過,在人與人的交際中,不管是再好的關(guān)系,只要出現(xiàn)過一次矛盾點,尤其是最親密的人,即便是相互道歉了,也心存芥蒂。第一次……我和凌薇的媽媽,都會記得,那畢竟是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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