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姬越反復考慮這件事到底該如何處理,去找周瑞方吧,那自己的身份呢?是張小辰的同學,這一點都沒錯。能說是戀人嗎?可張小辰這個木魚疙瘩,也從來沒有一點兒情感的表達,自己雖然喜歡張小辰,只是平時接觸得多一些,如今連個親昵的牽手之舉都沒有呀。如果見了周瑞方,我該怎么解釋呢?難道說算是仗義之舉,讓他倆解除誤會?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管它呢,見著人再說。
沒過幾天,姬越來找張小辰。說要去趟鄭州,一塊兒去找周瑞芳,把問題解釋清楚。
一開始張小辰不同意,說周瑞方真有此心會到西安來的。姬越一聽氣得不打一處來,抬起細長的手掌在張小辰面前比劃了好一陣子,說沒見過你這樣也沒聽說過你這樣的人。見張小辰仍無動于衷,又和顏悅色地說,明擺著問題出在你身上,你不自己主動解決,人家會主動來問個究竟嗎,何況這么多年不在一塊兒了,你也不擔心有人抄了你的后路。張小辰一聽急切想知道“抄后路”是啥意思,姬越一聽卻哈哈大笑起來,說走吧,路上告訴你。張小辰一聽,也別枉費人家一片好心,也就同意了。
倆人請了假,周五晚上就出發(fā)了。
到了鄭州,出了站換乘了兩輛公交,等到了計劃統(tǒng)計學校的門口,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半了。
校門口的早點攤還沒撤。張小辰說到都到了,也不差這一頓飯的功夫,吃了早點再去吧。姬越一開始說不想吃,硬是被張小辰拽著坐下了。
張小辰同師傅打過招呼,要了一碗胡辣湯、一碗小米粥、兩個油餅,師傅送了一小碟芥菜絲。吃得差不多了,姬越又要了兩個茶雞蛋。張小辰付了賬,倆人向學校走去。
由于是周六,有不少進進出出的學生。
傳達室的師傅很熱情,把學校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的,還指著墻上的平面圖給他倆介紹。
學校干凈整潔,文化氛圍很濃,各式標語牌樹得也不少,但和軍校一比卻截然不同,這也許就是軍隊院校和地方高校的不同吧。當然這些他倆都無心細看,只是瞟一眼而已。
沒太費勁,他們找到了周瑞芳的班,班里只有幾個學生在談論著什么。
姬越走近一個女生問道:“這位同學,周瑞芳在嗎?”
“喔,她應該走了,去實習了,應該是到信陽市,具體到市里還是下邊的縣里就不知道了。昨天市里接她們的車來的,早上八點鐘走的,我們幾個今天下午也走。對了,你們從哪兒來呀?”
“西安。”張小辰趕緊接了一句。
“哦,一開始聽她說過西安有位當軍官的同學,她還挺榮耀的,今年過完年好像也不怎么提了。”
“那什么人能知道她具體分到哪里了嗎?”張小辰又問了一句。
“你校辦問問吧!”
姬越說了聲“謝謝”,拉著張小辰就往外走。
校辦的同志告訴他們,現(xiàn)在是實習,半年以后再進行最后分配。分配是會考慮學生本人的意見,她可以選擇回山東,也可以留在河南,鄭州或信陽。
出了校門,張小辰一看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張小辰看了看姬越,說了句“回”,便無語了。
他們沿著相反的路,到了火車站,幸好還有一趟開往西安的火車,只是到的少晚一些。
一路上,火車上也很安靜,只是火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咣當、咣當”聲。
倆人也基本沒說啥,張小辰買了兩本雜志,一人一本胡亂地翻著,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這個話題誰也再沒有主動去打開。
回來以后,張小辰的腦子里亂亂的,情緒也不太高,但別人看不出來,只是話少了一些,平時和他要好的李文,也沒好意思問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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