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雪拉著我左拐右轉了一陣兒后,追我們那些人居然不見了,我向吳雪喊:“別跑了,人沒影了!”
她氣喘吁吁地說道:“哦,這……樣,快……看,前面有個汽車,快,咱們把它攔下來!”
說著,前方那個車居然停了下來,揮手道:“快,上車!”
我被拉著就上了車,我充滿了疑惑,想問吳雪一些問題,她打回說道:“咱們現在仍然不安全,飛機上在說吧。”
我等著……
終于我們輾轉的坐上了飛機,她說:“你記得咱倆上次去佛羅倫薩是什么時候嗎?”
“我當然記得,那是我那段灰暗時間里唯一值得回憶快樂的時光。”我說。
“記得你說過,佛羅倫薩,但丁的故鄉,你說在這個地方你看不到上帝,也看不到撒旦,但這里因為但丁的存在他們打了一架,你說但丁選擇了中立的天使,而你為你父親的職業而驕傲,說將來可以為法律服務,為正義而奮爭,謬哥,等我們到了意大利后,你就可以不用再那樣頹廢了,我不愿意看到你被這個世界欺負,因為我一直愛著你。”她的這一番話放緩了我想問的問題,不過,我咽了一口唾沫,鎮靜了一下,說道:“雪,我也在內心深處一直愛著你,只是現在的我不相信任何人與任何事,我只相信我自己,我肚子里有一堆疑問想問你。”
“好吧,你問吧。”
“你的父親叫什么?”
“生父還是繼父?”
“繼父。”
“他曾經是個警察,叫吳維德。”
“我的稿子為什么會著火?”
“本來一切順利,你的暗中調查也頗有成效,只是我覺得這一切有點太順利,恐其有炸,我想把你的手稿轉移到另一個地方,沒想到有人跟蹤我,把我迷魂后放火燒了你那些真實的稿子,他們拿走了你頌揚他們的稿子,等我起來,我怕你有危險,因為你今天要調查的人如果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不會留你活口的……”
“可是他說他不會殺了我,因為上頭有令?”我說這話打斷了她的說話,她的眼睛瞄了一眼窗外,頓了頓說道:“可……可能我父親不會讓你死,因為留著你比殺了你用處更大。”
“可那混蛋殺了我的父親,還非說他死于自殺!”
“伯父確實是死于自殺。”
“你怎么知道?”
“因為……因為自殺是會寫遺囑的。”
“什么,我的父親還有遺囑,他寫了什么你知道嗎?”
“這是你父親的遺囑,給你,我一直想什么時候給你,可能應該就是這個時候了。”
“可為什么會在你這里呢?”
“我在他公司里偶然看到的。”
我顫顫巍巍地打開信,信里寫著:
每一個時代都是一個墮落的時代,總想回到過去某一個好時光,總是希冀著未來,痛斥著現在,骯臟、庸俗的時刻遍地都是,令人感到惡心,令人墮落,同樣令人不知所措的迷茫的似乎置身局外一樣,可卻又在局中,有時以為這是夢境,但這都是發生在我們自身上真實的一切。
兒子,記住,你活在安靜的時光里,有人就殘喘于生存的邊緣,進化過的人類,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差異使人萌發憎恨,貧富更加劇了憤惡的產生,人發泄了一時之快又頓覺后悔,這就是人最應該鄙夷的一點,人為了掩蓋真實就要不擇手段的毀滅真相,聰明的人類建立了法,更聰明的人找法的漏洞滿足著自己的利益,但法不斷的完善,漏洞在逐漸減少,于是人想到欺騙上帝,與撒旦握手,威脅人間天秤上的辯護人——律師,你的父親不愿意選擇中立,更不愿倒向撒旦,所以,原諒我的選擇,兒子,你要記住,即使世界充滿了黑暗,你也要做一個正直的人,因為即使你能萬壽于世,如果茍活如蚊蠅一般,還不如倜儻的死去!
好好照顧你的母親,她會好起來的,好好照顧自己,你會成為一個行的穩,坐的正的人的,父親我要去與上帝和撒旦開個會,想邀請他們來人間玩兒一玩兒。
父:梁義
我淚流如柱,不過我笑了,我把信遞給她說:“想必,你也看了吧,吳雪女士,那么,在我父親死魂的見證下,你,能否告訴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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