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家說從你開始嫉妒,就證明你在心里覺得你不如某人,難道我們的九里殿下也會自卑嗎?”無論身后的舞曲是小步舞的輕快還是華爾茲的優雅,看著窗外的九里都沒發現夏利是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夏利手里拿著一杯玫瑰色紅酒輕輕搖晃,繼續道“看來我的未婚妻大人是真的要跟別人跑了,你要怎么補償我呢?”
就像變臉一般,九里眼中的冷漠被瞬間掩蓋,轉而恢復到以往親和高雅的笑容,對著夏利伸出手去,笑道“那么今夜由我來做你的舞伴如何?”輕輕親吻九里的手背,男子優雅躬身道“榮幸之至,我的殿下!”如此的場合這兩人總能表現得如此完美,舞曲輕揚舞池里的男女都忍不住回望這一對人,羨慕的欣賞著他們的每一個旋轉,每一個動作,可是誰也不會注意到他們眼底深藏的冰冷,以及不經意間流露的厭惡,就算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能告訴我你的目的嗎?”夏利雖然答應幫九里這個小忙但依然疑惑這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九里一聽也笑起來,她本以為這人不會問的“你這樣是不是代表你已經開始在意那個丫頭了呢?”被人看穿讓夏利感到一絲尷尬,但九里之后的話又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說“我要對付的目標不是她你大可放心,我只是想證實一下,一個人如果看到另一個人的真實面目,盡管那是丑惡的,她又是不是能毫不介意的接受?”
“你不能接受,不代表別人也不能。”夏利淺笑胸有成竹,因為他知道早一天讓梅麗看到結果這很有必要,因為這是一切開始的第一步,他希望一切有個好的開始。
“砰!”夜空中忽然傳來一聲槍響,驚飛了樹上的飛鳥,時間似乎靜止,只見華洛克家的幾個孩子像離弦的箭一般掠過人們身邊,以虎跳猿飛的速度向著同一個方向消失。
懸崖岸,夜風吹起一股濃郁的血腥,地上潺潺而開的緋白色花瓣上,一片鮮紅的血液隨著花瓣的搖曳一滴滴落下,再看花下一個黑衣男子撲倒在地,脖子上的一圈血痕扎眼的證明著他已經失去了呼吸,諷刺的是他手里的銀白色手槍還留有子彈飛出的余溫,作為一個專業刺客他驚恐的睜大眼睛,是因為不敢相信死亡原來真的可以是這樣一瞬間的事情,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疼痛,自己就已經倒下。
比起已經死亡的刺客,此時此刻梅麗正被一雙尖利的爪子緊箍著喉嚨,是的梅麗驚恐的眼睛里,眼前這個人他的眼睛散發著幽藍的光,他的手骨骼扭曲指節蒼白,還長著可以刺穿人類皮膚的長指甲,伴隨著優漸漸失去理智的瘋狂,梅麗的臉因為嚴重的缺氧而漸漸蒼白,喉嚨似乎要被捏碎了一般,隨著優指甲的嵌入,梅麗白皙的脖子上一滴滴鮮血流到優的手上,原本失去理智野獸一般的人,就像被梅麗的血燙傷了一般,條件反射的收回了手,拜托傷害的梅麗像一片枯葉一樣飄落下來。
沉寂的夜色下,那雙眼睛漸漸退卻光芒,呆呆站在原地的人,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片狼藉,當他的眼睛掃過昏睡的梅麗時,他的心開始慌亂,腳步開始顫抖,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刻上前去查看梅麗的情況,但他卻一步也挪不動,直到蘇格率先趕來,看著地上的一切,飛掠到梅麗身邊,小心翼翼的窺探著她的鼻翼,感受到那一絲溫熱,終于放下心頭大石,蘇格沉默的抱起梅麗,走過優身邊,淡淡一句“別擔心,只是暈倒了。”少年的話總是這樣不帶一絲感情的直白,可是卻給優帶來了莫大的安慰,一下子神經松懈下來,只覺得膝蓋一軟,就那么跪倒在地,夜色蒼茫陸續趕來的席雅和華洛克家的孩子們,只看到優像一匹孤狼一般跪在月下,他的臉上染血,目光空洞的望著明月,嘴角漸漸掛起一抹悲哀的笑。
席雅則習慣的指揮著律司和米莉和自己一起收拾戰場,艾琳輕快的走到優身邊,緩緩坐下,小手默默握起他已經恢復正常的手,小心的擦拭著上面的血跡,動作輕柔,目光沉靜,懂得了少女的心,優用她擦干凈的手,輕輕拍了拍小女孩兒的頭,笑容重新擁有了溫度,是的,總是這樣,無論他做錯了什么,這世上總有這么一個人愿意對你微笑,即使她明知你野獸的真實面目。
這一稿,從今天開始爭取天天更新啦,自己覺得這一章還不錯,對于老是斷更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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