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玲瞟到左長換后的便裝。
竟然掉了二顆衣扣。
而內衣領上,竟然也少了一顆衣扣。
不,確切的說一顆衣扣松了,可還沒掉下,靠著線頭拴著,在衣領上晃晃悠悠……管玲的眼神,被左館瞧在眼里,他輕輕搖搖頭。
“小玲呀。
別瞧啦,你伯母眼神兒不好。
有時縫,有時就忘記啦。”
那邊,廚房里的胡蝶,忽然喊到:“管玲管玲,姐,來幫幫忙哦。”管玲答應一聲,跑了過去。父子倆瞅著管玲進了廚房,相視一眼,各想心事兒。
左長看看腕表。
“爸。
你約的是幾點鐘?”
“八點,現在幾點啦?”“六點過。”左長站起來,在屋里踱踱,然后重新坐下:“爸,那事兒,我看得改變說法。”
左翼敏感的盯盯兒子。
“哪那事兒?
什么說法?”
左長笑笑:“二記者么,我看不必讓管玲改變說法了。”“為什么?”“事情起了變化,我捉摸著,如果改變說法,那鄭院還得占著院長寶座,一時還橇不下去。這無疑是放虎歸山,對我們不利。”
左翼不動聲色聽著。
“嗯。
說下去。”
“鄭院因為館里的幾個家屬,歷來對你不感冒,他們的老公或老婆,可都是他的反對派。”“這個我清楚。”
“前幾次館里搞職工普查。
鄭院不是指使手下,故意刁難。
最后還是我陪著你親自面見他,幾經交涉,才解決了問題?”
“嗯!”“再說,因為我是你兒子,這家伙對二監也開始刁難。我簽署的保外就醫,他就拒不接受。可省公安部指定的二監定點醫院,恰恰又是他把持的市醫院,這就等于讓他死死地卡住了我們的脖子。”
左翼閉閉眼睛。
兒子講的這些情況。
父子倆也早通氣商量過,也令二人氣憤不己。
這個鄭院不是盞省油的燈,在市里的關系很廣很硬,好幾個強勢部門主管局的一把手,都是他的座上客;僅以父子倆和二人的社會關系,半點奈何他不得。
可現在。
這么個寶貴機會。
卻突然出現了。
事情是明擺著的,二總編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如果左翼同意和授意,自己和管玲以當事人身份,堅持不改初衷,對方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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