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我聽到后面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一個身影背對著我們,很像在木易村閃過那個身影,胖子趕緊拿*對準她,我的手也忍不住往那把古劍摸去。面對這個莫名其妙的身影我的內心竟然產生一種恐懼,
但奇怪的是我脖子上的方紋鈴鐺項鏈并沒有出現發光,也就意味著這不是危險物品,“不對”這種東西本來就具有不確定性,萬一它不是因為危險才發光的我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我的想法越來越多,好像是要把腦袋塞滿炸掉一樣。
胖子問了一聲,你是誰!
對方慢慢轉過身來,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刻我簡直不知如何去形容,她是安然。而且那種冷笑一模一樣。胖子嚇得沒一頭栽倒在地。難道我們又中了金塔陣里面的特產癲蠱。我小心翼翼的問,“安然,你還有同胞妹妹嗎?”
沒等我問完安然就激動起來,手放在匕首上“你是誰”。
對方冷笑“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嗎?想不到吧,我沒死,你這個冒牌貨”。
聽到這句話,我和胖子還有老羅趕緊一閃。我拔劍對準安然,問“到底怎么回事”。現在我們腦海中已經直接糊涂了。想想走過兩個空間還真有點懷疑身邊這個安然,她的舉止怪異。言行無常。胖子馬上就來勁了“好啊,我就說嘛,一路走來你行為那么奇怪,原來是假的,快說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不然胖爺我就把你射成馬蜂窩”。
站在遠處那個安然繼續點火到“在外面狼群攻擊我們的時候我被她偷襲掉落山洞里面,好在我命大沒出什么事活了過來”。
站在我們身邊的安然想解釋。可她最終還是沒解釋,因為她已經白口難辨,拿起匕首便往遠處那個安然刺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等她沖上去的時候,另外一個安然根本不和她打只是一味的閃躲。
胖子想開*卻被老羅攔了下來,他說“現在這種情況,雖說那個后面來的說得很可疑,但是這是在九宮八卦陣里面,不管說得再真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低聲問旁邊的老羅我們是不是中了癲蠱。老羅看了下四周,畢竟通過光墻,他也不知道古人會不會把癲蠱設計在里面。過了大概十多秒才說道“不像,沒有中癲蠱的感覺,這兩個人里面肯定有一個是假的,或者是里面有個是安然的同胞妹妹”。
兩個安然還在繼續打斗,和之前一樣后面來的那個安然還是不停的閃躲。身手敏捷都差不多。兩個身影離中間斬月臺越來越近。胖子在一旁無聊的看著。他也是一頭霧水的。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后面過來那個安然背靠斬月臺無路可退。前者安然一匕首刺過去。只聽到一聲“你中計了”并瞬間化作云霧撲了個空。
我腦海中“啪”的一聲豁然開朗。怎么就沒想到九宮八卦陣的本質是制造虛擬景象呢。也就是說后面走過來那個安然是假的,從一開始安然就被復制了。所以我們在木易村的時候看到了黑影。這樣就全部解釋得通了。
安然狠狠的刺在斬月臺上男尸體的大腿上。她也知道自己中計了,其實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觸動機關。尸體被扎之后,大腿噴出青煙,那俊朗男子的臉面立即變黑原本有彈性的肉也凹了進去,整體來說奇丑無比。關鍵是還出現惡臭難聞的味道。
我脖子上的方紋項鏈閃閃發光,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讓我來不及應對。
老羅說了句“完了,快跑”胖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不知是什么東西扯住腿根撂倒在地。我也未能幸免被突如其來的藤條一下子困住手扯到藤條堆里,我的頭狠狠的撞擊在石頭上,整個腦袋嗡嗡作響,接著整個空間都在旋轉,老羅反應比較快沒有遭到這個藤條的毒手。胖子抓住受力點拔出匕首狠狠的向藤條刺去。刀過藤完,斷裂的口子不可思議的留著紅色的汁液,就好像血一樣,這些藤條就好像有生命一樣。被胖子這么一刺變得更加瘋狂好像要和胖子拼命似的。
我被疼得發瘋的藤條一下子甩到了斬月臺這邊。老羅還在不停閃躲,旁邊的安然趕緊過來把我扶起來。我昏頭昏腦站起來看到斬月臺上的情況直接驚呆了。那具男尸就好像一塊鋼鐵一樣的顏色。還在不停的變,越來越丑,丑到連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老羅叫我們快點退后,馬上要尸變了,聽到這句話就看到男尸的手指微微抖動,他既然奇跡般的坐起來了,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但我心里還是忍不住害怕,因為他剛才還是烏黑的頭突然變得比干枯的野草還毛糙。
坐起來的男尸并沒有直接攻擊我們而是用手指插向女尸,看到這里我心里只剩下“臥槽”兩個字,看來它是在召喚隊友,被攻擊的女尸全身同時射出三支箭,謝天謝地剛才安然刺的不是女尸。這箭雖說威力不大,但距離這么近還同時三支,也肯定必死無疑。關鍵是古人不會這么傻就算當場沒被射死,也會被箭頭上的毒藥毒死。這要是為了防止后人去驚擾他們的遺骸的必然方法,何況這可是木易和他妻子的尸骸。
胖子還在一個人和藤條作戰,他忍不住的問“這是什么鬼東西,怎么這么厲害”。這些藤條的本體已經露了出來。老羅起床呼呼說“這種條藤叫血麒麟騰在《戰國策》中有記載,相傳在戰國后期就已經滅絕了,想不到它們會生長在這里真是不可思議”。
這血麒麟藤平時根本看不出,只有被觸動的時候才會發狂露出本體,由于它善于偽裝,所以故事很多人遭它毒手,這種東西會把藤條插到動物身體中去吸血。胖子雖然皮糙肉厚但也被藤條弄得到處是外傷,那些藤條一遇血變得更加瘋狂。
我身邊的安然并不在乎那些藤條而是眼睛注視著站月臺上的兩具在產生變化的干尸發抖,他們和成精的粽子一樣。但看上去要比粽子生猛。也不知道安然下定了什么決心,竟然直接手持匕首沖過去,我本想拉住她但還是慢了一步,看來她是想和兩具故事同歸于盡,可是單憑一把匕首怎么和兩具千年故事拼,就在她刺下去的那一刻奇跡發生了,整個空間都在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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