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的地方有很多小賓館,所以晚上的時候也挺熱鬧的,街上人山人海,重點是還有一些特殊服務,大膽一點的小姐直接在大街上拉客,說什么她做的是正規(guī)生意,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需一張床。雖然我們有要事在身不過那些小美女硬是要往你身上蹭難免會有健康生理反應,兩腳之間那不爭氣的東西會怒發(fā)沖冠。
胖子這家伙不老實跟別人姑娘聊了半天才告訴別人其實只是出來吃點飯,結果那小姑娘氣得直跺腳,一切事物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安然消失不見了,不過她的行李還在房間里,但話說回來我們不擔心她會跑掉,因為這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最后我們三人找了一個叫“清風醉”的小酒樓,這酒樓有兩層,是按照中式風格來裝修的,一進門你就會看到一大缸魚,按照風水學來說就是“年年有余”。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座。店家拿著菜單嬉皮笑臉的走上來,有一種古代店小二的味道。我們點了一道酸菜魚,外加幾個炒菜,叫了兩瓶茅臺,夜晚寒風吹來,喝著小酒吃著酸菜魚一股說不出的瀟灑味道。
也不知怎么滴我脖子上那個項鏈突然亮了起來,而且還有點發(fā)燙。胖子和老羅停住了筷子,驚訝問道這是何物,我告訴他們這是從忘川金塔陣里面弄出來的??墒撬蝗话l(fā)光又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大兇之兆。
老羅想了一下說道“在《易經》中有記載有一種項鏈說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警告,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項鏈”聽到他這么說我心里一緊,這怎么可能,難道說這方紋鈴鐺項鏈也有這靈氣,照這樣說的話那得賣多少錢。果然在我們右側第二桌的地方看到了幾個可疑的人。從他們的身材看來不像是好人,而且很容易看得出是練家子。難道說他們已經發(fā)現我們了,我們聯(lián)想到了安然,會不會是安然去通知的。
胖子想上去問個究竟不過卻被我欄了下來,這種不明對方的情況下千萬不可人魯莽行事,否則將會全盤皆輸。老羅沒說什么只是低著頭繼續(xù)吃飯,很顯然他也認可我的說法。他們一共有6個人,裝束統(tǒng)一,看來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組織。
胖子想了想,也許是感覺我說得有道理所以也停住了心中的那番好奇。我們也沒多逗留吃完飯就草草回了賓館,等我們回來的時候聽到了安然房間里面有動靜,照此看來安然已經回來了,我們也沒問她去了哪里,打草驚蛇也不是什么好辦法。
迷迷糊糊睡到了第二天八點左右,天氣有點微涼,是陰天,但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看來就連老天爺幫我們,下雨根本沒辦法去,出太陽太熱又不怎么想去,重點是陣門在太陽的強光之下非常難找。
這次我們沒有穿什么登山鞋都是清一色軍旅勞保鞋,每個人行李也不多,老羅怕安然有什么企圖,所以把食物都放在我的背包里。這個胖子不會有意見,因為經過上次的合作感覺我這人不錯,就像胖子說的。你這人好與不好,全憑感覺。
天洞山離縣城不遠,不過卻有個不好的消息,江永這個地方很多蛇,平均每年本地人會有不少人喪命于蛇口。而且這個地方都是山路連牛車都不走。
唯一不錯的是這地方山水不錯。要是開發(fā)成一個旅游區(qū)估摸著有不少油水,
漸漸的植被開始多了起來,有的地方甚至連路都看不到顯然這個地方很少人來往。四處都是鳥叫聲。
老羅說前幾年來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有很多地,那時候他們剛好碰到有人在下葬,那些人也夠缺德,一看到他們出現就點鞭炮,這個對于他們去出發(fā)非常不吉利,弄不好還會出人命,邪門得很。還好當時我二哥的外公在,他反其道而行之,將那股邪氣轉移回到那個宿主的身上。那場面記憶猶新,就在宿主家人沾沾自喜的時候整個棺材“碰”的一聲,四分五裂。在場的隊員以及那個宿主的家人全部都傻眼了。然而并沒有完。尸體被炸出來之后就有天雷劈下來,將尸體劈成魂飛魄散。慘不忍睹。
那些下葬的人以為他們干虧心事,上天發(fā)怒才懲罰他們,全部嚇得屁股尿流。后面我二哥的外公才解釋說那個古墓穴位本來就不正如果霉氣不除很有可能全部人都會死,但是看宿主的家人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肯定是不會答應去除怨氣,所以只能引天雷,讓他永不超生,化解怨氣。
我聽到這些話后頭大,我二哥的外公,看來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他肯定不是一個單純的旅行者,而我二哥說要超過他外公那句話也沒有那么簡單,如此說來,我二哥外公的癱瘓也沒有那么簡單,里面文章還深得很。
走在后面的安然聽到這些話并沒有任何表情,她的淡定出乎尋常,突然發(fā)出“啊”的一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回頭就看到她用手捂住脖子。
她很快暈死過去,當看到她傷口的時候,我后鬧勺一陣陣發(fā)麻,是蛇咬的,從傷口上看,很像是一種叫竹葉青的蛇咬的,這種蛇是綠色和植被的顏色差不多很善于隱藏,一般都躲在茂盛的樹葉和竹子上。
還好老羅早有預防,幫她打了蛇預苗,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fā)生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涂了硫磺。這種藥是蛇的克星,
胖子怕蛇攻擊他耳朵,硬是把耳朵涂得烏黑發(fā)亮的,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弄得我忍不住想笑。
涂好之后油胖子背著安然,我和老羅每人背兩個包,越走感覺植被越奇怪,而且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種清香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拿出多功能測試了下空氣。發(fā)現里面有一種很濃的花粉。而這種花粉最招蛇。
這次換我在前面開路,我拿著一根涂滿硫磺的棍子一路拍打過去。時不時會聽到絲絲的聲音,這間接性讓我想起了忘川金塔陣里面讓我感覺到恐懼的毒瘤子,這要是再招惹到那東西,還不如讓我直接去死算啦。不過我知道這是蛇游走的聲音。蛇本來就沒有攻擊人的欲望,而且它嗅覺特別好。在十米開外便可以聞到硫磺的味道。時不時還可以看到蛇游走的尾部,有的在樹枝上。而有的在地上。從它們尾部看來大多都是竹葉青和眼鏡蛇。短短的一公里路讓我們走了兩個小時,胖子雖說體力好安然也不是很重,但還是很吃力。這跟地形息息相關。
等我們走出那片樹林的時候全都傻眼了,鞋子上沾滿了毛毛蟲,要是穿普通鞋估計腳已經腫得和像腳那樣了。收拾掉毛毛蟲之后繼續(xù)出發(fā),記下來的路段比剛才好點,但還是很潮濕,還好是山地不然我會懷疑這地方有沼澤。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安然已經醒了過來但還是沒有力氣,我們到了天洞山,看到地形的時候這地方取這個名字也不無道理,他四周環(huán)山,是一個天然盆地,而且水源充足,一大個湖泊,弄不好里面還有水怪之內的未知生物。中間有個小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算海島一樣,要是人力充足的話在這里弄個世外桃源絕對不是問題。
老羅之前來過所以記得這個小島,可上次他們并沒有上去,因為我二哥的外公告訴他們那里去了九死一生,那時候里面很多學生所以并沒有上去在四周考察一遍之后一無所獲也就回去了,聽到老羅這么說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因為我剛才經過沼澤地的時候發(fā)現很多腳印,要說很少人知道這里,那那些腳印如何解釋,我把我發(fā)現的跟他們一說,顯然他們剛才也沒注意到。
突然背后的安然說話了“沒時間,快追”!我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時間了快追??墒菃査龁枮槭裁此闷鹨粡埣垪l給我看,這紙條已經有點潮濕,不過上面的字跡還是勉強可以看得清楚,安然告訴我們這是她在路上的時候發(fā)現的。從筆記上來看好像是我二哥的寫的,因為只有他那打拳的大手才能寫出這么難看的字。也就是說我二哥在我們之前已經來到了這里,而這個紙條和那些腳印應該是三天前左右的。紙條上面寫著18號來島上救我。
18號,18號不就是昨天嗎?我心馬上一驚,這樣說的話我二哥知道昨天自己會出事,而這個紙條可能是留給安然的,我腦袋里已經顧不了那么多,我們砍了一些木枝拼成一條船。用它來劃到湖泊中間的小島之上。這里的水很奇怪,因為是咸的,經過測量顯示是海水,我還是第一次在湖南境內看到海水。心里有一個大膽的假使,會不會這湖底有一條通向大海的通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里面會不會有鯊魚,到時候我們才劃到一半就被鯊魚給辦了就面子丟大了。
不過等我們正式進入湖里的時候證明了我之前的想法是多余的,里面并沒有什么鯊魚之類的大型食肉動物,因為湖水一直很平靜。在過的時候感覺到呼吸有點壓抑,老羅叫我們不要害怕,這是邪靈陣法的氣場,它本身是沒有危害的。老羅這樣說我也就安心了下來。畢竟別人是風雨路上幾十年的戰(zhàn)士,而且曾經還是國家隊的。
小木舟一直緩緩的向小島前進中途一直沒有出現什么危機,一直到我們上達小島之后,我們將小木舟藏在草叢里。天色已經有點晚,而且大半天都在趕路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嚕咕嚕的叫。只能匆匆忙忙搭起了帳篷。我們選擇了在樹上搭,帳篷旁邊生起一堆火,因為這里比較潮濕所以要防止蛇這些動物。還有一件更重大的事情就是我們所帶的水并不多,只能砍一些竹子做成排水系統(tǒng)和儲水系統(tǒng),這個很簡單只要把竹子傾斜放在帳篷上,然后在下面放滿一排竹筒,等晚上有露水的時候這些可以飲用的水源就會全部排到竹筒里面,這只是一些野外生存的基本本領,本來第一要務是找水源但是我們在這里呆的時間不長,所以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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