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只得再次使用攝魂珠的力量瞬間轉(zhuǎn)移到樓頂。
每次使用這種力量我都會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又冰冷了一分,我記得高中時候我看過一部小說《誅仙》,里面的男主角他每使用一次法寶,身體就會被法寶吞噬一分。
我和他竟然會遭遇同樣悲催的事。
不知道我會不會也那么倒霉,有一天會不會被攝魂珠所吞噬?
但——就算是讓身體變得虛弱也總比累死累活爬上十層樓的天臺好一千萬倍吧?有誰會腦袋一根筋做苦差事?
幾秒鐘后我出現(xiàn)在天臺的正中間,正如同我所預(yù)料的那樣,天臺上燈火通明,一邊站滿了好多紅著雙眼的血族人,在地上還有剛剛被吸血了的**。
他們雙手抱臂,怒視打斷他們大餐的光小耀二人。
立馬就有一個長得很精瘦的小個子強(qiáng)出頭:“就算是親王殿下跟大祭司,也應(yīng)當(dāng)尊重我們這些臣子的自由吧,無論我們是為誰服務(wù),只要各自情愿就好。”
光小耀微笑道:“我從不干涉任何人的自由,可是有人違反了禁令,身為血族親王的我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話音剛落對方就亂了陣腳,幾個年紀(jì)大點的老家伙們圍在一邊竊竊私語,而以瘦高個兒為代表的年輕人一年傲慢地望著他們,這群不知所謂的孩子大概是覺得,對方才兩個人而這邊是他們的幾倍,再怎么著也不會落于下風(fēng)。
老家伙們商量完畢,派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頭走近光小耀。他說:“既然親王殿下親自出面,我們也只好退出……”
“父親您怎么能臨陣脫逃了?”
瘦高個兒朝老頭埋怨一句,趁大家都不備忽然沖向光小耀,我看到他的手指尖漆黑的長指甲直至光小耀的胸膛,光小耀傻愣愣地笑,不躲也不閃。
瘦高個兒高呼,“所謂的親王也不過如此嘛!”
突然,他的身體停住了,一股力量讓他脫離了地面。
不只是他,在他身后的所有血族人都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漂浮到了半空中,雖說血族人有御風(fēng)飛行的本事,但這群人都是不情愿的被拋到了空中。
怎么回事?
難道又是他?
我仔細(xì)看光小耀,雖然那張?zhí)摷俚哪樕蠏熘⑿Γ墒撬难垌置饕驯谎t光芒所占據(jù),再他紅艷的眼眸里,我看到有奇怪的咒文出現(xiàn)。
光小耀抬起他的右手,食指在他身前的半空中畫著奇怪的字符,我聽到他的口中念念有詞,卻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隨著他手指在虛空中不斷滑動,一個個金色的字符浮現(xiàn)出來。
我趕緊捂住胸口不讓心臟叛亂,這像是上古時期古老的巫術(shù),也像是中世紀(jì)時期煉金師們留在羊皮卷上的文字。
光小耀的手停下了,他望著橫七豎八漂浮在空中的人,對方顯然是被一股巨大力量所壓制,像說話喉嚨卻跟被棉花堵住一般,幾個老人老淚縱橫用乞求的眼光望著光小耀。
“我曾說過的,對于違反了禁令的血族人,我從來都不會置之不理。”光小耀右手放在咒文上,微微停頓了一會兒,“既然如此,就請諸位接受禁令的審判吧!”
“神諭,沉寂之門……破——”
最后那個“破”字的音節(jié)還尷尬的留在空中,“砰”的一聲巨響后來居上,人的耳膜幾乎都要被震破了,同時,咒文發(fā)出異常強(qiáng)烈的金色光芒,一道道光刃朝四周散開。
我不得不閉上眼睛,耳朵里是那群血族人痛苦的呻吟。再睜開時,我看到的是滿天白灰在飛舞。
天臺樓下的人們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道亮光,好多人在樓下喧嘩。
“現(xiàn)在怎么辦?”南宮夢望著光小耀,臉色焦急,他的意思是現(xiàn)在是逃命的時候,該腳底抹油就得動作快點。
“等,等陳雨欣自己送上門來,然后一舉廢了她,我不能容忍有人敢雇傭血族人。”
“可是……剛才你都啟動神諭了,想必其他已為人奴的血族人也會聞風(fēng)喪膽逃跑,至于你說的那個陳雨欣大概也沒勇氣回到這里,我們造成的影響牽連到警方可就不好了。”
光小耀退后幾步,坐到天臺欄桿上,從他臉上根本就看不出所謂的擔(dān)憂和謹(jǐn)慎,他說:“陳雨欣既然有膽量聘請血族人,就有膽量再次回到這里來,至于你說的人類警察,宮城街這地方到底多混亂恐怕他們早就有所耳聞了,別說我引出神諭,就算是我搞出愛國者**那群渣滓也不會前來。”
南宮夢還想說什么,光小耀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他從褲兜里掏出一部銀白色手機(jī),走到光小耀身旁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難不成是搬救兵?
他們一個親王一個大祭司還會畏懼體重不五十千克的柔弱女子?
我不知光小耀的預(yù)言靈驗與否,我又不是諸葛孔明,所以只好耐心地坐在天臺上等待大胸妹的到來。
到現(xiàn)在我才驀然發(fā)覺——原來天臺上的風(fēng)是很大的。
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崩騰的潮水向這個天臺涌來,冷風(fēng)在夜幕的掩蓋下肆虐地刮過人的臉龐,就像冰冷冷的鋼刀,冷酷無情而又絕對執(zhí)著地在地面掃蕩。衣服的料子太單薄,夜風(fēng)輕而易舉地撞在肌膚上,通過細(xì)小的毛孔它不留情地刺進(jìn)人的骨髓里,也在那一瞬間帶走人身體的溫度。
以上說的這些,都是我猜測的。
我非實體根本不會有直覺,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為無論是光小耀還是南宮夢都在不停地打噴嚏,由此我猜測今夜風(fēng)很大。
南宮夢建議說:“不如我們回你家找件衣服吧?”
“不行,要是我們剛有陳雨欣就來了……”
我估計光小耀還有一個“呢”字卡在喉嚨里,然而說曹操曹操到,急迫的大胸妹父女跑上天臺,看到兩個小無賴坐在欄桿上悠閑地晃著大長腿,悠閑地望著他們。
輝哥悶聲悶氣問大胸妹:“寶貝女兒,哪個是光耀?”
看到天臺上一片白灰,大胸妹自然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或許是出于膽怯,她竟遲疑不決沒有回答。
輝哥也急了,指著跳到地上的南宮夢吼,“你他媽就是光耀?”
南宮夢笑而不語,回頭看一眼吊兒郎當(dāng)?shù)男o賴。
光小耀打了個哈欠:“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困了想回家睡覺。記得不要濫殺無辜,當(dāng)然,有罪的更不能放過,那個胸部最大的女的就是你的新血奴。”
“好好好!哥您慢走!車不用你還了就當(dāng)兄弟送你的見面禮。”
看到大胸妹南宮夢魂都掉了,一雙色瞇瞇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放在對方胸脯上。
光小耀點點頭,隨后腦袋突然向后倒去,雙手松開,直接掉下了天臺。
除了南宮夢,看的人都驚呆了。
后面會發(fā)生些什么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我的目標(biāo)總是。永遠(yuǎn),一直都是光小耀。
我甩開雙臂沖下樓梯,希望能在光小耀發(fā)動切諾基之前鉆進(jìn)車廂,不然再使用攝魂珠,老娘要成大冰棍了。
我想這躁動不安的夜晚終于要?dú)w于安寧了,僅僅一個晚上光小耀就干廢掉那么多血族人,這事本該自豪,可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我記得:光小耀在說起淺川即將發(fā)生大亂的時候,他的表情非常擔(dān)憂,這也就是說他即將面臨的敵人不是他一腳就可以踢飛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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