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對勁,這云飛不禁頓然只覺一陣心煩意亂。
“娘,我出去走走。”
“哎,你大病初愈的,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沒事的娘,我就出去走走,不會有事的。”
說罷,云飛便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走出了家。
渾渾噩噩的走在這街道上,卻始終揣測冥想個不停。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然而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霎然,這遠處不禁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響聲。
這才從冥想中回覺過神的云飛,只有些好奇的環(huán)視著腦袋。而后便就見一支迎親的隊伍,從眼前晃過。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要出嫁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要迎娶?不知為何,只覺冥冥間總有些為他們感到開心的云飛,不禁頓然淡笑起嘴角。
“云飛!”
然而這迎親的隊伍還未走遠,不遠處卻是又愕然傳來了一個叫聲。
“云飛!”
敲鑼打鼓聲下,云飛只覺好像有什么人在叫喚著自己?
撇過臉,只有些納悶的云飛向著四周張望著腦袋。只見老遠處有一身影,正向著自己這邊奔跑而來。
待到他跑近身來后,云飛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天問。
“天問。”
“云飛,你的病好些了沒?”
只見這天問剛一走近身,便就關(guān)懷著語氣向著云飛問候。
“嗯,已經(jīng)痊愈了,身體也好多了,沒事。”
“哦,那就好。”
霎然,不知怎么的,這云飛竟頓然一個驚愕瞪大了眼!茅草屋內(nèi),九尾狐,仙兒,掉落山崖……
不知為何,一見到天問,這云飛便就只覺腦海里的記憶,更是比之方才還要更加有些混亂。一幕幕離奇詭異的場景,悄然不停的浮現(xiàn)于腦海中。
“怎么了云飛?”
見云飛頓然緊皺著眉頭只有些古怪,頗為擔憂的天問不禁趕忙問出了聲。
“哦,沒事。”
淡笑一聲,云飛只是隨聲敷衍了一句。
“對了天問,仙兒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仙兒?”
“嗯。”
“仙兒是誰?”
止不住的納悶,云飛不禁又是一個驚愕愣在了原地。只因腦海里有關(guān)于“仙兒”的記憶,他始終都覺得有些混亂模糊。所以才想看看天問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然而這天問隨口一個應答,卻是不禁讓云飛更加有些迷離了起來。
“你不認識‘仙兒’?”
只覺有些不對勁的云飛,忍不住繼續(xù)追問。
然而卻只見這天問連忙皺起眉頭回問道“云飛,你是不是生病把腦子給燒壞了?”
“為何這么說?”
“因為感覺你怪怪的啊。”
“你才怪怪的呢。天問,真的不認識?”
“哎呀,真的不認識!我要是認識還能不告訴你嗎?”
撇過嘴角,云飛不禁陷入一時的疑慮中。總覺得娘親李夫人和天問的反應,都只讓他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卻又說不出是哪里奇怪。
“云飛,想什么呢?”
見云飛低著頭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只覺有些怪怪的天問,連忙出聲疑問。
“哦,沒事。對了,這是哪家的小姐要出嫁了啊?”
只覺越想越不對勁的云飛,不禁頓然一個機警,撇連忙開了話題向著天問問道那迎親的隊伍。
“哦,是司家的大小姐,司柔。”
“司柔?”
只覺這名字頗是有些熟悉,可卻又想不起來的云飛,不禁頓然又在納悶了起來。
“對啊,怎么?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啊?”
“啊?哦,不是不是。認識,怎么會不認識呢?司家大小姐嘛!”
“就是嘛,司家那么大的人家,怎么可能會有人不認識呢?哦,對了……”說到這,只見天問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的說道“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以后再聊。”
尾音剛一落下,便就見天問一臉行色匆匆起來。只覺有些古怪的云飛,不禁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天問,什么事啊?”
“我去湊熱鬧,怎樣,你要一塊去嗎?”
“湊熱鬧?湊什么熱鬧?”
說來倒也奇怪,這天問一說要去湊熱鬧,云飛就只覺頓然的七上八下,一陣心煩意亂。
“你不知道嗎?”
只覺有些好奇的云飛,詫異著神色搖了搖頭。
“聽說那怡紅樓里,最近去了個女子,很是不得了!”
“何出此言?”
“聽說那女子長相非凡,美得是不得了!而且琴棋書畫,是無一不精!只是,她賣藝不賣身。因此很多公子哥為見上她一眼,花上千金,亦是在所不惜。聽聞今日她在怡紅樓內(nèi)擺下‘擂臺’,聲稱只要有人能夠贏下‘擂臺’,便可不花一分與她單獨會面一個時辰。”
頓然一個驚詫,云飛只覺心跳得愈加有些劇烈。總覺得有一股莫名的知悉感悄然襲上了心頭。
“我跟你一塊去吧?”
“好啊,那走吧。”
說罷,便忍不住好奇,隨著天問一塊向著那怡紅樓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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