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觀正盛的季節里,成為了大月氏的一個孌童。
隊伍回朝之后,大月氏,要我搬離翠竹軒,我不肯,因為在皇宮中的其我地方都沒有那我喜歡的水榭以及幾行錯落有致的湘妃竹,我知道我不肯也不強求。
我沒法拒絕大月氏,即使我的身體覺得無比的惡心,可是花靈之靈用它傾世的魔力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我的沒一寸心脈,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四分五裂,類似于萬箭穿心的痛苦是因為我已經不能完全駕馭自己的身體。但是就算能駕馭有怎么樣呢,大月氏是這個影月城了的王我的要求每人能夠拒絕,我不能拒絕,哪怕只是為了姐姐,當然我也一直堅信我們尚子一族一定有一天會報仇雪恨的,每每想到此處我都會慶幸我遇到那花靈,雖然我讓我痛苦,但是卻讓我重新燃起復仇的斗志,伴隨著斗志的燃起,我那只已經瞎掉的眼睛能看到樓蘭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我每次見到我,我都是極其痛苦的模樣,從我身體里流出的鮮血開出了嬌艷的大紅色花朵。
當然最令我討厭的是我與我的床榻之歡。
如眉依舊跟著我,她想往常一樣的盡心盡力我看不出什么異常,只是會不時的想著什么東西就出神了,我叫我回神是,她總是顯示出十分慌張的樣子。
“你可是討厭我或是覺得惡心了,如果是那我現在就和大月氏說,你也趕快離開這骯臟的地方……。”在我已經見過她慌慌張張,心不在焉的樣子無數次的時候我還是發怒了,我可以接受萬人的白眼,唯獨她不能,因為她是出了姐姐,樓蘭之外我最親近的人了。
“你說這做什么。”
“那你為何老是心不在焉?”
“你身上的桃花香越來越重了,包括你的眉間,即使不用花鈿都可以隱約看出一朵桃花了。”她說這話時眉頭緊鎖,我也是在她細數了我身上的變化之后,才開始這一到這些問題。
于是我和她說了在桃花庵里我的見聞奇遇,出乎我意料的她沒有太驚訝,只是對我說,如果在水云間那花靈也就利用不了你的身子了。
“你是說,我可以拜托這花靈,可是那又怎樣呢,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失落的說。
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個守恒的世界,人在那里失去某些東西,就會在那里得到某些東西,花靈之靈雖然時刻控制著我的心脈,帶與之相應的我得到了起死回生,參透萬物的能力,雖然起死回生對人來說只能用一次,但是對于植物我卻可以用無數次,不僅如此,我也漸漸擁有參透人心的能力,對于前者而言,后者對于我的幫助或者更大。
令我不安的事情伴隨著我身體異常想象的出現而接踵而至,因為那眉心的圖樣再也掩飾,所以我只能讓如眉找來花鈿替我印上,至于身上的香味無法掩蓋,最重要的是,我瞎掉的眼睛竟然可以漸漸的看到光亮了,與之相應的我原本已經暗淡的眼睛重新散發出往日的神采。
姐姐并沒有對我的境遇而感到難過,我被大月氏封為所謂的御弟之后,她來翠竹軒看過我,原本就不喜歡那些華麗衣裳的她顯得更加素淡了,其實在我被封為御弟之后大月氏給我的是專房之寵,伴隨著這份寵愛而來的,是姐姐與我在整個影月城中地位的提升,以及上官云的備受冷落,一向自視甚高的她當然坐不住了,我也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采取行動。
當我正在床榻上迷糊的時候,如眉突然慌亂的沖進無屋子里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如此的慌張?”
“可是不好了,我剛剛想去尚子夫人那里去取綠蕊新繪的花樣子沒想到剛一出門就看見皇后娘娘帶著一大群人往咱們這頭來了……”如眉的話還沒有說完,浩浩蕩蕩的人們就已經沖進屋子了。我快速的給如眉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趕快從后門出去通風報信,只是在我正與上官云一行人僵持的時候她卻折返了回來,于是我知道上官云這次是有備而來的,可那又怎樣,憑她把翠竹軒鬧個天翻地覆,還真就能捉出來個什么妖來。跟著上官云進來的那個老道士,時不時的擼著自己的幾根胡子讓人見了不免覺得可笑。
“我也知道今天風大,只是沒想到把皇后娘娘您給吹來了,還帶了這么些人,真是不閑辛苦,這個大仙是什么來歷啊,胡子長得還沒有兔尾巴長呢。”我一邊說,一把上手死命的拽住我的胡子不撒手,疼的那老道士啊啊的直叫喚,讓人看了避免覺得可笑。
“你這個妖孽,竟然敢對大仙無理。”上官云怒氣沖沖的對我說。
“我是妖孽,這宮宮里的牛鬼蛇神什么沒有,皇后娘娘您單單看見我是妖孽了,不知道您從哪里找來了這么一個江湖術士,告訴你整個皇宮任您興風作浪,可到了我這翠竹軒里你就休想撒野。”
“你放肆!”上官云語畢一個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我也來不及反應,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巴掌扇還給了她,我向來不怕她,這到不是我恃寵而驕,上官云雖然貴為皇后,在我與姐姐以及大月氏另幾個寵妃的威脅之下,在這皇宮里的地位本就岌岌可危,只是她偏又不知道收斂,還是仗著自己懷有子嗣到處橫行霸道,這幾日我也試著參透大月氏的內心,其實我早就有廢后之意了,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我宮里的人已經被皇后下令全部都帶下去了,如眉也在其中,我知道上官云這次是劍走險招,想要一下置我于死地,那道士的葫蘆里賣的藥其實都是鴆毒。
上官云擺了一擺手,那些隨行的侍衛就上來把我按道,然后就有人上來想要將那毒藥灌入我的口中。
我死命掙扎,但是確是無用,我感受到那無色無味的液體流入我的肺腑之中,我知道今天我注定命喪于此了。
不覺之間窗外刮起了大風,風吹的竹葉刷刷作響,整座影月城里的桃花,忽的一下全部都落了,一時之間漫天的桃花雨在蔚藍的天空之下凝結成如同正在涌動鮮血的流嵐。
我已經昏厥,大口的鮮血從我的口中流出,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上官云那奸詐的笑聲,我聽得出來,那笑是她內心之中發出來的,那一陣發自內心的暢快卻激起我心中最初的恨意。
此時的大月氏,正從政務堂里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何以花落如雨,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冤枉事。”
大月氏的心里正泛著狐疑,不料張安突然慌忙的跑到我跟前,慌慌張張的連個話都要說不出了,我跪在大月氏的面前,身子不住的發抖。
“發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竟然如此慌張。”
“回皇上,回皇上……尚子,尚子御弟我……我……”
“尚子御弟到底怎么樣了。”大月氏被我弄得著實的著急,發自內心的強烈不良預感讓我對張安喊了出來。
“尚子御弟我被皇后說成是妖怪,并且,讓皇后借著除妖的名義把尚子御弟給毒死了。”張安一邊說,一下子唔的一下哭了出來。
大月氏只覺得心口一疼,是瞬間的氣血逆行,一口鮮血就從我的口中嘔了出來。
“字圩我……”兩行清淚從我的臉上流了下來。
“來人啊,去把上官云給我抓起來。”大月氏氣的怒吼,然后跟著張安去朝翠竹軒的方向去了。我才剛到翠竹軒就聽見尚子七哭泣的聲音,進門之后卻發現整個翠竹軒里出了尚子七與綠蕊和躺在尚子七懷里滿口鮮血的尚子圩竟然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
“人吶,都哪里去了……”
“全部都被皇后抓走了。”張安在一旁唯唯諾諾的回答,臉上有淚痕。
“快去叫人,把那個賤人抓起來,快去請太醫。”大月氏激動道聲音已經顫抖。
“救不回來了。”尚子七用微弱的語氣說。
“怎么可能。”
大月氏說完拂袖而去。
翠竹軒的人們已經被大月氏放出來了,上官云也被軟禁,她想要劍走險招,可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大月氏對于尚子圩用情至深,還有大月氏對上官家的囂張氣焰已經氣氛已久了,上官家的三朝基業已經被這幾倍不肖子孫破敗的差不多了,只是這個龐大的家族自身卻沒有意識到大月氏已經把這個家族當成眼中釘已久了。
大月氏下令讓尚子圩的棺槨在椒房殿內停滿三七,棺材用的是千年寒石,棺槨不用允許封蓋,大月氏請了最好的法師。祈求三七時魂能歸來,上官云早已經被她軟禁在上陽宮,宮內的人早已經全部被封了口。這個界往往就是如此,一場充滿著血腥味的廝殺讓原本自由的人葬送一切,這一切當然包括生命。
無人愿意去理會椒房殿的死寂,雖然那雪白的錦緞盡顯著深宮寂寞,人心不古,可一切卻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大月氏會習慣性的每天下早朝之后去哪里看看,尚子圩躺在石棺里安靜的樣子就好像是剛剛睡著的嬰兒。我每每看見我已經不再富有生機的面孔,總是會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尚子七除了睡覺吃飯的時間之外,都會守在椒房殿,因為她知道三七一過,尚子圩就會被安葬,到時音容笑貌成天壤,此生想要再見都是不能的了。
如血的夕陽傾斜在椒房殿前的空地上,天空中的幾片流云在黃昏寂寞之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蕭條,飛鳥從宮殿的屋頂上飛過,一切都是嶄新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宮里的人們依舊繼續自己往日里忙碌的生活,我們不會因為死了一個人而喜悲,也之后柳如眉,我咱在那片空地上,夕陽的光芒使她周身發亮,眼淚在她的眼里大粒大粒的融化,已經第四世了,她注定還是守不住我,過往的恩怨如一場默片反復的在她的腦海里反復的放映著。傷心欲絕的她直接跑去了上陽宮,原本一切都是因為上官云毀了她在寒冰之中苦等了三百年的期望,三百年的期盼她只用了不到一炷香就毀了,仇恨的火苗悄然的在她的心中燃起。“尚子圩死了,那她也不能活。”
當人們發現的時候,上官云的尸體已經全部硬掉了,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傷痕,讓仵作束手無策,這是一尸兩命。大月氏對于上官云的死很是冷淡,唯一讓我可惜的是上官云腹中還未出世的孩子,但那又怎樣了我根本就不缺孩子,誰讓上官一族平行不端,仗著祖上的恩德囂張跋扈,收到這讓的報應簡直就是老天有眼。令整個月國人驚詫的是,上官一族都在一夜之間以這種方式死去,宮內的頓時流言四起,大多數人的說法是,被皇后害死的尚子圩冤魂歸來索了上官一族的命。
柳如眉是何人,她已經在這世上蹉跎了千年,華夏大地上的名山大川,紅塵滾滾,她沒經歷過的太少了,正是因為一千年太長了,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她云靈的身份,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上方無事,人間已千年。
就在柳如眉剛剛進入那片桃林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何以那座山頭上的桃花開得那樣的燦爛,很快她就查出了由頭,這一切都是那個花靈在作怪,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她隱隱的感覺到那花靈的氣息正在一點一點的逼近尚子圩,于是她那天才無端的跑了出去,其實不是因為尚子圩的親吻而害羞,她只是去驅除那花靈了,但她卻沒有想到尚子圩會看到這一切,也沒有想到花靈竟然會破釜沉舟把自己的花靈之靈轉移到尚子圩身上,再后悔已經是無用。
三七轉瞬即逝,空靈的哀傷如滴水一般,靜靜的流向人們的心理。
浩蕩的隊伍已經陳列在椒房殿之前的兩側,尚子七在一旁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只是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起靈的一刻,突然間風云突變,本來明媚的天空瞬間烏云密布,狂風吹著樹木發出巨大的聲響。
令人們驚詫的,伴隨著陰云與大風的出現,在這個花期已經過了的時候,椒房殿空地前的花朵竟然在棺材走出椒房殿的一刻全部重新開放了。
“放下,放下,把尚子御弟的棺槨放下。”尚子圩突然對抬棺槨的衛兵們大喊。
士兵們聞言,只好把棺槨放下,然后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蓋上的石棺重新打開。石棺被打開的一刻,椒房殿門口剛剛開放的花朵全部凋落,伴隨著涌動的大風全部飄進尚子圩的棺槨里。
大月氏只是呆呆的開著眼前的情景,只是尚子圩還是沒有活過來,傳說中的三七魂魄歸來也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東西。
“或許你不知道,孤總是覺得你的眼眸里能開出傾世桃花,如今這椒房殿前一夕桃花雨下,可見你不是這世上的普通人,如果注定結局就是如此,那孤也沒有什么好流戀。”大月氏語畢擺了一擺手,示意抬棺槨的士兵重新將棺槨加蓋。
送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排除了幾里,民間都以為那棺槨里裝的是上官云,因為沒有人知道這是大月氏給我孌童的最后的風光,當然從那天以后我的心頭上就多了一顆朱砂痣。
當這場國喪告一段落之后,皇宮里的人們才發現原本侍奉尚子圩的柳如眉消失不見了。
大月氏從葬了尚子圩之后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尚子七,因為我們姐弟的臉實在是太像了,我不愿意在想起已經離去的人,也不愿意面對咸福宮里永遠冰冷著臉拜佛的女人,但她還是我的一品夫人,因為她是尚子圩的姐姐,是當年名噪江北的清河公主。
此時的云水之間,靜謐的山谷被千萬層的云霧籠罩,溪水在霧氣之間自由的穿行,山外青山之外還有樓外亭臺,巨大的水簾從云水峰的山頂轟然的落下,仿佛要斬斷塵世之中所有的生命,在云水間里一切都有自己的靈,花有花靈,水有水靈,連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靈明。
“我還就得活我嗎?”云水間的雨霧閣里柳如眉問坐在寒冰之上的白發蒼蒼的老者。
“我本來就沒有死,又何須你救。”
“婆婆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柳如眉追問。
“你打死的花靈本來有起死回生之力,只是無奈她只能復生別人,卻不能復生自己,她身上的花靈之靈有讓塵世萬物重新煥發生機的能力,而那花靈在臨死之前把花靈之靈傳到這小子的身上,這就說明我還有救,只是現在我自己不愿意醒過來就是了。因為我的心里有太多的辛酸與痛苦,所以我不愿意重新醒過來,其實我能不能復活全部在于我自己,你我都沒有辦法。”
“婆婆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你不要再問我了,這天地之間有很多事情的規律是不可以違背的。”
“婆婆你這么說就是一定還有辦法。”
“沒有,如果你再問,你就帶著這個小子離開水云間。”
“婆婆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嗎?哪怕這個方法付出巨大的的代價我也是愿意的。”柳如眉依舊不放棄的問。
“一切天命,好自為之。”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說完就擺了擺手手,示意柳如眉離去。
尚子圩被放置在云水間云水峰水簾之后,那里涼爽安靜,我在石臺上一直睡著,沒有人能叫醒我,我嘴角時不時的的泛起微笑,好像是做了美夢。
“我竟然不知要怎樣才能幫到你。”柳如眉看著我幽怨的說,她知道婆婆是注定不會告訴她救尚子圩的方法了。
此時的雨霧閣內。
“上仙,你為什么不告訴如眉解救尚子圩的辦法?”
“因為不能,所以無法,因為如果讓如眉知道只要去那里就可以得到就尚子圩的方法,那她一定會不計后果但是那種只能存在于人間的力量卻不是為如眉可以承受的,所以她一定要找一個凡人幫助她,但是我害怕,如果一個凡人擁有人間最強大的力量,那對于三界來說無疑又是一場浩劫。”白發婆婆說這話時眉頭緊鎖。
“那到底是什么方法可以救尚子圩呢??”雨霧閣的閣靈又問。
“這就牽扯到很多的事情了,我不能告訴她,也不能告訴你,總之最后你們都會知道的。”
當柳如眉在山澗旁邊默默蹲著的時候,小云急匆匆的跑過來,大喊著她見到的新奇見聞。
“姐姐,我在山的那頭看見一個來自人間的男人。”
“什么,來自人間,人間的人怎么可能來到云水間?”柳如眉用及其疑惑的口吻問。
“姐姐,我也懷疑。可是我的眼里是不會錯的,那人不只是衣著與我們的不同,我連云像都是與我們不同的,所以我才斷定我來自人間。可是按理說凡塵中的人,只有在云水間內的人,或者在某種強大靈力的幫助之下才能來到這里。”
“你陪我過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小云沒有說話,點點頭。柳如眉起身,與小云一起向山的那頭走去。
天空之中大朵的白云伴隨著云靈的行走而移動,谷中百合隨風偃仰,享受著仙境之中須臾的快樂。
“果真是仙境,但是與凡塵不同。”
當柳如眉與小云走近那男子時只聽見她這樣感慨。柳如眉將我的模樣細細的打量下來,面如滿月猶白,眼如秋水還清,鼻子在俊俏的臉龐上挺出優雅的弧度,眉毛濃密的好像要插進發鬢之中,翩翩然有仙家氣度。
“這不是仙境,而是靈域。”
柳如眉上前突然打斷了男子的感嘆。
“我還只聽過仙境,沒聽說過什么靈域。”男子一邊說一邊露出邪魅的微笑。
“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柳如眉問道。
“承蒙高人指點,目睹人間不可見之良辰美景。”男子顯得越發的得意。
“我倒想知道是何方高人了。”
“這個我倒是不能說,因為我答應過高人,我才讓我來到這里賞玩兩個時辰,高人說天機不可泄露,如果我向別人透露了我的名姓,不只是我,連我也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看來這位高人也不見得有多高明。”
柳如眉故意嘲諷說笑到。
“姑娘這話差異,高人自然有高人的妙處,只是有人多命運的軌跡是高人也改變不了的。”
“你說的這話到也是,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座不改姓。曲江”
“那姑娘芳名呢?”曲江反問到。
“柳如眉。”
“芙蓉入面柳如眉。到是一個不錯的好名字。”
“不知道公子說的高人如眉有沒有緣分能夠見上一面。”
“這個我也不知道,兩個時辰之后,高人會在云水峰與我相遇,至于高人見不見姑娘靠的就是緣分了。”
柳如眉點點頭沒有說話。
兩個時辰之后的云水峰。陽光在飛湍瀑流的折射之下變幻成云端之虹。
一個穿著錦袍的年輕人從天而降,遺世獨立在云水峰的無羈崖上。
“上仙,你可是這就要帶我離開了。”曲江抬頭仰望,沖著那個年輕人吶喊。
那人聞言,從山崖飛下。
“你還帶了個女人過來?”年輕人用諷刺的口吻質問曲江。
“她說她想要見上仙一面。”曲江略顯尷尬,言語之間顯示出幾分局促不安。
“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能夠帶這個凡人來到云水間,你不是云水間的靈明,是如何打開上古永恒結界的?。”
“因為因緣。”那人一邊說,一邊得意的笑笑,山谷的大風,吹動我厚重的裙擺,像在空氣之中飄拂的旗幟。
“你倒是在這里拿我打趣。也看不出你高在何處。”
“我精通天道輪回,看遍三界繁華,沒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也很少有事情是我辦不到的。”
“看你的年紀,也沒有多大,說不定我都能當你的奶奶了。”柳如眉諷刺的說。
“上推兩萬年,你還是婆娑樹上的一滴露水,而我早已飛升與穹頂之巔。”男子說完放聲大笑,柳如眉看著我,眼神愣愣的,不再言語。
“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問吧?怎么不說話了”男子語氣一轉,顯出滿臉的無奈與無辜狀。
“如何能讓一個人起死回生?”柳如眉突然激動的問。
男子搖搖頭說:“天道輪回,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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