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中陽和呂小旅平淡如水的過著小日子。
他和白井井保持著隊長和助教的清晰界線。在趙中陽和白井井被拍到吃飯的那晚,大家對他的關(guān)注直線下降,再說起他時,很多人腦中只剩渣男的印象,沒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在意他能否拿到冠軍。
四分之一賽后的一個星期,白井井私底下約了趙中陽出來喝咖啡,“你還是繼續(xù)留隊當(dāng)隊長的吧?”
趙中陽說,“是的,直到拿到冠軍。”
白井井說,“那我也會繼續(xù)幫你拿到冠軍。”
“我實話告訴你,”趙中陽說,“拿到冠軍是我和呂小旅的一個約定。”
白井井深吸了口氣,“你這么直接說,會不會太傷人”
“你別裝了,是不是又找人來拍了?”趙中陽說,“不管怎么樣,你在隊里的表現(xiàn)很值得夸獎。因為這樣,我才答應(yīng)今天出來見你,作為隊長和助教之間的一個正常交流,也算是把問題講明白,我不希望我們影響到了整個隊。”
白井井喝了口咖啡,“那事情我是做得不對,我道歉。”
趙中陽說,“我勸你不要因為我的緣故而選擇留在籃球隊,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是愛籃球而留下,并不是。”
“趙中陽,你太自戀了。”白井井說,“我真的就不入你的眼嗎?要是我先遇到你,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
“即使先遇到你,我還是不會選擇你。”趙中陽解釋到,“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想要什么就拼了命要得到。我想要的是呂小旅,而不是白井井。”
“可我就是想要你。”白井井咆哮道,“你對我真絕情。”
趙中陽說,“對不起。”
“我才不要你的對不起。”
“如果換以前,我連見你都不會留機會,”趙中陽說,“可是呂小旅告訴我,有人喜歡你是件好事。愛情不是擁有,而是改變,呂小旅能改變我,但你不能。我還是謝謝你喜歡我。”
白井井說,“我手里要是酒,好想潑你一臉。”。
趙中陽說,“我會潑回去的。”
白井井哭了出來,“趙中陽,我真的喜歡你。”。
趙中陽埋單離開后的十五分鐘,白井井來了短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你完成你的夢想。趙中陽看完刪掉了短信。他得趕回去陪呂小旅,打完籃球賽終于有時間好好陪陪那女孩了,說好傍晚一起去禾合田看望惠美子。誰都沒有義務(wù)去顧及誰的愛,愛是自由。
比賽結(jié)束后,訓(xùn)練時間由原先的一周六天更改為一三五。白井井重新弄了個大波卷,像第一次出現(xiàn)在籃球隊的那樣,穿著高跟鞋,涂著口紅,描眉畫眼線,曼妙的曲線,衣服松松垮垮,嬌美皮膚若掩若現(xiàn),儼然成了籃球隊另一道的靚麗風(fēng)景。
隊員說,“井井,你這一身可是恢復(fù)原來的作風(fēng)了。”
白井井說,“不好看嗎?”
隊員說,“好看,這這才是原來的你。”大家笑了笑。
“去去去,”白井井叉著腰,“我們得為了明年的冠軍努力。”白井井在籃球隊里勤勤懇懇,穿得漂亮,工作干練,毫無含糊。來籃球場專門看白井井的男生從不減少。白井井談了一個又一個,戀愛期最長的記錄是一個月。她已事先聲明,隊里有誰要喜歡她,她就會離開。隊里再傾慕白井井的男生有自知之明,看來是有隊員暗地對她表達了愛意。她才如此說了。到大二招新社員時,化院籃球隊比其他學(xué)院更搶手。白井井是化院籃球隊的另一塊招牌。新生流傳‘白井井’的過去。校媒在社團招新的推廣中特意提到了,化院籃球隊是顏值頗高的扎營地,下面貼著助教白井井和隊長趙中陽的照片。化院籃球隊還沒開招就先風(fēng)靡了全校。曾經(jīng)一些流言蜚語再次八卦出來。
呂小旅舉著手機,“哇,你和井井好配啊。”趙中陽和白井井那次對話后,隊里出去聚會,他會把呂小旅帶上。聚會上唯一的兩個女生很少說話,女人天生直覺敏銳。呂小旅感受到了白井井的挑釁,那種明爭暗斗的比較,強烈不甘心的醋意。隊里聚會不能少了隊長,自然不能少了助教,他們是隊里的核心一員。時間的推移,隊員跟白井井相處的越來越哥們。呂小旅無力的被孤獨感,單憑趙中陽護著她自己是蒼白的。
趙中陽說,“看你自己說的話多酸啊。”
呂小旅說,“在這學(xué)校里,我只有你了。”
“你也只允許有我。”趙中陽說,“我知道,你有時候擔(dān)心我和白井井,但我發(fā)誓。”
“看你忘記我說的了。”呂小旅嘟著嘴。
“誰說我忘記的,我記得清楚呢,發(fā)誓的是混蛋。”趙中陽說,“我以前說呂小旅是我的,我發(fā)誓,我同樣是呂小旅的。小旅,我覺得我這輩子離不開你了。”
他們對流言見慣不慣,如同別人對白井井三天兩頭的戀愛。相比趙中陽和呂小旅,人們更愿意傳播白井井的新戀情,得知一切源頭是趙中陽,又去八卦他,又八卦到呂小旅。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變成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的確有些悲情。沒人知道白井井的酒量為什么越發(fā)的好,就好像沒人知道為什么她對籃球精通得比男生還厲害,現(xiàn)在隊里喝到最后的就兩人,白井井和趙中陽。趙中陽不會和白井井拼酒,喝到大家還能互相攙扶著就止住了。或許白井井的酒量還好過趙中陽,誰知道。他們從來就沒有比過。不管是什么情況,在大二的一整年,趙中陽始終和白井井保持清晰的距離,極度干凈的關(guān)系,即使在大二籃球賽中拿了總第三名,比上次進步一名,兩人在酒桌上喝的還是敬酒之儀,而和其他隊友喝嗨片。
從‘禾合田’出來,他們手牽手,走在道南路往s大回去的路上,趙中陽問呂小旅,“如果一個女生猛烈地追求著你的男朋友,你就無為所動嗎?”
呂小旅說,“我都看著你被無數(shù)女生窮追不舍三年,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趙中陽說,“小旅,你以前應(yīng)該很惶恐不安的,是吧。你曉得你剛才抱住閆仁哲的時候,我看著心多難受嗎,我特別想下去打他一頓。”.
呂小旅停住了腳步,張開懷抱。趙中陽緊緊地抱著她說,“我以前不明白你的感受,現(xiàn)在我算是理解了。”
呂小旅說,“其實這三年,我常常在夢里看見你跟我分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我讓一切順著走,我怎么不知道白井井對你的迷戀,你每次出去的時候,我的心都是糾結(jié)的。”
“小旅,”趙中陽擦掉了她的眼淚。
呂小旅說,“跟大哲出去看日出時,我腦海里想著我們當(dāng)初認識的那個晚上。我多么希望跟我去看日出的人是你。”
“我錯了,小旅。”趙中陽抱緊了她。
“中陽,我真的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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