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踏踏~~。”井然有序的馬蹄聲從城門外傳來,不過一瞬兒功夫四匹藍白相間‘獨角燕赤馬’首先映入眼球,群眾嘩然。‘燕赤馬’分為紅馬、黑馬、藍白相間馬,其中以‘藍白相間獨角燕赤馬’為最珍貴非常。獨角燕赤馬乃大炎國獨有的品種極富盛名,平日素有速如疾風快如閃電之名可日行上千里,及通靈性,其藍白相間獨角燕赤馬先更有辟邪避災禍等用途。
咕隆咕隆~~”車輪滾動的聲音越來越近。人群只見四匹藍白相間燕赤馬后邊馭著一輛精致馬車,雕工奢華頂飾絕倫皆是獨一無二之品,由此可見車內之人必是顯之人。
“恒小爺你說車里頭坐的是什么人?”
權恒斜了一眼身旁正徐徐扇著涼風的白衣男子,面色平靜的道:“有錢人,有勢人。”
白衣男子收起折扇,看向權恒明明凝重的眼神嗤笑一聲,“就像暴發戶……”淺色的眸子劃過別有深意的暗光,嘴角笑意不減的看向已經進城內的一行人。
精致的馬車可以說是銅墻鐵壁水火不侵,馬車為‘瑟香木’所制,可防火、防水;更何況馬車周身上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鐵水,使得其刀槍不入。令人驚嘆的是就算覆著厚厚的一層的鐵水內里的香木條紋還清晰可見。如此造藝巧奪天工之資恐怕在浩瀚茫茫大陸上百個諸侯國間也找不出幾人。然而更深一層的人也會想到,此人底蘊頗深深不可測不可輕易招惹。
“駕……”
只聽兩聲清脆嗓音一同齊喊,原本空蕩蕩的車廂前不知何時站了一男一女兩名童子皆十歲上下左右。叫人產生莫名的違和感。
“這兩名童子看起來可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權恒盯著緩緩駛過來的馬車眼底閃過一抹深思。
“你想多了吧兩個稚齒小兒能翻出什么大浪。”
權恒心中惱火卻又不得不再三引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此人還有用,“此言差矣仲兄可知車內之人是何人?”
白衣人點評道:“車前掛牌乃是‘花’字,在朝中花姓為官者不多,最高官階者為從六品,此人負屬中庸之道沒那個膽敢貪墨;那么就剩下商人,只有行商之人才會有此能力,恒小爺不知我說的可對?”
“沒錯此人乃是花錢義女。”
白衣人笑聲郎朗高呼,“可是天下第一富的那個花錢?”
真是愚蠢至斯,權恒心頭暗罵,“正是。仲兄又可知花錢義女的另一個身份又是誰?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哦?”白衣人故作驚訝道。心底不由嗤笑,真是蠢笨如豬!誰玩誰還不一定。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對適合韜光養晦不然必讓你人頭落地,況且有個蠢人提供消息總比一個人束手束腳的好。
殊不知他們這兩名博弈人所博之子也不過如此,天下間窺視‘天下第一富’的不知繁幾又豈能是他們不管陰謀陽明就能輕易得來的?
“這些年來我明查暗訪派出許多暗衛終于查了出來,仲兄可還記得十多年前百里家失蹤的嫡女,就是她。”
“你要如何?”
“如此能力能拉攏就拉攏,不能就……”眼眸陰狠毒辣往脖子一抹在言明不過的動作。
“百里洛錦嗎?我記得她可是你姐夫胞兄的女兒難道不是同一條線上的?”
權恒緊緊地盯著馬車眼底是藏不住的狠厲,“她最好是。”話才落罷城門外傳來一聲撕裂的獸吼。
“吼……”
“什么東西?”權恒皺眉道。
白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好像是虎……虎嘯聲。”
“不可能天子腳下哪來的大虎?”權恒不滿的道。
“在……在你后面……”
權恒幡然回頭頓時嚇身心俱顫,只見一只雄碩巨大的白色碧晴虎張開血盆大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時不時的露出森森鋼牙撕牙咧口,然后緩緩步來。
而此時街上早已沒了人影,空蕩蕩的與方才人山人海大庭相徑。
“吼……”
濃烈的惡臭鋪面而來。
權恒睜大著銅鈴盯著離鼻尖僅一寸距離的鋼牙嚇的魂魄飛天。
“吼……”
“啊……”
“啊……啊……啊……”恒小爺頓時跑的沒了影。
不知道是不是白衣男子的錯覺,此虎好像是故意的,難道‘他’知道了??(小哥你真相了,某虎掩面)
作為一名獸獸寵而言,還是一名在修仙大陸排得上名號的獸寵,脾氣向來是狂暴的。小樣~雖然小爺聽不清楚你們說什么,但是膽敢對我主人露出如此猥瑣的眼神簡直是找虐。某虎得意洋洋地腦補著。
“吼……”
“葬貢,過來……”
被某虎嚇到的有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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