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chapter 5 傷疤〔22〕

　一天一天，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在美好的青春年華里我們總是有太多的美好記憶。

　　自從上次一別，半夏分外想念。時間一眨眼就快到了端午節。這天星期五，單位里放假。周元給半夏發消息，說：“夏兒，我們放假三天。我回來了。”半夏看到信息，很開心。周元回來了，自己的心上人又回來了。想到又要看到周元了，半夏的心情難以言表。過了兩個小時，周元對半夏說：“我在你家樓下，快點下來吧。”半夏興沖沖的換上新衣服鞋子，扎了一個漂亮的頭發，半夏背上背包，三步并作兩步，蹦蹦跳跳就下樓了。

　　天漸漸有些黑了，半夏一下樓就看見了背著書包的周元。半夏很開心的飛奔到周元面前。周元看到半夏，也笑的很開心。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周元說：“夏兒，自從上次一別，我好想你。你想我嗎。”半夏看著周元，大眼睛忽閃忽閃，說：“當然想啊。”半夏說：“元，那我們去吃點什么嘛。”周元看著可愛的半夏，拉著半夏的手說：“我們的夏兒決定，你喜歡就好。”半夏拉著周元的手，想了想說：“我們去面香源吧。”周元說：“好。”兩個人一路上邊走邊說著話。當走到面香源的時候，卻發現關了門了。周元對半夏說：“現在我們去哪兒啊。”半夏拉著周元的手，撒嬌說：“那只有委屈我們的周大帥哥了，我們去環球大廈那邊的一個面館吃吧。那家也挺好吃的。”周元看著半夏，點點頭。兩個人慢慢走到了環球大廈那邊。

　　兩個人走到環球大廈那邊已經累的不行，半夏去了那家面館，看到開著門，對周元點點頭說：“元，到了。這里還開著，快進來。”周元背著書包，慢慢悠悠的走著，走進店里。店里人來人往。半夏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我來二兩牛肉面。”半夏看著周元，說：“你呢。”周元看了看價目表，對服務員說：“我也要二兩牛肉面。”半夏拖著腮看著周元，說：“元，你上次都不來見我媽媽，我媽媽都不高興了。”周元抬起頭，看著半夏，說：“我不好意思。”半夏嘟著嘴巴說：“有什么不好意思嘛。那是我媽媽。難不成你以后都不見我媽媽她們了。”周元看著半夏，輕聲說：“不是還早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嘛。”這個時候，服務員端著兩碗牛肉面上來了。半夏看著端上來的牛肉面，拿出筷子，開始吃牛肉面。周元靜靜的看著半夏吃面的樣子，若有所思。周元停留了一會兒，開始抽出筷子，慢慢吃著自己碗里的面。半夏吃的很快，一會兒就把面吃完了。半夏靜靜看著周元吃面的樣子，好像童話里的王子。半夏看得有些呆了。周元沒有注意到半夏在看自己，很專心的吃著面。過了幾分鐘，周元也吃完了面。周元從包里掏出錢，說：“老板，收錢。”付完錢，周元和半夏離開了面店。

　　周元把半夏送到樓下，說：“夏兒，你早點休息。”半夏點點頭，半夏和周元道別。半夏回到家。這個時候家里還沒有人。半夏打開電視，切換到DVD模式，半夏從抽屜里拿出歌碟，開始播放。電視屏幕上馬上播放的是《還珠格格》的畫面。小燕子吹著蝴蝶，夏紫薇逗著蝴蝶，香妃引著蝴蝶，整個園子里到處都是鳥語花香。整個園子都是飛來飛去的蝴蝶。半夏拿出話筒，這個時候電視里面開始出現《自從有了你》的歌詞，半夏一句一句開始唱起來。

　　自從有了你

　　演唱：趙薇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

　　讓我們相遇

　　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跡

　　多少痛苦多少歡笑

　　交織成一片燦爛的記憶

　　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

　　照射著大地

　　自從有了你世界變得好美麗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

　　歲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踏遍天涯訪遍夕陽歌遍云和月

　　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

　　照射著大地

　　自從有了你世界變得好美麗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

　　歲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手牽著手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并著肩

　　手牽著手牽著手牽著手牽著手

　　一曲唱完，半夏又開始單曲循環了好幾遍，半夏唱了好幾遍開始唱的有些口干了，半夏關掉了DVD。半夏坐在沙發上把遙控板上的模式切換到電視上，電視上一切換過來就是趙薇的《情深深雨蒙蒙》，里面播放到陸依萍和何書桓吵架的時候，陸依萍去追何書桓，從背后抱著何書桓，何書桓回過身來抱住抱著自己的陸依萍，何書桓對依萍說：“你還要報復我嗎，你還要讓我難堪嗎。”陸依萍深情款款的看著何書桓說：“我不要，我不要。”何書桓對陸依萍說：“你還要那樣子讓我吃醋嗎。”陸依萍看著何書桓的眼睛說：“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時候，天上開始下起了雨，蒙蒙細雨，何書桓捧著陸依萍的臉，看著陸依萍的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蒙蒙細雨，兩個如此相愛的人抱在一起親吻。陸依萍的媽媽打著傘看到了女兒和何書桓，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這一幕，半夏很認真的看著，半夏想到了周元，半夏想到周元親自己的時候，半夏想到自己和周元親熱的時候，半夏想到這里臉就紅了。半夏關了電視，跑到了二樓上，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給周元發信息說：“元，你才走一會兒，我就想你了。”周元看到半夏的消息，回復說：“我的傻妞兒，我也想你。”半夏突然說：“元，你為什么要叫我傻妞啊。”周元說：“我沒有把你當成傻妞，只是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乎你，我才這樣叫你的。”半夏趴在床上，拖著腮說：“我爸爸說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有點傻，你才叫我傻妞的。”周元沒有回答，周元說：“夏兒，你還不睡覺嗎。”半夏抿了抿嘴巴，說：“我爸媽還沒有回來呢，我想看看我爸媽什么時候回來。”周元摸著耳朵，說：“你爸爸媽媽還沒回來嗎。”半夏說：“恩，所以啊我想看看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嘛。周元拿著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大口，說：“夏兒，你快睡吧。別睡那么晚。我沖了澡就睡覺了。〃半夏抱著床上粉色的一個豬說：“恩恩，我們都早點休息，晚安。”周元快速的打了兩個字回復：“晚安。”

　　半夏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就睡著了。半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沒有等到爸爸媽媽回來，也睡著了。過了兩個多小時，半夏的爸爸媽媽回來了，很疲倦。半夏的爸爸說：“我說那個牌要那么打，你要那么打，現在輸了吧。”半夏媽媽說：“早知道就不那么打了，這把輸了真不值。”半夏爸爸換上拖鞋，看著樓上，說：“女兒睡了吧。”半夏媽媽拿著包進來，說：“恩，應該睡了。這么晚了。”半夏媽媽慢慢的去開熱水器，半夏爸爸去沖澡去了，半夏媽媽也進了衛生間。半夏的爸爸媽媽關著門嘀嘀咕咕了好久，才回到自己房間蓋上被子睡覺。

　　第二天，又是晴空萬里的一天。半夏正睡著，樓下的人們在做廣播體操，半夏被音樂聲吵醒。半夏揉揉眼睛，看著窗外天已經亮了。半夏從衣柜拿出一條綠色的長裙子穿上。梳了梳長長的頭發。齊劉海的半夏，大大的眼睛，濃濃的眉毛。白白的肌膚，粉嘟嘟的櫻桃小嘴。半夏把頭發長長的扎起來，從首飾盒里拿出一對桃心耳環，半夏看著鏡子戴上桃心耳環。半夏拿出化妝包，打上粉底，打上腮紅，涂上綠色的眼影，畫上睫毛膏，半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比較滿意。關上鏡子，出了房間。半夏下樓，爸爸媽媽坐在餐桌上吃早點。半夏從衛生間拿出牙杯，牙具洗漱，拿出香皂，洗了洗手，擦了擦手，半夏坐到餐桌上開始吃早餐。餐桌上是蛋糕和牛奶，半夏拿著蛋糕開始吃著，半夏的媽媽在給半夏的爸爸理衣服。半夏的媽媽說：“夏兒，中午我們在爺爺那邊吃飯。今天過端午節。”半夏看著媽媽說：“媽媽，可不可以中午也叫周元一起來啊。周元也回來了。”半夏爸爸聽了，開心的說：“叫他來吧。順便讓你爺爺也看看這小子。”半夏拿出手機，說：“這樣吧，我給周元發條短信，看他來不來嘛。”半夏給周元發信息說：“元，中午和我們一起在我爺爺那邊過端午節。”周元看到半夏的短信，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好不好啊。”半夏回復說：“有什么不好嘛。快來嘛，我爸爸說的。”周元回復說：“那好吧。”半夏關上手機，對爸媽說：“爸媽，中午周元要來吃飯。”半夏爸媽聽了，說：“那我們先去買菜，要到中午，你就和周元過來哦。給你爺爺說一聲。”半夏點點頭。

　　半夏爸媽收拾好就出了門。半夏在屋里樂的開了花，樂的都跳了起來。半夏給周元打電話說：“元，再等兩個小時你就過來，我們去吃午飯。”周元說：“我要不要買點什么。”半夏說：“你不用買什么了。”周元說：“我想著天熱嘛買個西瓜去你爺爺那邊。”半夏說：“不用啦。這么麻煩。”周元想了想，說：“那好吧。”半夏在電話里說：“那你早點來噢。”周元點頭答應。半夏在屋里看了一個小時電視，周元就到了半夏家樓下。周元給半夏發信息讓半夏下樓。半夏收拾好包，穿上鞋子，關了門，就下了樓。周元看到精心打扮的半夏，一下子看傻了。周元笑著說：“我的夏兒，今天打扮的這么漂亮呢。”半夏得意的說：“那是。”半夏挽著周元，一路上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夏的爺爺家。

　　半夏的婆婆聽到敲門說就來開了門。這個詹婆婆是爸媽請來照顧爺爺的。詹婆婆笑瞇瞇的看著半夏，和半夏旁邊的周元。詹婆婆看了周元好幾眼，說：“長得真俊。”半夏拉著周元進了屋坐下。半夏的爸爸笑瞇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元。半夏拉著周元進了廚房，對媽媽說：“媽媽，周元來了。”半夏媽媽看著周元，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周元看著半夏媽媽點了點頭。半夏爸爸坐在沙發上扇著扇子，對周元說：“小伙子現在對未來有些什么規劃。”周元說：“目前就在單位里面先做著嘛，我們是做代碼的。”半夏爸爸說：“恩，那還不錯，小伙子踏實肯干。可以可以。”周元點頭笑了笑。半夏進了里屋，半夏爸爸眨著眼睛示意半夏出來，輕輕對半夏說：“你進去了，周元坐在外面都不好意思了。你就在外面陪著周元嘛。”半夏心想：有什么關系。半夏雖這樣想還是點了點頭。半夏的爸爸說：“我的女兒任性，大海椒。〃周元要多包容包容她。別和她一般見識。”周元一個勁的看著半夏，笑而不語。半夏嘟著嘴巴，心想：周元，你要是敢嫌棄我你就完蛋了。這個時候，詹婆婆進了里屋對爺爺說：“你的兒子媳婦孫女都來了，你快出來啊，還有你的孫女的男朋友也來了哦。”半夏的爺爺起身換了衣服從里屋走了出來。半夏的爸爸媽媽看著爺爺說：“爸爸，快來開飯了。”半夏甜甜的叫著“爺爺。〃半夏拉著周元到餐桌上坐下，爺爺挨著詹婆婆，半夏的爸爸挨著半夏的媽媽，半夏挨著周元坐著。爺爺對周元說：“小周，那你隨便點，不要客氣。”周元點點頭。

　　半夏的爺爺給周元倒酒，半夏的爸爸給周元夾魚，半夏的媽媽給周元夾菜，周元有些不好意思，說：“謝謝謝謝。”半夏看著很開心。半夏看著桌上的菜，一點點的夾菜吃。半夏的爸爸看到了說：“某些人今天要裝斯文。”半夏正吃著，看著爸爸說：“人家才沒有裝斯文呢。”半夏的爸爸笑著看著周元。半夏拿著筷子，對周元說：“你碗里那么多菜你快吃吧。”周元點點頭。一大桌上全是豐盛的菜肴。桌上的人說說笑笑。周元喝了一杯酒，半夏的爺爺又要給周元倒酒，周元擺擺手說：“謝謝爺爺，我不喝了。”周元的爸爸看著，說：“小伙子今天再喝一杯，今天人多熱鬧半夏的爺爺開心。”周元拿起酒杯，接過倒的白酒，一直說著“謝謝。”半夏的爸爸舉杯說：“來，來，來，來，喝一個，端午節快樂。”大家舉杯都干了白酒。

　　這個時候，詹婆婆端上一盤的粽子上來。半夏的媽媽看著周元說：“周元喜歡吃粽子嗎，快吃粽子。”周元點點頭。周元自己夾了一個粽子，還沒有到碗里，就掉了。半夏媽媽說：“粽子掉了就不要了嘛，再拿一個。”周元低著頭撿著掉到桌上的粽子，說：“粽子外面是包著的，沒有關系，可以吃的。”周元開始剝開粽子的皮，開始吃起粽子來。半夏的媽媽把粽子的皮剝開，放到盤子里。半夏挑起其中的一個粽子，弄了一點嘗，邊吃邊說：“這個粽子是紅豆味的。”半夏媽媽也挑了一個粽子吃，邊吃邊說：“這個粽子是豆沙味道的。”半夏爸爸也拿了一個粽子吃，邊吃邊說：這個粽子是咸味的。“半夏的爸爸邊吃邊給自己的爸爸夾了一個粽子到碗里。說：“今天你老人家開心，就多吃點。”半夏的爺爺樂的合不攏嘴，說：“對，對。〃半夏吃完碗里的粽子，拿起飯碗，進了廚房，準備盛飯。周元看到半夏進了廚房，也跟著半夏進了廚房。半夏揭開大鍋，拿起勺子，開始盛飯。周元接過碗，半夏把周元的碗里飯都盛滿了。周元輕聲說：“我不要那么多。”周元邊說邊往半夏的碗里趕飯，趕了一半的飯。半夏看著說：“那么點飯你都不吃，我夠了夠了。”周元說：“我就是吃不完那么多的飯嘛。”兩個人端著盛好的飯走到飯桌上。半夏夾著素菜大口大口很快就吃完了。周元安安靜靜的吃著，慢慢的也吃完了。這個時候，桌上的人也都吃完了。

　　周元站在一邊幫忙收拾整理碗筷，詹婆婆看到了，忙說：“小周，不用你來，你快去看電視。”半夏的爸爸翹著二郎腿，笑瞇瞇的看著周元。這個時候，詹婆婆從廚房把切好的一大盤西瓜端出來。詹婆婆笑瞇瞇的看著周元說：“小周，邊看電視邊吃西瓜。”周元笑著謝過詹婆婆。半夏的爸爸拿著西瓜開始吃。周元也拿了一塊西瓜看著電視吃起來。大約坐了半個小時。半夏的媽媽收拾整理好廚房，收拾打扮好，對半夏的爸爸說：“我們差不多回去了。”半夏的爸爸看著電視，說：“我給老彭打個電話，讓他來接咱們。”說著說著，就接通了彭叔叔的電話。半夏爸爸說：“老彭，你快來接接我們，我在我爸爸這邊過端午節。”老彭說：“好的，幾分鐘就到。”過了幾分鐘，彭叔叔的車子到了半夏爺爺家樓下。半夏爸爸進了里屋給坐在床上的爸爸打招呼，說：“爸爸，我們就過去了哈。”半夏的爺爺說：“那好，你們慢去。”半夏推了推周元，周元對半夏爺爺說：“謝謝爺爺，我和半夏就走了。”半夏爺爺說：“小周常來玩。那你們慢慢去。”周元回應道：“好好好好。”

　　半夏和周元走到樓下，半夏看到了站在樓下的彭叔叔，半夏打招呼對彭叔叔說：“彭叔叔好。”彭叔叔笑著點點頭。大家都坐上了車。半夏和周元還有半夏的媽媽坐在車子后面。彭叔叔和半夏的爸爸坐在一起。大家在車里有說有笑的。半夏對媽媽說：“我想去陳方阿姨那里去玩一會兒。”半夏媽媽要去打麻將，說：“好。”半夏媽媽對彭叔叔說：“老彭，把車停到陳方店外面吧。讓她們先下車。”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陳芳阿姨的店。半夏媽媽把西瓜拿給半夏，走的時候，詹婆婆讓帶走的西瓜。半夏慶幸沒有買西瓜。半夏和周元下車，周元趕忙接過半夏手里的西瓜。半夏媽媽對周元說：“你和夏兒好好玩。我和她爸爸去打麻將去了。”周元點點頭。對半夏媽媽說：“好。叔叔阿姨再見。”半夏媽媽上了車，車子很快就開出去很遠。

　　半夏拉著周元，陳方阿姨快吃完西瓜，準備丟掉西瓜皮。半夏在給陳芳阿姨打招呼，說：“陳阿姨，陳阿姨。”陳阿姨看著半夏，很開心的笑。陳阿姨走到半夏身邊，半夏給陳阿姨介紹說：“陳阿姨，他就是我經常給你提的周元啦。”陳阿姨看著周元，笑了笑。半夏在陳阿姨的店里玩了一會兒，陳阿姨對半夏說：“你和周元又和好啦，你們過家家呢。”半夏說：“恩，我們又和好啦。嘿嘿。”陳阿姨說：“夏兒，你還是要慎重點，不要那么大小姐脾氣哇。〃半夏坐在板凳上說：“恩恩，好。我會和周元好好在一起的。”陳阿姨點點頭。半夏看了看站在外面的周元，說：“陳阿姨，那我們先回去啦，我就是想帶周元來給你看看，嘿嘿。”陳阿姨笑瞇瞇的坐在板凳上，說：“恩。那夏兒你和周元慢去。有時間又來玩。”半夏點點頭和陳阿姨告別。

　　半夏和周元一路走著，半夏和周元走到了半夏的家里。半夏把西瓜拿到廚房，周元接到刀子，說：“我來切西瓜吧。”半夏點點頭。周元很認真的切著西瓜，看著周元那么認真的樣子。半夏看的有些呆了。周元切好西瓜，半夏把西瓜放進冰箱。周元坐在凳子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半夏坐在板凳上開了電腦，開始看電腦。周元站在半夏身后，靜靜看著半夏。就這樣，周元靜靜陪著半夏好一會兒。再后來周元就和半夏告別回去了。說：“夏兒，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先走了。”半夏回復說：“恩恩，好。”半夏沒有留周元，半夏就讓周元回去了。半夏有一些疲倦，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不知不覺，等到半夏醒來，已經是第三天，周元要離開的日子。

　　第三天下午，半夏去找了周元。周元在賓館里面住宿。半夏敲了敲門，周元慢慢起身開了門。剛一進門，周元就一下子抱著半夏，半夏看著周元說：“元，今天你要走了，你會想我嗎。”周元看著半夏，依依不舍，說：“夏兒，我真的好想你。我舍不得離開你，怎么辦。”半夏看著周元不說話。周元摸著半夏的頭發，看著半夏的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兩個人都不舍對方，周元一下子把半夏推到了床上，周元在床上親著半夏。半夏回應著周元。情到深處，周元脫掉了半夏的裙子。只剩下半夏的內衣。周元不停撫摸著，說：“我好舍不得你啊。下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半夏看著周元，臉紅紅的。周元輕輕脫掉了半夏的內褲，周元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一下子進入了半夏的身體，半夏的手摟著周元，周元不停吻著半夏，半夏抱著周元，輕聲低吟。房間里面是纏綿的香氣和如醉的低喃。兩個人纏綿了好久，都是那么不舍得對方。半夏靠在周元肩上，說：“元，下次我們什么時候會見呢。”周元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我不知道啊。夏兒，你好好照顧自己吧。”半夏看了看時間，說：“元，差不多了，你快走吧，時間太晚了就不好趕車了。”周元點點頭，起身收拾好行李。周元親了親半夏的額頭，兩個人手拉手一起走出了賓館。

　　周元和半夏走到車站，半夏看著周元，不停的揮手，周元不舍的看著半夏，看了好一會兒，周元又上前抱著半夏親了一會兒，說：“夏兒，我的乖夏兒，我走了。”半夏熱淚盈眶，半夏看著周元笑了笑，說：“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元，再見。”十指緊扣的兩人終于分開了手。半夏看著周元的背影漸行漸遠，心里感慨萬千，每一次的分離都讓思念更一次濃烈。

　　在這個世上沒有別離，相聚能夠長久，能夠長相守，該是多好。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