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簫合奏,美酒佳人,一身的紡紗舞衣舞出動人的舞曲。百里戰將手中的簫插入腰間,一把摟過正跳著舞步的舞女,在女子的嬌呼聲中粗糙的手掌握住女子胸前的渾圓反復蹂踐、碾壓。低下頭往女子的脖頸吐出一口混氣嘶啞著聲音道:“想要嗎?”
舞女配合的在百里戰身上磨蹭著嬌軀,陣陣的喘息從粉嫩的紅唇溢出,眼媚如絲,斷斷續續的喊著:“爺…爺…奴家要……”
“要誰?”
“要爺……”
低厚的嗓音笑了起來,“你這小**可真可人,伺候的爺高興。若是你能把小東西也伺候的興奮了爺有賞。”
“是…爺…”
陣陣的喘息更加撩人,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嬌嗲延綿不絕。濃重的**不堪。
等花洛錦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一名女子一絲不掛的掛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面無表情,衣襟半敞身上的衣物凌亂褶皺,一只手正放在女子的胸前蹂躡。
花洛錦睜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爹?”
男人抬頭望向站門口邊上一身泥穢的**,眼眸幽深嗤笑著捏起舞女的下顎,問道:“你姓什么?”
女子嬌笑連連,嬌軟的身子更往百里戰身上偎去,“爺…奴家姓花。”
“以后……你就姓花吧。”男人望向站在門邊上的女童冷聲道。
畫面仿佛停留在了這一刻,花洛錦永遠也忘不了男人臉上的笑容,嘲諷的笑意、厭惡的眼神。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而她就是臭水溝里污濁不堪的泥;為人父母,卻將自己的女兒比作青樓掛牌的伶人,到底有多深的恨!才能讓他親手對一手拉拔大的女兒如此作賤。
對了,她還記得,十七歲的時,跟五叔的事情東窗事發后那個男人還將她迷暈賣入了勾欄院,深怕她禍害了他的親弟弟就對她狠下毒手,若不是那個姓花的女人的她將她救了下來,恐怕她留下來的僅是一具尸體。
曾經,她深深地厭惡著那個女人,要不是她,她不會姓花,她還會是百里家族最尊貴的嫡出小姐;曾經,她深深地恨著那個女人,恨不得吃她的血、啃她的肉,因為她勾引了她的父親,讓她成為人人恥笑的笑柄——
“瞧,那不是百里洛錦嗎?”
“你懂什么,人家現在姓花了……呵~**里面的小**,得瑟。自以為是個人物,其實不過是個任人擺弄的玩意兒。”
但是,后來呢……呵呵,卻是這個女人,只跟她見過兩次面的女人,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女人!用她的命——救了她一命!
其實她也何其無辜,陪恩客飲酒作樂本就是她的職業,被賜姓非她所愿,她只能應承;至于勾引一說,若她真的勾引成功又怎會一直在青樓里一呆就是十一年,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安守本分……
可是安守本分的下場呢——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要不是那名女子對她藏有一絲的良善,在百里家族的授意下,她在那個地方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姓花又如何?姓百里又能如何?
呵~百里世家的榮耀?簡直是個笑話,那只不過是外表光鮮靚麗的軀殼,世人的傳頌而已;其實內里早已腐朽不堪,毒瘤斬之不盡,沒有了百里戰和百里炎——他能是什么?
“咳咳……”花洛錦吐出嘴里的污泥,閉上睜了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上的眼,倏爾再度睜開。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紅的令人恐懼,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如同死去的尸體慘白。
她瘸著腿一步一步的往與百里家相反的方向走去,黝黑的眼眸不知在謀劃著什么。
倏地一道黑影掠過
“你是誰?”
花洛錦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警惕的盯著眼前之人,昏暗的月光下遮住了他的所有特征,只能從身形來看是位男子。
“滴答,滴答~”是什么濺落了水中?
“孤在這看了你三天,你在想些什么能告訴孤嗎?”淡淡地,沙啞的聲音響在了整個孤寂的山谷,無形下便能蠱惑人心。
花洛錦看著男子腳下的一汪水渦,繼續有紅色的液體從他的手中滴下,“滴答,滴答~”若不是有血從他手流出,很難看得出他是受了傷。這種人善于隱忍和伏蟄。
“小丫頭過來,告訴孤,你在想什么?”男子笑瞇瞇地道,臉色頗像是官場上常見的笑面虎。
仿佛受到了召喚花洛錦呆滯的眼眸染上一層深過一層迷茫著眼,瘸著受傷的腿一步一步的走近眼神迷離的道:“我在想,你究竟是什么人?”
話音才落,神智頓然清醒,她睜大著血紅的眼充滿了恐懼,這個人太恐怖了,無聲無息間便能控制人的心神,“你究竟是誰?”
“滴答~”
花洛錦腿上的血順著雨水流進了方才那名男子血液滴落的地方。匯聚、分散、再匯聚、然后融合。是什么在她的腦海里呼出欲澤……
下意識脫口而出:“父親?”
男子溫和的笑著,不喜不怒,反添一絲有趣的意味,“沒想到,你身上流的竟然是孤的血……”
話落人影一晃,兩道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花洛錦心內惶恐不安:我這是……被人劫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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