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一路打打殺殺,大壩小碧親親密密,我一路上聽歌睡覺就到了廬山。從廬山站,我們坐旅游車上山,一路盤旋,饒了200圈,有二十來公里的路程,平常偶爾會暈車的我,居然一點異樣感覺都沒有,就是覺得好刺激。上了山,我們在旅館安頓了行李,便出門。初來乍到,新鮮、興奮、激動交織成美好的心情。
第一天,我們去距離旅館較近的九宮山(不好意思,忘記名字了,隨便起的。)因為時間比較短,旅游觀光車在6點的時候,就下班了,我們得趕在六點前回到離九宮山最近的站臺。
我們排成一隊走,大壩打頭陣,小碧緊隨其后,小松墊后,看著前面的小兔,我跟在小碧后面。呆木在哪?自己看的出來了吧。這正值夏天,太陽可毫不留情,雖然擦了厚厚的防曬霜,面對高強度的紫外線,也顯得蒼白無力,好在有樹蔭,好在我們帶了足夠多的礦泉水。一路上不停地往肚子里灌,自然就要不住地光顧廁所。
“我又想去廁所。”小兔忍不住停下來,一臉無辜,生怕我們扔青菜啊雞蛋哪之類。因為,五分鐘前我們集體去了廁所。
“那你去吧,就往回走五分鐘就到了。剛好我們在這等你。”大壩隊長發了話。其實大家也都汗流浹背的。不知道誰做的這個夏天出游的決定。
我們一行都停下來等小兔。
“來,水!”呆木扔給我一瓶礦泉水。
“好嘞!”我穩穩地接著,便打開大口大口地灌,對于淑女,連裝都不知道怎么裝。
“大壩,我給你擦一下汗。”小碧說著哪出紙巾輕輕地擦大壩的額頭,溫柔體貼,羨颯眾人。
“碧兒真好。”大壩會心而幸福地看著小碧。
“喲西!封殺情侶。”
“抗議,不準秀恩愛。”我們朝他們扔樹葉。
于是大壩很配合地從小碧后面抱著她,對著小碧做親吻狀,眼睛卻直勾勾地挑釁我們這邊。
“好了好了,小兔也應該快來了把。”小碧輕輕推開大壩。
“是啊,已經過了快十分鐘了吧。”我看了看手機。
“我給她打個電話。”小松說著便撥了號碼。
一分鐘……我們齊刷刷盯著小松。
“已關機。”小松焦慮地看著我們,我們都開始變得不安。
“我再打一個。”我立刻撥了號碼。
一分鐘……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著我。
“已關機,她手機應該沒電了。”
“我們現在趕緊原路返回。”大壩又發了命令。
我們回到原來的廁所,里里外外都沒有她的影子。
“我應該跟著的。”小松懊惱地說。
“這樣吧,小松在廁所這里守著。我和小碧一組,小鶯和呆木一組,分頭去找。這里有三條分叉路,你們走那條,我和小碧走這條。另外一條是我們剛返回的路,小兔肯定不在。確保你們的手機有電,找到聯系。”說完我們就出發了。
我和呆木沿著這條路走了約半個小時,始終沒有發現,淡淡的夜幕悄無聲息地降了下來。就在我們快絕望的時候,突然發現小兔蹲在前面,腿上有一道擦破的口子。
“小兔,你怎么了?我們找你找的好心急!”我們趕忙跑上前去。
她微微掙扎著站起來抱住呆木,“我剛剛好害怕一個人丟了。”呆木,看了我一眼。我默默走開,給大壩和小松打了電話報平安。
回頭見呆木背起小兔往回走。“她的腿受傷了,我……”呆木對我說。
“嗯嗯,應該的,當然得背著。他們已經趕過來了。”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小松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見到眼前情形,眼角閃過一絲失落和醋意。
“我來背吧,你應該累了吧。”小松對著呆木,傻子都察覺到充滿著敵意。
“噢,算了,不用了,就讓呆木背著把。”小兔這么一說,小松失落地回頭走在前面。
又過了十分鐘,我們到了原來的廁所。大壩和小碧也剛好回到這里。
“我走錯了方向,幾條路都差不多,我一從廁所出來就沒方向感了。后來因為著急,跑著去找你們,結果摔了重重的一跤。”她說著給我們看她腿上的傷。
“找到了就好,我們現在回去趕車吧。”大壩走到前面,我們不過變換了隊形,背著小兔的呆木在正中間,小松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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