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晚上,我叫了小松出來見面。地點是我的老窩樹下,因為我要謝謝我的樹,敲碎我的夢。
我還是跟往常一樣對他。只不過稱呼由“小松帥哥”變成“松哥”。
“松哥,我送你一樣?xùn)|西。”我遞給他一個他認(rèn)識的盒子。
“是書簽?”他打開一看,確認(rèn)了,“為什么?”
“我不要不屬于我的東西。”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送給我這么好的朋友,是應(yīng)該的。”
“我會在心里緬懷你的。希望你得到你想要的幸福。”說完,我屁顛屁顛地又樂呵呵地跑了。
“忘了一句重要的話,”我又屁顛屁顛跑回來,“你加油哈,好像有勁敵。然后如果我看到你跟其他女孩子放電,我可是會不客氣的。”如果不是小兔,起碼得輪到我吧。
我這么豁達(dá)地說完這些話,心里卻并不是好受,不過我從未擁有,所以不必悲傷。
其實,我是重新買了個一樣的書簽送他,這樣記既拋開了煩惱又留住了回憶。
星期六的早上,我總會賴著床,賴到不想賴,賴到肚子叫我,太陽叫我,電話叫我……然后沒準(zhǔn)一個小時以后我就會起來了。
“愛上你是我的錯,可是離開又舍不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歌詞都跟我作對,我本能地關(guān)掉。
“愛上你是我的錯,可是離開又舍不得……”又響了。
“喂,哪位?”我閉著眼睛接了電話,“是我啊,小兔!”
“噢,怎么啦?”我依然閉著眼睛。
“你知不知道大壩今天晚上要表白了?”
“噢,”我瞬間睜開眼睛,坐起來,“表白?!怎么表?”
“除了小碧,我們大家都知道,正在策劃這個事情呢。都快12點了,你丫的還沒起床。”
“我馬上就好,十五分鐘后給你電話。”表白這么激動人心的事。(公開表白,公開策劃,這好嗎?太傻了)
十五分鐘后,我準(zhǔn)時撥了電話并飛奔而去。
他們已經(jīng)在我的樹老窩下策劃,那里偏僻,不容易被小碧看到。我隨便買了碗面,邊走邊吃邊想方案。等我到的時候,看見他們坐成一圈,聊的正嗨。我一過去撥開呆木和大壩,插了進(jìn)去。
“好,我們會議正式開始。”大壩興致高昂,“現(xiàn)在是每人提出一個方案,最后進(jìn)行綜合。”
“好!我先來。”我按捺不住興奮,像是我要表白或者被表白一樣,“我覺得,捧束玫瑰花,遞上情書,外加發(fā)送520條“我愛你”的短信,然后打個電話叫她下來,當(dāng)面涕泗橫流講真情,肯定沒問題。”
“你這,怎么難度這么大?!”大壩似乎想象著怎么實施。
“我來吧,我來吧,”小兔也激動舉起雙手(兔子都是這樣的,有沒有),“我覺得你可以在宿舍樓下擺個蠟燭心,然后中間放玫瑰花,然后大聲齊喊我愛你,小碧。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兔故意這樣說,因為好多人都用這套慣用方法表白。
“我當(dāng)然不會這么俗套。”
“大壩唱歌好聽,要不就唱歌表白。”呆木接了話。
“貌似八十年代這個比較火。”大壩又否定了。
“我看還是來個燭光晚餐,面對面深情表白。”
………………
二個小時以后,我們終于確定了最后方案。于是我們分頭行動,小兔,呆木和我準(zhǔn)備各色彩紙、馬克筆、剪刀和雙面膠。大壩和小松買花,要盡量多的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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