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的依然是叮叮咚咚的玄音,當真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于耳,讓人忍不住的惦記……
“出來吧?!?/p>
忽然從一株桃花樹旁走出來一名粉衣女子,淹沒在了一片粉色的花海中,已分不出哪個是花兒哪個是麗人的羅裳。
“桃雨見過宮主,圣女大人已經叫奴婢在此恭候多時。因見宮主奏樂不敢擾了宮主雅興,奴婢便在一旁等候?!?/p>
挽起膝上已變成玉色的琴箏,身上的花瓣瞬如花雨落下,“圣女怎知本宮會來?”
桃雨不卑不亢的道:“昨日夜里圣女大人夜觀天象,天像異變。占了一掛,卜出近日‘桃花淵’會迎來一場大劫。圣女得知宮主要前往徐州,途中必會經往‘桃花淵’,若無意外便是近幾日到達。”
我輕輕笑道:“婉約(圣女大人的芳名,成名絕技:占卜術和讀心術)當真是神機妙算。”
桃雨走了一處沒有路的岔口將手放在胸口,隨著嘴角若有若無的默念結出了一個古老的法陣。白嫩的指尖徐徐環繞著紅色的術法,粉色的桃花樹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移動。
“宮主請隨奴婢來……”
我跟著桃雨邁進了步伐,隨即想起了什么,摟著七弦琴微微側了側身,“走嗎?”
只見站在桃林外圍的書生背著竹簍,徐徐吹過的風將他的衣帶卷起,竟顯出一股輕佻中風流才子的韻味。待仔細看時,又見他眼神愣愣地望著那一片快速移動的桃林,和無法置信的看著一旁等候的桃雨。猶如受驚的狡兔,可愛和讓人啼笑皆非。
唇角不禁意地笑了開來,“呵呵~呆子?!?/p>
天上是長云萬里的白云,湛藍的天色,自由的鳥兒;地上是遍地的桃紅卻處處地危機。上古法陣不僅布局繁瑣,就連陷阱也步步危機,一不小心將被法陣吞噬,從未聽說有過生還的可能,即便是法力高深的天帝,恐怕……
翩飛的桃花雨簌簌地落下,甜美的景色猶如仙境。霞長的睫毛紫色的瞳孔閃了閃亮色,半瞇地眼角下宛若淚滴的淚痣惑人妖嬈,看著眼前不斷變幻的桃園景色道:“若本宮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上古法陣‘幻!’亦幻亦實,亦實亦幻。在人毫無防備時,一擊必殺!可幻象,可推演,可在曾經和未來穿梭跳轉永無盡頭!還可——詛咒,以燃燒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詛咒一切除不動搖六界根本的生靈……這法陣是一種禁術,早已絕跡。已有上千萬年不曾見過了……”
因我的出生是與天地同生,早在混沌時期這種法陣非常常見。一億年后六界掀起了一場浩劫大戰,死傷無數,一切生靈近乎滅絕,這一時期統稱——‘六界哀歌’!
一切的私欲也抵不過生靈的急速隕落,個界面的首領不得不放下極度膨脹的野心,簽下六界互相制約的條約,其中有一條,便是:不得使用***而現今留下的法陣只是一些殺傷不是極強的法陣。
因為上古絕跡的法陣不宜破解,破陣之人只能是結陣之人!結陣人若一日不死,法陣就多一日存留世間。
不由問道:“此陣是何人所結?”
“宮主果真見多識廣,至于是誰?奴婢……不能說?!?/p>
指尖撥弄著懷里的七弦琴,看著接近的源頭到來,“我知?!?/p>
沒有人會樂意將保命的東西毫無戒備的告訴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更何況還是外人,“我只是隨便問問?!?/p>
“上次因有要事只送婉約到了桃林的外圍,不曾進來過。你們這……確實不賴,我聞到了自由和幸福的氣息,我相信我的嗅覺?!?/p>
桃雨淺淺笑道:“宮主是位闊達之人?!?/p>
“不知桃雨姑娘對面的那位小道人是誰?”
桃雨順著視線看了過去,只見遠處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道士背上背著一柄桃木劍,腰間插著一把生銹的大劍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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