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演講比賽開始了,就在我和她對視之后。
她演講的是關于拖延,拖延是一種病,我們該怎么去征服這樣的拖延癥;我的演講是關于讀書與讀人,讀書可以讓我們看清自己,讀人可以讓我們看清別人。并且引用了蔡崇達《皮囊》里的一句話:“皮囊標志出生命的限度。生活的限度,他等待著,召喚著人的掙扎、憤怒、斗爭、意識、欲望還有夢想?!?/p>
由于演講需要PPT的襯托,所以在演講比賽之前,她問我會不會做PPT,我說我不會,她說,那我正好也不會,我朋友在幫我做,我也幫你做吧。
我說好。
其實,我會做PPT。
在演講前,她的朋友對她說,不管我演講的有多么好,就是不給我鼓掌,讓我尷尬。但演講結束后,掌聲依舊想起,而我們的演講比賽也落幕了。
她獲得了第二名,我獲得了第一名。
最后她的朋友們在討論我有多么多么強的時候我離開了場地,黯然失魂。
因為我不知道演講比賽結束后我還能用什么理由將她給約出來見面,和她一起吃腦花,邀請她幫我掏掏耳朵。
那一個夜晚,她主動地聯系了我,說我演講的不錯,看我的眼神一直是崇拜的。我回復到,你的演講也很好,多加努力。
然后他戲謔我說:“一個大二的還要和我們大一的爭第一,羞不羞啊。”
“不羞,哈哈?!?/p>
后來的半個小時我們都沒有說話,她也知道我該給我女朋友打電話了,打完電話后我看著她還是在線的狀態(tài),用窗口抖動抖了抖她,告訴她說,我喜歡你。
她說,我知道,我有一篇說說是寫給你看的。
那條說說大抵是這樣的意思,喜歡一個人沒有必要說出來,他的每一次臉紅,每一次心跳,每一次的不拒絕就代表著他也喜歡你了。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停不下來了,也沒有做出后悔選擇的余地了,我只能在女朋友和她之前選擇其一來喜歡。
換句話說,我可能走在了渣男的路上。
那天夜晚我和她聊到了深夜兩點鐘,有一段時間她總是回復的很慢很慢,我問她是不是想要睡覺了,她說,你想和我聊我就陪你。
我說,晚安。
那個周末,我要坐車去看望我的女朋友,這也是例行的看望,每兩周去看望一次,每天必須打一小時的電話,她說她送我,我說不用啦,我一個人去火車站就行,你就乖乖的游泳或者在寢室躺著睡覺。等我回來我給你買腦花。
那個時候我還不敢和她牽手,親吻,甚至抱抱我也有幾次拒絕。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不配還是因為自己心里面過意不去。
從綿陽回來的那天晚上,她乖乖在校門口等著我回來,我手上提著兩份腦花,然后舉起來湊在她的鼻子上,她像只小狗一樣使勁的用鼻子吸氣,甚是可愛。
我和她一同來到了我們經常訓練演講的地點——五教樓梯下的桌子處,她迫不及待的打開腦花,然后用勺子輕輕的舀了一勺,用嘴輕輕的吹氣,然后放到我嘴邊。我說沒事,我還有一份。
她說,另一份還是她的,我只能吃她喂我吃的。
我慢慢的張開嘴,熱騰騰的腦花下肚,不知道是因為太辣還是因為我太喜歡,我的臉紅了,滿頭大汗。
她也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時不時的讓我張開嘴,扔一小塊腦花在我嘴里。
她的吃相一點也不好看,可是她說,在我的面前無需矜持,我看著就好。
我的想法卻是,這樣的吃相,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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