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是一眾烏鴉看到鳥中的神——青鳥——的反應(yīng),它們亂作一團(tuán),究竟是恐懼還是羞怯?人不會明白鳥在想什么。但是這些烏鴉總在它們的主人遇到危難的時候,果斷的選擇拋棄我。
“哇!”是我看到青鳥化為神女時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這句驚呼絕不只是因?yàn)榍帏B神女姣好的容顏。還因?yàn)槲业臑貘f拋下了我們,而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以以往的速度和沖擊落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浮在了空中。我們都慢慢地落地,我的腳觸碰的地方,被一片云霧籠罩,但是它們是堅(jiān)硬的,并不像云朵那樣柔軟。
“魔界污穢之物,休得在此造次!”
神女的話我沒聽明白,所有的烏鴉都已散去,此時她的神器直逼向我,我后退,瑾同時用青光寶劍欲迎擊,左巖也開始操控唯一的那顆冰璽。
如鳯炎所說,我已經(jīng)沾染了魔界的東西,難道初次見面就要在這里止步了嗎?
我們都準(zhǔn)備好了接招。可是青鳥的神器還未觸到我面前瑾的劍,就聽到一聲鳥鳴,然后金光四射,一只金色的烏鴉揮著翅膀出現(xiàn)了。它掉了幾根羽毛。看起來沒有受傷。幾天前被鳯炎的火焰擊退后,這只鳥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穢物,在此處還想隱身!”神女的戰(zhàn)意看來是在這只鳥身上,它從我面前出現(xiàn)后,青鳥神女在其后一只緊追不舍。
“少使。鳯炎是不是說它的名字叫少使?”我問。
“它隱身隨我們來到這個地方的?”
“趁此時,我們正好去尋找瑤池!”
我想左巖說的沒錯,我們進(jìn)入了仙山的掩護(hù)之下,很快就離開了青鳥和少使。但是這么輕易的脫身,讓我感到些許的愧疚,少使會怎么樣?它會不會喪命?
“這里到處都是珍貴的仙草!”左巖說。
他就此說起了左家的事。
如我所見,左巖曾經(jīng)有一件青銅戟,這件兵器雖然法力一般,但是也有數(shù)千年歷史,它來自上古的一位地位卑微的舊神,名字已經(jīng)不詳。
冰璽,就是我從雷丘腹中取出的小珠子,常人根本無法觸碰,威力可見一斑。這是左氏守護(hù)的很重要的一件寶物。雖然左氏守護(hù)的大多是兵器。但是精美如同女子飾物的冰璽總不能稱之為兵器。這件寶物幾乎是左府中最厲害的,也最奇怪。像這顆一樣,一模一樣的冰璽有一萬五千多顆,全部都是散落的,此物晶瑩剔透,精美絕倫,一萬多顆的威力巨大。像這樣的寶物,主人的信息完全沒有。它應(yīng)該來自上古時期,因?yàn)樽蠹矣杏涊d證明他們世代守護(hù)這些珍寶,但是究竟它們來自上古舊神還是精靈,或者是地獄、魔界,都不詳。
左巖沒想到他會在空城再次見到冰璽,更想不到冰璽對瑾沒有傷害,從鳯炎那里還聽到了更多關(guān)于它們的事。
鳯炎說過,有什么冰璽羽衣的東西,而且是在等著瑾。
“左家原本是神在人間的后裔,這個姓氏幾乎與皇家同存了數(shù)千年,政權(quán)異位,家族興衰,左府一直都在,凡人之中仍然有家族修習(xí)神仙法術(shù)的,幾乎寥寥無幾,其中就有世代致死效忠的左家后人。”
“所以我想,左將軍保護(hù)我的母妃,不惜換掉自己的兒子,我母妃不惜與親生女兒分離,其中有一件事,就是因?yàn)樽笫鲜刈o(hù)的神器。但是,她從來沒有向我提過關(guān)于冰璽的事情,你也從來沒說過冰璽。”瑾說。
“因?yàn)樽蠹乙矌缀鯖]人知道冰璽,連妹妹悠兒……她一點(diǎn)也不知道。”他提到我們身份互換四個主角中最神秘的一個——左悠。寒妃娘娘的親生女兒,這個女子的安危用了多少人的人生作為交換?我想,其實(shí)她才應(yīng)該是故事的主角,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早晚都會見到她。
“空城。”我喃喃道。
“你說什么?”瑾問。
“我說,空城!”
“什么?”一瞬間,瑾看起來恍然大悟,“空城!冰璽!冰族!赤金羽!”
“怎么了?”左巖問。
“我們!”瑾的語氣像一瞬間脹滿又泄氣的皮球,我猜她已經(jīng)明白了和我一樣的東西。
“我們怎么了?”左巖仍然木訥著,他盡忠的思想讓他有時候總是傻傻的,“快說吧!不管怎樣!”
“我們進(jìn)入了一個圈套!我想神仙們針對的并不是左家,而是冰璽,冰璽曾經(jīng)一定是一件冰族的寶物,母妃說過,冰族其實(shí)就是掌管冰雪的神的仆從,紫夜海也說過,赤金羽幫過過去的某個神。空城之中有個叫做深獄的地方,那里面有什么東西!”
瑾講得混亂,她也有些慌張,我們想的差不多,有一瞬間我甚至懷疑,紫夜海和鳯炎是不是就是要我們來到這片仙境,現(xiàn)在我們迷了路,而他們剛好不知所蹤。
“如果你父親和左悠也在仙界,那么我們所知道的所有冰族人、他們要找的轉(zhuǎn)世的赤金羽,就都在這里了,紫夜海,還有所有人想要的東西,除了我和瑾與左悠,還有什么?”
四處看起來都祥和安寧,但是我卻感到四周陰冷恐怖。
“你是說紫夜海在騙我們?”左巖問,他反倒異常的冷靜,“我明白你們說的意思,我也有懷疑過,但是,我們不能輕易就懷疑紫夜海。”
我很驚訝,但是,奇怪,我也沒有嘲笑左巖天真。
我們不能輕易懷疑紫夜海,我更不能。
那么現(xiàn)在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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