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鏡的結界里,歧拔看著外面像是被雨水模糊掉的世界。
“你的能力原本可以更好的為政府服務。”歧拔言語透露著對他實力的認可。
“只可惜他們不會接受我的放浪形骸。那么……”上鏡正經八百地盯住他看,“接下來就是你我的審訊時間。”
歧拔注視著他冷峻的目光,不作聲。
咖啡館里,由于上鏡的結界,所以他們看到的只有被大雨沖刷而模糊掉的窗戶,不可能會看到打斗更不可能聽到談話。
商人在喝完一口咖啡后主動坐在昭雪跟前,攥緊了拳頭,眼前虔誠不含濁物:“昭雪少爺。”
“你認識我?”
“神會和警局的計劃是否和那張圖紙有關?”
“你還是狠抓這件事不肯放。”
歧拔繼續說,“守護這個秘密原本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上鏡點了支煙,遞給他:“煙卷濕了點,不過還不礙事。這就跟人做事一樣,即使那人曾經是罪犯只要他以后不危害人類也是值得同情的。”
歧拔深深吸了一口后,略做思考,說,“你還記不記得那次科技革命?”
“那件事之后才有了嬴。我怎會不記得?”
“那件事后,神會意識到,光靠信仰的統治是無力支撐局面的。所以警局、神會的首腦在此之后就有過很多次的接觸,還有部門嬴的人。他們試圖揭開一個課題:惡魔血液中的power是否能夠被人掌握?是否會攜帶負面影響?這對當時的嬴來說也是迫切想知道的。所以三方面的智囊團體在那之后就有了更多的來往。直到有一天,嬴表示要退出這個計劃。”
“是不是他們更換了家族繼承人?”
“不錯。除此之外,他們發現計劃里的一些課題對他們試圖隱瞞。新任族長憤然退出的直接后果也導致家族成員被秘密抓捕,用于實驗。”
“居然可以在一個執行暗殺行動的家族面前抓走他們的家人,這些人一定不簡單,不過我不相信是神會的人做的。”上鏡說。
歧拔說:“不錯,當初他們還不具備實力。”
“也不會是警局的人做的,道理一樣。”
歧拔用腳把吸完的煙蒂踩滅,吐了口煙氣。說:“這件事至今還被封存在檔案館里,成了謎。不過有人聲稱是雇傭兵。”
“為什么不是惡魔?”
歧拔驚奇地瞪著上鏡詫異他的猜想:“惡魔、怎么可能……會幫人類呢?”
“狼可以披著羊皮進入羊圈而不被發現。惡魔當然也可以披著人皮阻止人類發現他們的秘密。”
歧拔順他思路走下去:“研究組織長期以來的研究……難道說?”
他不敢想下去。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張圖紙到底是什么東西了吧。”
“如果不認識少爺你,我又怎么敢進入這家咖啡館尋求庇護呢?”
昭雪認真地看他:“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商人怯懦地推了下眼鏡,虧欠般地說了一句:“我是‘納菲利姆’的科學家……”他一方面講話,一方面緊張著昭雪的舉動。
納菲利姆。自己又怎會忘記這個組織的名稱、警局和神會骯臟的勾當。然而此刻昭雪明白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咬緊牙齒,發冷的拳頭跟著顫抖:“告訴我,這張圖紙上到底是什么內容;其余的,我沒興趣。”
商人不確定自己之前的選擇是否明智,他一方面打起退堂鼓,一方面又支支吾吾。
說!
昭雪的聲音像驚動了夜色。所有人都被嚇到了,他們把目光也全集中在這里。
商人咽了口吐沫:“是、是一款兵器的設計圖……”
上鏡眼里峻冷的光暗淡許多:“人、魔之間將會展開。惡魔一定會為爭奪此物而來。對了,這東西叫什么名字?”
“龍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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