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燈幽冷淹沒在大雨磅礴下,濕涼的雨水撲打著行人匆匆的腳印。
百里望一直站在咖啡廳外,筆挺的西裝下套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表情。上鏡也一直站在那里,他看得出對方沒有請自己進去的意思。但是他只是出于友好的笑了笑,為什么不請自己進去,他心里清楚。
兩人同時忽略了落魄在雨里的女助理,就像是同在一個屋檐下避雨的陌生人,談起生意。
百里望簡單介紹下自己還有女助理的名字,她叫夜凝,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止水先生應該不會責怪我們警方的待客之道吧?”
漫不經心地抹笑:“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想拜托一些眼線,我知道,如果不選擇這里一定會遭人懷疑,可是一旦選擇這里,人多口雜也不好收拾。”百里望示意讓夜凝退下,實則是讓潛伏者們注意好規避和警惕,只有確保極佳的暗哨,這筆生意才能繼續談下去。
他說:“不知道先生對神學有沒有興趣。”
“我只知道,一群只見過惡魔的人正極力創造‘天使’,并試圖讓一群無知的人去相信它的存在。”
“這么說,先生是無神論主義者了?”
百里望的態度一直很客氣。
上鏡還是一副隨意的樣子:“怎么說呢?至少我認為萬物相生相克,既然這個世上有惡魔,那么必然有弒魔者。”百里望贊同他的觀點:“依照這個觀點來看的話,弒魔者不正是天使嗎?”
“不,”上鏡一口咬定,“以人為例,可以有好壞,惡魔也應當如此。或者,我們人類當中就有人可以扮演你口中的天使。”
如果可以的話百里望一定會鼓掌叫好,他很滿意同他的交談:“這也正是一些組織極力創造天使出來的初衷。至少在戰亂和瘟疫面前,脆弱的人力太需要異常強大力量的同情。”
他居然把我繞進去了。上鏡試圖反駁:“不能否認,一些教會興起的初衷是給社會帶來些美好,可是日子久了難免會腐化成純粹滿足個人的私心。更何況是利用和開發**的組織,沒人可以保證他們最初的目的到底純正不純正。”
百里望呵呵一笑,聲音停頓在濕冷的空氣里。
“難不成這就是你要同我談的生意。”
百里望忍不住去觀望上鏡干凈的面孔,問答道:“如果我們以出資的方式聘請你加入社會,你答不答應。”上鏡下意識抖了下衣服,他不確定他們會玩什么把戲。百里望看的出他還沒做好思想準備,送內兜取出一張制作精美的硬紙卡片,像陌生人借個火一樣靠近上鏡把動作塞進他的衣兜里。吸口煙后,他悠悠地看了看云頭很重的天空:“以我們對你的情報分析,慢熱的你一定會加入這個組織的……至少這里有你喜歡的東西。”他走了,撐起腿旁的雨傘被大雨淹沒了身影。沒走幾步又斜了眼背后的上鏡,“這個新組織不同神會,你可以想像一下,連警察都樂意加入的組織會是想象的那樣一文不值?還有,這張卡片是你的——”
“組織的身份證件對嗎?”上鏡摸得出來,那其實是張芯片,“你們好像很有信息,認為我遲早有一天會加入你們的;既然這樣,干脆把組織名一并告訴我得了。我向來不喜歡思考轉腦筋的問題。”
百里望擺擺手,然后把煙蒂仍在地上,他的人也跟著四下而去,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上鏡坐在咖啡廳里,暖色調燈光讓人舒服。
“先生,這是您要的卡布奇諾和點心。”
比起飲料和食品,這名女服務生的身材才更讓他覺得滿意。
他習慣性地站起身來,款款生情的凝視她,她也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眼神閃爍想要躲避。他不給她機會——貼的更近,把小費放進她的手里,微笑:“小姐,我是個魔術師。”
“……是嗎,先生……可是、可、可是現在我還要工作……”她的聲音顫抖,因為他的眼睛而不知所措。上鏡玩的正開心,他叉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小口然后用手帕包好后放在她剛剛發育成熟的胸前,看了眼她羞紅的臉龐后轉向她飽滿的大胸:“只要你肯咬下一口,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信不信。”
服務生刻意同他保持距離,羞澀的站在原地。她羞紅了臉,顰眉,對于眼前這個美男子的話語,半信半疑。
看到她一臉的矜持,他早已喪失了新鮮感,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一樣的事情。靠近她的耳畔附語一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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