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們興致勃勃的談論著那部精彩的電影,生平第一次進影院看電影,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只是葉思卻不以為然,也許這對她這個大家出身的人,比如看電影諸如此類的小事她早已是司空見慣了,她想的事可比我們可怕多了,我們又的回到了商場附近看見一群賣梨的小販,也不知怎么搞的葉思就像中了邪一樣,走到一個小販的跟前不分青紅皂白的拿起一個就啃上了,那個尖嘴猴腮的家伙看著葉思的吃像都直咽吐沫星子,我們也看傻了,三五個下肚她還沒填飽肚子,奇怪那個尖嘴猴腮的家伙也不攔著還故意勸著讓她吃,我們看不下去了湊了過去。
“乖乖”胖子感嘆道。
“吃的真香,哎我說你身上有錢嗎”我問她。
“不是在你那么”她是故意的。
“啊我我”我不知所措正這時不遠處就聽有人喊道。
“收稅的來了”一聽見收稅的要來,街頭巷尾的小販們都嚇得逃之夭夭了,一眨眼的功夫人都不見了,只是別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唯獨我們跟前的這位連動也沒動一下。
“哎我說收稅的來了你怎么也不跑啊”我不解的問;胖子撓撓頭也沒了主意。
“跑往哪跑吃了我那么多梨子我跑了錢找誰要去,像你們這樣沒錢就敢混社會兒的小癟三我這兒見天見,不過我還是頭一回看見這么不要命的主兒,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真叫人佩服”說著他又給葉思遞過一個梨去葉思也毫不客氣的接過來就吃上了。
“哎呀我說你先別吃了”我說她。
“沒事吃吧吃吧等吃飽了咱們一塊兒算啊”他的話和神情帶著極大的威脅力讓人不寒而栗(就在這時寧香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蹤影)。
“你你要干什么就是打死我們我們也沒錢”胖子戰戰兢兢的說。
“哎呀我說你”。
“你少管我還沒吃夠呢”我拉不動她。
“知道你們沒錢,要是有也不干這偷雞摸狗的生意了,不過這梨可不能白吃”說著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也許要對我們下毒手吧,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寧香氣喘噓噓的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幾個‘大干帽兒’。
“快,就是他,別讓他跑了”寧香指著那個尖嘴猴腮的小販喊道,賣梨的一看傻了嚇得腿都軟了拎起籃子就要跑。
“哎你別走啊,我還沒給錢呢,你急什么呀”葉思把梨叼在嘴里哩了哇啦的一把就將籃子拽住了,我看了看胖子也和他爭奪起那一籃子梨來。
“松手你們這幫小兔崽子,老子非”他來不及跟我們糾纏,眼看那幾個‘大干帽兒’就追了過來,嚇得他丟下籃子就沒命地跑了。
“算你們狠都給老子記著”他向我們喊道。
“快別讓他跑了”緊接著那幾個‘大干帽兒’就從我們身邊追了過去看著那個人跑了葉思得意的又開始啃起了梨蛋子(那淺淺的一笑也許正是她瘋狂的的開始)。
“你怎么還吃啊”胖子問。
“哎呀好了你就別啃了”我說。
“急什么人都走了這梨可水靈著那”。
“好了快走吧”寧香拽起了她;要不是我們硬拉著她還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干出什么糊涂事出來呢。
連拉帶扯總算把葉思弄回了我們的根據地;那是一座坐落在繁華街道中心的小公園;只因年久失修早已弄的破爛不堪,平時很少有人到這里來,公園是敞開式的,幾把破舊的椅子孤零零的戳在那,早已是無人問津,除了幾排低矮的小樹和一些雜亂無章的花花草草在四處悄無聲息的滋生著,別的就在沒什么了;
也許是沒有外人打攪的關系,所以這里的植物都長得極為茂盛,其實最吸引那我們的就數公園中間那個不算很大的噴水池了,池子中間是一座高高的假山,四周錯落有致的圍著幾條瓷做的大鯉魚栩栩如生,池子里的水正是由那幾條鯉魚的大嘴巴流出來的,源源不斷的水流讓池子里的水保持特別的干凈清澈。
我們一到這里就大開了吃戒一邊吃我一邊問。
“寧香剛才你是怎么把那些‘大干帽兒’帶來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非挨頓揍不可”我問她
“這還不簡單,看他那樣一準不是什么好人,是壞蛋就都怕‘大干帽兒’看見他們在那邊我就去找他們了,我說那個人不但不交稅,而且還短斤少兩,還不給找零錢,梨也是爛了芯兒的我說他欺騙勞苦大眾毒害青少年,他們一聽火了就去抓他了”寧香說。
“嘿嘿我說真有你的,要我說以后你就是咱們的大軍師”我說。
“嘻嘻那我就是你們的大姐大”葉思壞壞的笑。
“得了吧害得我們差點連命都沒了還敢說呢”胖子埋怨道。
“哼,要不是我你們還吃不著梨呢,人生太無聊快樂最重要”她反駁道。
“還說呢,我見過能吃的,可沒見過比胖子還能吃的,就她剛才那樣兒我跟你說”我損她。
“嘻嘻哈”寧香也忍不住樂
“可不是嗎,就她剛才那德行都趕上熊瞎子啃苞米了”胖子也忍不住說了兩句。
“哈哈哈”說到尷尬時我們就一哄聲的笑了。
“哎呀討厭了不許笑了”不知不覺中我們把那整整一籃筐的大白梨消滅的一剛二凈,吃飽了我們就躺在水池沿兒上,頭頂著頭腳挨著腳靜靜地聽著那‘嘩嘩’的流水聲。
“哎香兒給我們說點什么吧”
“說什么”
“嗯,就說點有云彩的事吧”我看著蔚藍的天空上幾縷淡淡的云彩。
“輕輕地,我是一片云。容納著萬千種快樂和憂愁,輕輕的,我是一片云。纏綿時會泛起層層的迷霧,若有若無的,總是那樣的飄渺、虛無,溫柔時會灑下顆顆的露珠,晶瑩剔透,像遺失在路旁的寶石散播著耀眼的光澤。我是一片云幸福的云卻也有不幸的時候,到那時我會將所有的傷心凝聚起蔽日的烏云。閃電是我深藏的熱情,雷鳴是我嘶聲力竭的呼喚,劃破徹夜的長空召喚不朽的靈魂。我是一片云憂傷的云,冷漠時如飄散的雪,是帶著棱角的水晶。輕輕地我只是一片,孤獨的云卻也有快樂的時候,美麗時如虹霓,快樂如歌如泣。輕輕地我是一片云總在撲朔迷離中尋找著若有若無的惆悵,總是在等待與盼望中幻想著遼闊無限的自由。總是在紅塵的束縛中追逐和眺望著無盡的快樂,輕輕的我是一片云只想和它一樣的輕一樣的瀟灑。像它一樣的悠遠、深邃、隨心所欲的變幻,來去無蹤影,輕輕地我是一片云是水做的淚滴的夢鑄的。輕輕地我是一片云,尋尋覓中,只想化成天邊那一抹玫瑰色的紅······”。
風起了,沒有聲音的世界里,口哨是我們唯一的樂器,它輕輕吹起,像微風掠過樹梢掀起沉埋在心靈深處的瑣碎,記憶中美好和幻想隨著呼吸隨時隨地的響起,像巖石一樣磨礪出光銳的棱角,直到劃破心中那一縷略帶憂傷的美麗獻出一片殷紅。
日子一天天過去,光陰在人們無所依賴的注視中悄悄溜走,不管我們是多么的玩世不恭,怎樣的掙扎,卻始終擺脫不了那些夢魘般的苦澀記憶,渾渾噩噩中不堪回首的生活如影隨形般糾纏在我們的左右,不知什么是對,不知什么是錯,渾濁不清的視線里人生該何去何從。
這一天;我們又聚在一起百無禁忌的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枯燥乏味的日子讓本已炎熱的夏天更加的野蠻起來,我們像一滴微不足道的水,連向下滑落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被蒸發了,沉重的腳步早已經讓我們疲憊不堪,游蕩了一個上午大家早已經饑腸轆轆,牢騷滿腹的我們正巧路過一家燒麥館兒,店里正值飯口里面熱鬧得很。
“哎胖子你看什么呢”回頭時胖子正向館子里張望著。
“唉!門里酒肉香遇上一只狼”胖子怨聲載道。
“要我說呀是肚子空蕩蕩餓的心慌慌才對”寧香在一旁說道。
“嘿嘿”看著店里的那些食客們吃得熱火朝天滿嘴流油的,我們‘吧嘚吧嘚’嘴兒也只有眼饞的份兒。
“唉,活這么大了還沒進去過一回呢,等以后發達了老子天天下館子,哎笙子你們去過嗎”胖子問我。
“你都沒進去過我們更不用說了”我說。
“就是”寧香。
“要說你們是鄉巴佬吧一點都沒錯,再大的飯館本姑娘都去過,這么個破地方我還真不稀罕”葉思滿不在乎的說。
“吹吧你,飽漢不知餓漢子饑”我說她。
“嘿嘿真的假的”胖子湊上去問。
“哼,騙你干嘛,就這兒我爸長帶我來跟過家家似的”她不以為然地說。
“是嗎那你快說說那里面都有什么好吃的”。
“那里面好吃的可多了,什么紅燒肉、回鍋肉、扒腱子、溜腰花、還有糖醋鯽魚烤羊腿好吃的東西多著呢”葉思有滋有味兒的說著,講的我們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好了好了快別說了你看他都饞成什么樣了”寧香說,胖子一副身臨其境的樣子讓我們不覺笑了起來。
“哈哈哈”。
“你們笑什么呀要是現在能讓我吃上一盤紅燒肉,再咬上一口烤羊腿就是讓我現在死了也值了”胖子沒出息的說。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不就下個館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葉思滿不在乎的說。
“說的輕巧難不成你有什么辦法”胖子恬不知恥的跟葉思套起了近乎。
“這還不簡單只要你······”也不知道葉思跟李義叨咕了些什么。
“能行嗎”胖子撓撓頭說。
“干不干,不干拉到,反正饞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葉思不在乎的說。
“行,豁出去了我”說著胖子不管不顧的就自個跑了。
“哎我說你干什么去呀”我正要追過去時忽然被葉思攔下了,隨后就拉著我和寧香進了那家燒賣官兒,稀里糊涂便上了她的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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