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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之界  文/余多

第一十七章    詭異之事

  “那,我可以問你們,為什么到這里來嗎?”村木朝房間緩緩走去,打開,將頭探入,收回,關上,轉頭看著四人。“喂喂,隨便進別人的屋子可是很不好的習慣啊。”

  “......”南欲言又止,感覺思想完全被對方壓制,想要說的話在嘴中盤旋一陣就消失一空,繼而,眼前的空間猛然變換了模樣,先前的黑暗被光明取代,高大的樓房依在,紅發男子安靜的站在面前,同伴都消失了蹤影,繼而,紅發男子向自己走來,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在「世輪」遇到這么個「域」怎么可能不令人奇怪。”從兩點鐘方向斜射下來的月光映著三羽沉重的臉龐,那白發像散發著銀光,在微微躁動的氣流中,輕輕的擺動。

  “遇到......么。”村木將眼神轉移到白色少年的身上,那一襲白發在黑夜里那般耀眼,像獨居北方的一顆明星,充滿了孤獨與冷傲。

  自己的「域」從來限制在別人無法感知的范圍內,即便是使用「空踏」,所能感知到自己的「域」只有在自己身旁的人才有可能,除非是自己刻意將「域」發動......對了,那天的戰斗嗎......但是隔有幾個區的距離憑這幾個人......是那個時候嗎?在那擦肩而過的瞬間......村木在心中反復思考,感知系的嗎......將一瞬間「域」的感覺記下,繼而根據「域」的痕跡追蹤......年紀這么小就做到這種地步......村木轉頭看著在身后百無聊賴的盯著武器看的神啟,開心的笑著,同一個年紀的人,差別就這么大嗎。

  “先不追究你是誰,能請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到那個地方去嗎。”三羽猛然抬起頭,緊盯著村木那幻象般的身影,在邊界戰斗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個沉重的黑色軀體,所有這些都必然與面前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如果我說自己無可奉告呢。”村木將雙手插進口袋,斜視著雙眼看著怒火中燒的三羽。

  “那樣的話......”行動了,那身影如閃電滑過蒼穹般亮麗且稍縱即逝,在視線中一閃而過,僅是顫動了身旁的氣流,腳下的灰塵,旁人的頭發,帶動著那無名的憤怒,在還來不及反應的常人眼中消失,躍至那凄涼的空中。

  面色鎮定的村木眼中,前方十米處的,有著冷峻面孔,冰涼的雙眼,心中滿含怒火的少年,快速握緊劍刃,拔出,從地面驟然騰起,如一道凌厲的閃電,滑過眼眸,那一定要追查清楚的決心不禁令人想起著曾經的自己,那個容易被沖動遮蔽神智的自己。

  和手拿劍刃向自己揮過來的少年,多么相似啊。

  “就只有用暴力來讓你說了。”手掌因為「域」的充斥而閃耀出白色光輝,那在同齡人間難以爆發出的「域」,正由內向外不斷涌動,劍刃滑過空氣,仿佛要將其割開一道裂縫,那般迅猛,不可阻擋。

  “背后,不,是側面嗎。”村木在心中思考著,并不像其他人那樣用眼神追蹤三羽的快速躍動的身影,他下意識的抬起左手,為從這一側襲來的劍刃最初防備。

  劍刃是那么迅速,充滿了力量,如果是被砍刀,勢必要在身體上留下永不磨滅的傷痕,如果躲閃不及,喪命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以為能夠成功的攻擊總是在過度自信中失敗,盡管此刻的三羽對這一擊并不抱什么希望,在他的打算中,這不過是試探性的一擊,如果對方抵擋下來,起碼能夠分辨出對方的實力,可是,就在那劍刃即將觸碰到村木的瞬間,被輕而易舉的擋下,不,應該說是被輕易的接下,不費一絲力氣,便將那帶著信心打出的攻擊粉碎。

  “什么!?”被對手用一只手掌緊捏著刀刃,而阻止了自己下一步行動,三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斜視著眼睛,微笑著的男人,一股恐懼的想法涌現在心頭。

  就在那靜止的瞬間,先前那股僅被自己感知到的微弱的「域」猛然顫動著自己的心靈,身體仿佛要被一座大山壓上,呼吸像被整片大海覆蓋,那種從未有過的,比之前與「魘」戰斗更強烈的想法在心中徘徊,比看到那具黑色軀體更深刻的絕望由內而外的擴散著。

  會被殺死!

  一定會被殺死!

  這是心的吶喊,最真實的聲音。

  “什么!?三羽的「二段空踏」竟然被這么輕易的......”德塞魯看著眼前平時足以和老師們對戰的三羽,面對這位不知身份的人卻連第二擊都無法使出,雖然這句話帶著努力不去相信的口吻,可那晃動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而事實也就在眼前上演。

  “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啊。”奎萊向前邁出一步說,已經把持著斧手的雙手悄悄握緊,剛才還放松著的眼眸瞬間嚴肅下來,肌肉正在繃緊,斗志正在燃燒。“這家伙的實力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估計連我也不是對手,在這期間準備好束縛,在我使用強力一擊的時候將三羽救下,南就伺機向他發起攻擊,不能奏效也沒有關系,畢竟這家伙......”

  藍色風衣重新在黑夜里揚起,閃耀出光芒的斧頭在拔出的瞬間揚起一陣寒風,身影依然高大威武,卻在對方面前顯得那般渺小與微弱,奎萊不斷在腦中回想剛才對方擋下三羽攻擊的畫面,不摻雜任何一個多余動作,沒有露出一絲破綻,連出手的方位都準確無誤,就像在三羽身上安裝了GPS,精確的將劍刃捏在手中。奎萊的臉龐不經意間流下一滴冷汗,眼神變得不那么堅決,可身體已經在快速移動,緊握著雙斧尋找攻擊的間隙。

  “強的離譜啊。”

  心中的這個聲音不斷回蕩著,和雙斧在碰撞中發出的聲音相互重疊交錯。

  “喂......”神啟呆呆的站在村木身后五米的地方看著,這令自己無法預料的場面就這么突兀的在自己眼前發生,戰斗已經變得如此隨意了嗎?誰也不能解釋清楚,可發生在生活中的爭斗不也是這樣嗎?因為一個眼神,一個碰撞,一句謾罵,一顆嫉妒的內心,一個強詞奪理的理由,就可以讓血液在眼前飛舞,自己身處的不就是生活嗎?自己是多么討厭無謂的爭斗啊,因為一個物品,一件早已被忘卻的仇恨,一段被人記恨的感情,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用暴力來予以解決?或者說,只能用暴力來解決?

  是因為那些所謂道理在人們聽來是那么刺耳,比讓肢體充滿疼痛的拳頭,還要令人難受。

  所以人們有時寧愿選擇讓身體受傷,也不愿意讓那些傷痕刻在心上。

  但比這些無法想透徹的問題更嚴重的是,這些連眼睛幾乎都無法跟上的動作真的是人做出來的嗎?

  神啟看著那像夢幻一般的人的動作在眼前飛舞,那如虛幻一般的響聲在耳邊回蕩,心中還被一堆無名的矛盾充斥,自己什么時候把那如殘月一般的武器拿了起來,是潛意識想要去戰斗嗎?

  “可惡,連「靈刃」都......”德塞魯將圣書放在手上攤開,密密麻麻形如符咒一般的字符在黑夜里放射出詭異的光澤。

  “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舌,腐爛在空氣中的骷髏,嗜血之幡已經揚起,懊悔的鎖鏈正在垂下,將它們禁錮在這廢棄的胸膛,詛咒,絕望,憎恨,痛苦,渾濁的眼淚侵蝕心靈,黯淡的希望布滿大地,血肉之軀已經壞死,奪命之吻正在降臨,腐朽之手扼住喉嚨,古羅馬的長矛,耶和華的權杖,拿破侖的步槍,百鬼放肆,八岐之舌,磯姬之鱗,狐妖之爪,自然錯亂,冰冷之火,靜止之風,干枯之雨,一切盡現未知......”

  武器間的每一次撞擊都令人沮喪,每行進一步都讓人心生疑惑,奎萊的雙斧還在揮舞,卻越發力不從心,僅是一只手臂,便擋下了從剛才為止所有的進攻,三羽從被擋下攻擊到現在都沒有過行動,大概是被困在了幻境,不管怎么說......就在又一次村木彈開奎萊的重擊后,手臂揚起了60度的細小破綻被奎萊發現。

  「黑斧」

  奎萊快速閃身至村木身后,在那不能快速將手臂轉移過來的30度內,勇猛的舉起雙斧,用力向下劈砍,雙斧在下墜的瞬間被染上了像夜一般濃重的黑色,隨之而來的是令人略微吃驚的「域」,奎萊大聲呼喊道:就是現在!

  「暗之頁,第一章,誕生,未知領域」

  伴隨著一陣沉重的爆炸,在這被黑暗填充的空間里,地面上,像被平置了的空中,火紅色的錯號嘆號問號在其中不斷變換著出現,數十具張開嘴巴的骷髏頭從地面上涌出,無形的鎖鏈纏繞在村木周圍,搖擺的金鐘來回晃動著,沒有規律的鋒利白骨在頭頂和腳下相互穿刺著,被凍結的鬼火,噴火的玩具,人的半邊臉,紅色雨水,帶有刀刃的旋風,卷成球的枯木......沒有任何征兆的物體在這片已經被施加了咒語的地域內出現著,奔騰著,在三羽腳下,出現了一片圓形的黑色空洞,而把握著劍刃的人已經不見蹤影。

  “切。”從爆炸中跳出的奎萊憤恨的咬了一下牙關,一邊轉頭看著已經將三羽救出卻已經無法動彈。驚悚著雙眼,身體不自主抽搐起來的德塞魯。

  果然這種東西還是不要隨便使用的好。奎萊在心中想著。

  “喂喂喂,現在胡思亂想真的好嗎。”沒有受到一絲傷害,不,換成接下了所有的傷害更為貼切,面帶微笑的村木躍至到飛舞在空中的奎萊面前,雙手拿著晶瑩剔透的像用水晶打造出的雙刀輕松的說,一邊將雙刀快速舉起向奎萊斬去。

  “放松警惕的人是你才對吧。”奎萊漫不經心的笑著,對著同樣微笑的村木說,快速用雙斧阻擋著那略帶沉重的刀刃。“就是現在,南。”

  按照奎萊的計劃,原本應該在這時給予對手沉痛的一擊的南,此時卻安靜的站立在地面上,如著沉寂的夜晚一樣,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色,仿佛沉浸在夢境中一般。

  “是嗎。”村木淡淡的說著,在那刀刃還未分離時,一腳踢至奎萊的腹部,那隨重力降落的身體像流星一樣,那么迅疾猛烈,在地面上沖撞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淺坑。

  “南......”帶著滿心的疑問,那被擊中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像地面墜去,而南依舊是停滯在原地,那呆滯的雙眼,如木偶一樣僵硬的身體,連去幫助的行動都沒有。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尊重老人嗎,話還沒問清楚就要動手。”村木站回地面,帶著沮喪傷心的口氣對奎萊說道,一邊努力用手揉搓被灰塵覆蓋過的頭發,眼睛四處搜尋著自己是否受了傷,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副‘好可怕’的表情。

  “可惡。”奎萊艱難的從地面站起,一時無法散去的疼痛纏繞著身體,略微急促的呼吸,長久戰斗下來而未經休息,體力已經消耗無幾,雖然雙斧還在手中握著,卻不如剛才那般堅決。“為什么......南。”

  奎萊微微側過臉看那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南。

  “沒關系的,只是在「幻域」中罷了。”村木抬頭看著被疑惑包圍的奎萊,好意解釋道。“畢竟對可愛的女孩子還是不忍心傷害的。”

  “什么時候......”奎萊緊鎖著眉頭,低聲嚴厲的質問著,與其說是在質問村木,不如說是在質問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發現的自己。

  “要說什么時候......”村木假裝出苦惱的神態,低下頭用手撫摸著下巴的胡渣沉思道。“應該是一開始就這么做了。”

  “什么!?”奎萊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略帶輕浮的表情,寫滿了神秘的臉龐,嫻熟的戰斗技巧,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思和行動......到底是什么人......奎萊在心中反復思慮,從遇到這個人開始......起初的畫面在腦中不斷回放......四人從角落走出,村木的一舉一動,南向他提出問題,三羽向他質問,戰斗開始......是那個少年嗎?奎萊把視線轉移到村木身后被隔絕在未知領域外的少年,不,不可能,他的「域」微弱到不值一提,大概是剛被「魘」襲擊過的孩子,可是南為什么會陷入「幻域」......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南......等等,接觸?奎萊突然想起,在戰斗之前,不,就在陌生男人挑逗南的時候,就在他伸出手對著南做出猥瑣動作的那一刻......可惡!奎萊憤恨的咬著牙齒,陰沉著臉看著眼前正打哈欠的男人。

  “想起來了嗎。”村木微笑的看著奎萊,那笑像是對他能夠想到這個問題的結果的贊許,對他還不算木訥的頭腦的嘉獎。

  “你這家伙......”那拿捏雙斧的手掌已經被汗液充滿,先前在心中思考過的戰斗方案早就灰飛煙滅,剩下一片空白,身后三人已經無法行動,而自己最不拿手的又是「解域」。該怎么辦呢。

  “我們本來沒有戰斗的必要,少年允許沖動,但是作為兄長的你應該會考慮清楚吧。”村木將笑容收起,緩緩走回被剛剛戰斗所驚嚇到的充滿疑惑的神啟身旁,伸手拍打著他的肩膀。

  “第十二區的怪物,是你殺死的嗎。”奎萊調整好呼吸,冷靜的向村木發問。

  “算是吧。”村木將手搭在神啟的肩上,淡淡的說。

  “是嗎。”奎萊低沉下眼睛,輕聲附和道。

  “那,你們是帶著想要殺了我的想法來這里的嗎。”

  “「領域」不會干涉除「魘」以外的事情。”

  “是嗎。”村木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回答道。

  “這位少年,可能是出于對「魘」的過度憤怒,才導致剛才的戰斗,并非是刻意針對你的攻擊。”奎萊側過頭看著安靜的躺在月光下的三羽,那即便是在沉睡中也透露著傷感的表情,即便是身處高興內心深處也含著苦澀的悲痛,奎萊的目光帶著關懷和無奈,像那照亮著回家道路的月光一樣,雖然微弱,卻令人暖心。

  “對「魘」的憤怒。”村木伸手摩擦著神啟的腦袋,用同樣憐惜的目光看著被談話帶動,而陷入對雙親思念中的他。

  “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身處「世輪」肯定有你的原因。”奎萊將雙斧收回,冷靜的對村木說。“不過今晚的事情上級一定會知道,即便我不去匯報......”

  “畢竟這是你們的工作。”村木表現出一副長輩教育子弟的模樣,大義凌然的對奎萊講道。

  “那我們可以離開嗎。”奎萊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問道。

  “吶,在匯報信息的時候,能否請你告訴艾爾凱撒......”村木把目光從神啟身上轉移,看著瞳孔逐漸放大的奎萊。“就說「世輪」有個「暴君」找他。”

  “為什么!?”奎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在聽到“艾爾凱撒”這個名字時,心仿佛都在顫抖,那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情緒再次不安的躁動起來,冷靜的說話聲瞬間炸開,與其說是咆哮,不如說是因為震驚而不受控制的大聲吶喊。“為什么會知道......校長的名字!?”

  “為什么嗎?原因沒必要向你說明吧。”村木表現出一副‘你算老幾,我憑什么告訴你丫’的表情。

  “是啊。”奎萊會心一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有些羞愧,對所聽到事物還能感到如此的震驚難道不是小孩兒的反應嗎,真是可笑。奎萊慚愧的笑著,繼而轉身向同伴走去。

  “德塞魯,還能行動嗎。”奎萊俯下身向冷汗已經布滿額頭,表情痛苦的德塞魯問道。

  “啊......大概......”德塞魯痛苦的用手臂支撐著地面,吃力的站起,臉龐因為身體承受了太大的負擔而過度扭曲。

  “那個少年......”奎萊將三羽和南架在雙臂之下,跳躍到空中,略帶疑惑的回頭發問。

  “不用擔心。”村木鎮定的說。

  “是嗎。”

  夜還是那般黑暗,又那般明亮,與來時那么的相同,又那么的不盡相同,沒變的是,四人的身影依舊,遠遠望去,是那么的密不可分。就像這天穹與日月。

  “好色大叔。”神啟看著在視線中漸行漸遠的四個人,表情凝重的向村木發問。“他們就是「領域」的嗎。”

  “是啊。”村木學神啟的樣子,呆呆的望著天空。“以后大概會成為同伴吧。”

  “同伴......嗎。”神啟腦海中閃過三羽在像村木襲來時,那莫名其妙憤怒的臉龐,深不見底的眼神,像在被一口深井吞噬,不自然的想要去拉他一把。

  “進去吧,冬天在外面站這么久可是會沒有力氣戰斗的哦。”村木雙手叉腰努力把胯向前挺直,大聲的笑著。

  那笑聲在寂靜的小巷中回蕩,像那月光,在大地上盡情的揮灑。

  “果然是好色大叔。”神啟做出一副鄙視的樣子,看著村木卻感到異常的溫馨,竟也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

  兩人的笑聲,雄厚和稚嫩相互交錯,為這混亂的夜畫上了完美的休止符。

  為什么人們要選擇結婚呢?

  詩人孤身一人走在空曠的馬路上,自言自語道。

  是因為孤獨?寂寞?欲望?有所求?還是這就是社會發展中必然需要的過程呢?

  出生,上學,戀愛,工作,結婚,生子,賺錢,死去。

  結婚不過占了這幾個必要過程的八分之一,重量程度卻占據了三分之一。

  人們總是這樣認為。

  如果人們都能夠安身立命,有所求能自己給予,有所給能給予他人。

  那樣人們還需要去結婚嗎?

  還是說人們就是奉行著那樣一種模式。

  只有結了婚,才能夠稱之為立命,才能被叫做真正意義上的安身。

  詩人站立在昏黃的路燈下,呆呆的望著。

  自言自語的缺點就是總會陷入一個思維誤區,不斷的肯定,不斷的否定,卻很難走出。

  人為什么結婚?好像根本不需要問為什么。

  因為不是已經說了么?

  結婚,是必要的過程之一嘛。

  詩人尷尬的嘲笑著自己,對自己剛才提出的那個問題。

  他繼續向前行走,向著自己的住處,道路非常寬敞,非常空曠,只能看到一個人在踽踽獨行,前往那個給予自己短暫溫暖的地方。

  第十六章完!

  第十七章:詭異之事

  那太陽和希望一樣明亮。

  詩人在望到第一絲光線的時候這么想到。

  催促著人們從夢境中蘇醒。

  帶著倔強的身體奔向另一個地方。

  那鳥兒和自由一樣輝煌。

  詩人在這晨曦中起身朝外面的世界走去。

  不受約束的盡情翱翔。

  帶著清晨飽滿的斗志前往遠方。

  路還是以往的路,卻被賦予了不同的含義。

  生活還是平凡的生活,卻因人們的心有所想,而生出了不同的意義。

  “喂,好色大叔!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啊!”洗漱完畢的神啟站在酣睡的村木面前大聲叫喊道。

  “啊!?老夫戰斗許久,難道還不能多睡......”村木從被褥中探出頭來,半睜著眼不屑的看了神啟一眼,本想繼續蒙頭大睡,卻看到神啟突然向自己探去的雙手。

  “不行啊!!”村木大聲叫嚷起來,就在神啟用雙手將被子掀起的瞬間。

  在那不能被目光所穿透的地方,村木正拿著一部手機,手機里播放著不能被未成年人看到的電影,叫聲雖小卻誘惑至極,人數之多讓人心胸澎湃,表情銷魂讓人欲罷不能,而跟隨著畫面的,是村木那身經百戰的左手,正活動在那不能被少女看到的地方。

  “......”神啟看著眼前足以讓人咆哮的畫面,瞬間石化,頭頂上一群打著馬賽克的烏鴉,帶著尷尬的叫聲飛過,讓人無言以對。

  “啊......那個......”村木一邊抽搐著嘴角,一邊把被褥從已經石化到無法吐槽的神啟手中奪出,迅速將那不能被所有人看到的部位遮住,繼而慌忙的向神啟解釋。

  “為什么我會和這種變態住在一起啊!”神啟將靈魂從周公手中拉回,看著村木尷尬的模樣,不禁失聲感慨。

  那聲音飛過山和大海,穿過人山人海,大的凄慘,大的壯闊。這心聲猶如飄蕩在太空中的東方紅一號所播放的《東方紅》,足以響徹太空。

  難過......

  好難過......

  在那無盡的深淵之處,一個蒼老模糊的聲音在吶喊,仿佛是在經受某種折磨,那聲音是在痛苦掙扎中所發出的,令人畏懼,令人顫抖,像在用咀嚼著血肉的嘴巴咆哮。

  黑暗......

  什么也看不清楚......

  什么也感覺不到......

  力量......

  流失......

  奪回......

  「神之匙」!

  “之前派那家伙收回「神之匙」......”黑暗中一個女性說道,那聲音尖利卻異常柔美,帶著妖嬈的味道,有著魔女的詭異,精靈的空靜之感,可以讓人想象到,她有著血紅色的長發,艷麗的嘴唇,白皙的皮膚,以及每次說話都喜歡將手放在唇邊的嫵媚模樣。“不過,那家伙好像失敗了,但是好像發現了一件不錯的事情。”

  “切,那家伙......”黑暗中一個男性帶著充滿雌性的聲音開口道,那聲音帶著粗魯、不屑、自大、驕傲。好像所有事物都應該跪拜在自己腳下,呈現出虞城的姿態,以及理所當然。可事實卻與此相反,正如現實中喜歡吐槽生活的人一般,越是叫嚷的聲音越大,越能表現出這種人的缺點和無奈,以及弱小,而此刻說這話的人,正是對這種事實的無力反駁和抵抗。“我早說了應該派我去。”

  “比起這個問題,收回北面領土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樣了。”另一個聲調略微平和,帶有威嚴之氣的人開口說道,那聲音從發出了帝一個音節開始,就能夠令人感到一股凌然之氣,它深沉、鎮靜、帶著思考的智慧、言語間不失氣度,那從談吐之間便讓人感覺到一股壓抑氛圍在氣息中飄蕩,使每個感覺到的人都經不住去膽怯、顫抖,想要逃離。

  “這家伙被砍掉了一條手臂,如果不是茱莉絲趕到,大概已經被那些家伙殺死了吧。”另一個,比之前那個聲音更為刺耳的,令人目眩的尖銳之聲從黑暗中傳出,那聲音帶著諷刺、壓迫、鄙夷、嘲笑,那笑聲悠長凌亂,像穿過一道幽靜深邃的洞穴,漂浮而來,帶著些許微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你這家伙......”粗魯的人在黑暗中攥緊了拳頭,肌膚因緊致摩擦而發出‘吱吱聲’,憤怒擠壓在喉嚨中,發出幾欲要去將他人碾碎的聲音。

  “夠了。”帶有長者風范的人厲聲制止著這即將激化的場面,將原本依靠在墻壁上的身子離開,繼而轉身走向那混沌的聲源處,向那可怖的,遠遠看上去像心臟一樣的未知物面前,接著屈膝跪地,單手攬腰俯身。

  “那家伙的事情之后我會處理,「神之匙」也會盡快找到,請您無需多慮。”跪地之人虞城的說著,就像「包納薩拉」俯身親吻「維托唐科萊昂」的手背一般,帶著心甘情愿的情感,帶著感激之心。

  更多......

  要更多......

  搶奪......

  戰爭......

  “明明聽不到聲音,還會向我們發號施令,真是個有趣的......”令人厭惡的尖銳之音又是一陣譏諷,好像她對于任何事物都要進行一番諷刺才能使心理平靜,正如生活中總喜歡莫名其妙的吐槽別人的人一樣,這些人,因為不知道何為可怕,僅在自己的意識中來認定別人低自己一等,繼而對他們進行意識形態上的傷害,因為他們沒有受到過懲罰,所以他們習慣了這樣肆無忌憚,但是,一旦有一天命運不選擇漠視,那么說話者必然會遭到應有的回報。這位說話者便是如此,在之后的言語還未講出之時,就被那屈膝跪地人的用雙手扼住了喉嚨。

  “這么講‘母親’......”那深存心中的虞城信念,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對其進行玷污,那被尊崇的對象,不,應該說是繁衍出自己的母親,給予自己生命的母親,不允許任何一人對其進行蔑視,他慢慢靠近她的耳朵,張口,淺聲說著:“會死的。”

  就在話音降落的瞬間。

  黑暗中猛然爆發出電光火石般的閃光,在瞬間閃過、匯集、纏繞、炸裂。與此同時,說話者發出慘烈的低吼聲,仿佛聲音被強電流擊中,顫抖而絕望,所能發出的只是‘哼’聲,在短暫的時間內忘記了如何訴說,那閃光之后,倒地的是人身上還被裸露在空氣中的閃電纏繞,那閃電緊緊將其束縛,不斷折磨,這是對她的一次,輕微的懲罰。

  “任何一個人,絕對不能,無視‘母親’的存在。”終于,在心中高貴的事物遭到別人貶低或不認同后,人們都會選擇用憤怒來證明,用自身的力量來說證實,那聲音變得與之前完全不同,是一種扭曲的、邪惡的、暴躁的,無法用言語去具體形容的,有的只是令人絕望的「域」在黑暗中蔓延,蔓延過倒地人的身體,蔓延過這黑絕的峭壁。

  回來......

  找回來......

  力量......

待續~~~

本章作者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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