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你是在叫我嗎?”
“呵,小生不知姑娘名諱,見姑娘一身紫衣穿著,故而喚之,是小生冒昧了。”
我低低地笑道:“那便喚我紫衣吧。”
“紫衣姑娘去平安鎮是為何?”
“拜訪一位舊友。”
書生接過我手里的茶壺,倒入杯中,一雙丹鳳眼亮晶晶地道:“沒想到紫衣姑娘還是一位重情之人。”
我彎身越過茶桌,往他耳后吹了一口熱氣,“呆子,這樣也可以是看出是重情嗯?我若是去殺她的呢?”
書生一張臉漲的通紅局促的坐著,結結巴巴地道:“姑娘莫要說笑,小生……小生絕不會相信紫衣姑娘是這樣的人。還有……還有小生不是呆子,小生有名字,姑娘不可以這么沒”……
再度吐了一口熱氣,笑瞇瞇地問道:“沒什么?”
哪知那書生像驚到雷了一樣,迅速站起,往后面退了好幾步,“小生…小生劉清宇,日后姑娘喚我清宇便好了。”
“呵呵,呆子。”
“姑娘小生……”
我單著一只食指貼向他的唇沿,看著他的臉由方才的粉紅走向越來越紅的趨勢,眼底透著玩味的朝他吹了一口熱氣,“清宇?”
茶肆周旁吹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口哨聲,調笑聲,“喲,姑娘,泡小白臉呢?”
一個濃毛茂盛的大嬸扣了扣粗大的毛孔道:“可不是,這不是在辣手摧花嘛。”
“謝三娘,人家姑娘摧花和你摧花可不是一個道上的,人家摧花摧的是一池春水,您那是什么,您那是催命。”
“張駝子你怎么說話呢!”
“我說您吶趕緊回家洗洗,把鼻孔下的毛刮刮,順便把腿毛也刮干凈了,我一個老大爺們毛也沒你那么旺盛,腿毛打旋的可以蓋鳥窩了。”
“你……“
“你什么你…小伙子看好嘞,這可是我們道上有名的謝西施,泡俏公子是出了名的……”
坐在茶肆里的眾人接著道:“可惜了呀,俏公子沒泡著反倒惹了一嘴毛呦……”繼而哄堂大笑。
謝三娘憋紅著臉,甩了甩指甲縫里的鼻屎,“笑什么笑,想當年老娘也是道上有名的美人兒,當年老娘在道上混的時候爾等小輩還不知在哪混呢。”
張駝子急忙的飲了一口水,怪笑著道:“桀桀~那是張某孤陋寡聞了!”話落人以施展輕功竄出了好遠。
謝三娘大喝一聲,“張駝子,休要逃!”隨即追了出去。眾人像沒發生過什么一樣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書生一臉的局促,“紫衣姑娘他們這是為何,方才他們不是還在夸那位大姐西施嗎,為何他們都走了?”
我撫著身側豎起的七弦琴,美妙的旋律從染上丹蔻的指甲中渲染開來,蒙蒙薄霧下的嘴角勾勒著一抹看不清的笑意,眼角下的淚痣越發的耀人。
抱起身側的七弦琴踏步走開,“走吧!你不是說要去京城嗎?”
“啊?……哦……”書生背起竹簍追了出去,“紫衣姑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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