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像一只小鳥似的在晈的身邊興奮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沒說完前些日子掏鳥蛋時被大鳥趕下海的事情,又迫不及待的跳到了今天捉魚時猛子磕到命根子的事情上去。
“我不去了。”走了一段路,晈突然停了下來。牙還沉浸在滔滔不絕中,猛然聽到晈開口,“啊”的一聲,下一句話卡在了喉嚨里,張著嘴,看著晈,半響沒反應過來。
“我,我不說話了還不行么?”牙摸了摸頭,以為晈嫌棄自己話太多了。
晈搖了搖頭:“我要去海邊玩兒。”說著,就要邁步離開。
牙連忙抓住了晈的手臂,帶著一絲神秘一絲好奇的看了一眼大海的方向,道:“今天可不能去海邊,聽我娘說,昨天海里邪乎著呢!不定海邊會有吃人的怪物。”
晈沒有說話,甩開了牙的手,扭頭就走,剛走了幾部,卻又回頭瞪了一眼想要跟上來的牙:“別和我娘說!”
牙喏喏的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愣愣的看著晈往海的方向走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到自己剛才似乎被一個女娃子威脅了,又覺得有些丟人,看了看四下沒人,賭氣的朝著晈離開的方向撂下一句:“不說就不說!本來就沒打算說!”而后一拍腦袋,大呼一聲:“我的魚肯定被猛子吃光了!”一溜煙跑開了去。
海岸礁石上,海風偶爾拂過,仔細一聞,便能嗅到其中那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根子,把好舵,別給撞上了!”吳章盯著海里漂浮的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留下的骨架,第一次覺得這次出海有些貿(mào)然了,海上沒有什么寶物,倒是有一些鯊魚巡游其中,偶爾冒頭,嘩啦啦有吞去一塊魚尸,是這寂靜的海面上除了漁船外唯一的動靜。
“這地方挺邪乎啊!”王崖身邊的另一個攬工彎腰趴著船舷邊上,壓低了聲音,探頭探腦的往外看去,仿佛害怕驚動了這幽藍海底未知的怪獸。
王崖沒有回應,摸了摸了腰間的刀片子,期望可以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些。船上的人們都有些壓抑,只要這時候出了些什么動靜,恐怕就會立即掉頭走人。
吳章倒是顯得比較鎮(zhèn)定,他眺望著海面,時不時注意一下周圍其他船上的動靜。走在最前頭的張家的船率先收了槳,一個旗手站在瞭望塔上舞者旗語,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
“阿明,告訴他們我們即刻趕過去!”打發(fā)走旗手,吳章也同其他兩艘船一般,往張家的漁船靠去。
隨著漁船的行進,海面的盡頭逐漸顯露出一片彩色的小小的島嶼來,由于離得太遠,人們只能大概看到,那仿佛是一片五顏六色的珊瑚。
張家的船早已下錨,正停著等待其他漁船的到來。張遠站在船頭,看到吳章,老遠就笑著喊道:“吳家的小子,第一次遇到這種大場面吧?那一海的尸骸啊,沒尿了褲子看來倒不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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