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網(wǎng)?新鮮事】更新于10月5日19:53(提醒:2條@我)
夏楠楠_Betty(剛剛):為什么總有**?
林超’s(4分鐘前):他們的排列組合,我們的單項匹配。@王怡寧’s
王怡寧’s(4分鐘前):0.0難道這些男生都沒法兒抵制誘惑?呵呵呵呵。@林超’s
唐文琦(10分鐘前):我去,那誰不愧是某某班**俱樂部的VIP。(轉(zhuǎn)自@劉超Allen)
方家祥(11分鐘前):替老許和飛哥默哀三分鐘!@許之揚@林逸飛(轉(zhuǎn)自@劉超Allen)
劉凱1024(25分鐘前):@陳灼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怎么了!!!
林逸飛(27分鐘前):如果那是你喜歡的,那么祝你幸福就好。
孫秋雨(今天18:05):TAT不是吧,大白天出門都能捉*?!
劉超Allen(今天18:04):下午Dota擼畢,驚聞兄弟你再次被綠@許之揚,嘆息之余我呼吁:兄弟們挺住!珍惜生命,遠離陳沛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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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她今天跟新男友約會,出門之前要么是沒有看黃歷、要么就是仔細研究了黃歷,她再一次不負眾望地成為了今晚若干條人人狀態(tài)里共同的女主角,當真是沒有浪費她今天這一身下了血本的小裙子。
她叫陳沛宜,A市一中西南角高三理科樓二樓中間那個教室里的一個長頭發(fā)大眼睛的姑娘。有人更愿意叫她陳小姐,有人敬她為俱樂部的陳老板,有人不屑于提到她,有人在茶余飯后總是津津有味地提到她,還有膽子更大一點的人會給她冠以一些奪人眼球的稱謂,不過最好別讓我聽到。
而我,和其他九個男生一樣,應(yīng)該叫她前女友。
從陳沛宜踮起腳、勾上她的第十一個男朋友陳灼的脖子的那一刻開始,我知道我的球場上又少了一個得分后衛(wèi)。其實我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被訓(xùn)練得很出色了,一年半以來我的隊伍里已經(jīng)換掉了一個控衛(wèi)與一個小前鋒,他們的身后分別寫著“陳沛宜EX09”與“陳沛宜EX10”。
兩個月前,陳沛宜告訴我,她又看上我一個好兄弟。于是第二天我就幫陳灼準備好了“陳沛宜EX11”的黃金戰(zhàn)袍,我覺得不管是七天還是七個月,畢業(yè)之前他一定能穿得到。如果他真的穿不到的話,那么我祝他和她早生貴子、天長地久、白頭偕老、永遠幸福。
我才不是什么圣人,我相信不安分的陳小姐不會給我機會說出如此違心的祝福。
今天他們在人人網(wǎng)上的動態(tài)一點都不會影響到熱戀狀態(tài)中的陳沛宜,因為她和他們都存在于對方的黑名單里,彼此痛恨卻相安無事。
很久之前她在我面前許下了她的十七歲生日愿望:“討厭我的人和我討厭的人有多遠滾多遠,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一直都在。”
看來她的愿望實現(xiàn)了一半。
可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愿望的另一半存在邏輯問題:如果她討厭的人恰好也是愛她的人呢?又如果她愛的人恰好是討厭她的人呢?
滾還是不滾,是個問題。
后來這樣的兩個人都先后出現(xiàn)了。前者是我,后者是陳灼。
陳沛宜愛強調(diào)男女平等,往往對“女生不要主動追男生”以及“電話要響三聲再接、短信要等五分鐘再回”的觀點嗤之以鼻。她喜歡的東西她一定會去追,她也只會喜歡自己追到的東西,可她好像沒意識到別人也會同她一樣。
在勾搭陳灼的道路上,陳小姐走得跌跌撞撞。最大的困難就在于,陳灼也是“反陳沛宜”小組的一員,他很清楚八號男生(我)分別與七號、九號、十號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恐怖的故事,他也曾經(jīng)帶著劉超、方家祥等人在兩頭勸解不果的情況下把槍口對準陳沛宜:你這個罪魁禍首、紅顏禍水。
他們不知道女生會覺得被稱作“紅顏禍水”是一種肯定,也不看看自古以來擁有這樣稱呼的女人都是多么漂亮。
所以陳沛宜才不會跟陳灼生氣,她只會覺得陳灼在夸她漂亮。
女生的自信多半來源于異性的肯定。一定是因為從前我太給她臉了,她才有如此大的信心去挑戰(zhàn)高難度,她覺得在她面前,我們這些男人都是**。我見過許多傻得真誠的姑娘,她卻偏偏喜歡拐著彎犯傻。
“你確定么?你知道陳灼他還沒放得下馮瑤。”
其實我想問:你確定么?你不知道陳灼他那么討厭你。
“我知道啊,可是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是么?”
“嗯,那你加油。你和陳灼這樣的男生在一起,我放心。”
其實我想說:你看著辦吧,累了疼了,再來找我。
陳沛宜不是我第一個女朋友,我一直這么記著她,只不過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讓我發(fā)掘自己巨大的犯賤潛能的女人。
記人和記仇是我的長項。
陳灼今天晚上一定刷過人人了,他和陳沛宜不同,那些陳沛宜黑名單里的名字都在他的好友列表之內(nèi)。
他一聲不吭、裝作自己沒上過線一樣。
02.
在從女性視角寫出來的小言里,通常存在一個心深貌美的女配角,她們要么是班花、要么是校花,擁有瓜子臉大眼睛、神似狐貍面若桃花;她們要么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大小姐、要么是有童年陰影的問題少女(一般是有一個窮困潦倒的酒鬼爸爸和拋夫棄女的漂亮媽媽);她們大多為了得到男主角而絞盡腦汁、不擇手段,可最終她們的假意或真情都會在男主角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極佳自控力面前敗得很難看。
如果陳沛宜就是這樣的女生,那么,難怪我總是成為不了小說的男主角。
可是,從數(shù)學(xué)邏輯的角度來說,原命題和逆否命題是等價的,也就是說,如果我是小說的男主角,那么陳沛宜就不是那樣的女生——她的確不是那樣的女生,至少她長得不像狐貍,她是一只高貴冷艷的HelloKitty。
如果讓我用一個主謂賓結(jié)構(gòu)的句子來定義陳沛宜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姑娘,我一定會在那冗長復(fù)雜的定語當中犯許多的語法錯誤。不要笑我,比起那些一臉茫然地給出“陳沛宜喜歡寫文章”、“陳沛宜喜歡艾弗森”“、陳沛宜喜歡拜仁慕尼黑”這樣搞笑答案的男生們(很明顯他們被少女騙了,少女有一個喜歡艾弗森的前男友和另一個喜歡拜仁的前男友),至少我可以負責(zé)地給出正解——膚淺少女陳沛宜只愛好兩件事情,一件是照鏡子、另一件是談戀愛。
事實上這個小騙子壓根就記不住阿倫?艾弗森有沒有留胡子,她也連一場完整的歐冠都沒有看過——那些都不重要,她把自己包裝得繽紛五彩,也不過是為了她的愛好服務(wù)的。
她能說上兩句的東西她并不會真的喜歡,她跟你說上兩句,她也并不喜歡你。
她的衣服與她的心房的打開方式不太一樣。可能只有我知道后者比前者復(fù)雜了多少。當然了,如果你打開過前者,你最好別在我面前炫耀。
她曾經(jīng)跟我說,許之揚你這么了解我,我不是嫁給你就是殺了你。我說那你嫁給我吧,她跟我笑笑。我忘了她是個小騙子,后來她選擇了一個比殺了我更恐怖的方式,那就是不搭理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許之揚,你讓我受的委屈,我會乘上一個八位數(shù)再還給你,不用客氣。”這是她和我分手時候說的最后一句話,然后,我猜她回去勵精圖治去了。一個暑假過來,目測這小妞瘦了五斤、頭發(fā)又長長了、雖然身高和胸圍沒有變,但是我還是暗自罵了一聲*,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她輕松地泡到了我所有兄弟中難度級別最低的一個,恩恩愛愛、招搖過市。
在我出現(xiàn)在樓梯口的一瞬間,她撲進了九號男生的懷里,還裝作他們已經(jīng)擁抱了很久的樣子。傻姑娘不知道,我在角落站了很久,一直看著這對小情侶之間的尷尬、生疏與沉默。或許是我更傻。
那段時間我生活得相當安穩(wěn)有規(guī)律,上課了在教室,下課了在球場,在教室角落和球場旁邊吃飯、在廁所門后和花壇拐角抽煙,一邊聽課一邊寫完數(shù)理化的作業(yè),如果時間多余,就順便抄完語文英語作業(yè)。晚自習(xí)的時候逃回家開電腦,在YY里面呼喚劉超、劉凱、方家祥這群身在網(wǎng)吧的**:“誰來給我當輔助啊……”
不想女人。那段LOL苦行僧的日子里,我一再提醒自己清心寡欲、不想女人,連**這最后一口葷肉都戒掉了。如果我忍不住了,就抬頭看看教室另一邊對著新男友巧笑倩兮的陳沛宜,她的快樂就是我自找的耳光。
九號男生與陳沛宜和平分手之后,過來找我和解,他跟我說:“老許,我知道你是個性情中人。”我點點頭,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算是走運的,至少你擠進了個位數(shù)。”
高一的時候我就預(yù)言,在高三畢業(yè)之前,陳小姐的男生序號可以排到兩位數(shù)。說這話的時候我頭上一定飛過一顆流星,早知道這么準,我當初預(yù)言我是陳小姐的終結(jié)者了,現(xiàn)在或許就不會這么難受。
我是沒有料到十號位會輪到林逸飛,當這小子背著女朋友夏楠楠過來問我:“老許,如果我想追陳沛宜呢?”的時候,我秒回了一個雙音節(jié)語氣詞。
“你喜歡她什么?”
“沒什么,和楠楠再一起太久了。無聊而已。”
后來我說:“那你去吧,祝你好運。”
誰知道,我那時候一句昧著良心的祝福在兩個月之后給了我意外的回報——在林逸飛家的酒桌上,我和陳沛宜喝高了、聊開了、釋懷了、重歸于好,結(jié)束了一年的冷戰(zhàn)。我說當男女朋友,她說當普通朋友,我從來拗不過她的——那是后話了。
有人說,林逸飛應(yīng)該追不到陳沛宜吧。我說不,肯定追得到,但是他看不住她、最后把自己賠進去。那個人問我為什么這個肯定,我說,因為我就是這樣。
我承認,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姑娘的時候,我沒想過我會認真。
說起來像個笑話,她一開始比我認真多了。換男人如換衣服的陳沛宜每次挑衣服的時候都是很認真的,她總是用嫌棄的眼神打量半天,然后對自己說“嗯,我會喜歡的”。可是少女常常會發(fā)現(xiàn),自己買回家的衣服總是不如當初在商場里面好看。
她覺得奇怪,她分明認真挑了呀,一定是燈光和鏡子的問題。其實我早就想說,那是她挑衣服眼光不好,后來因為覺得此話損人又損己而作罷。而在別人的眼里,糟踐衣服的姑娘沒什么借口。
她永遠缺下一件衣服,她永遠期待下一段愛情。
03.
當其他女孩子還在拿眼淚來發(fā)泄委屈與悲傷的時候,少女陳沛宜已經(jīng)懂得把眼淚當做解決問題的鑰匙、交換物品的貨幣。
“初二的時候,班上有個很討厭的男生,總是說我戴美瞳,我說我沒戴啊,他說那你證明給我看啊,我靠,這怎么證明啊?他說哈哈哈,你證明不了你就是戴了。”
我低著頭,幫她剝著小核桃,“嗯,然后?”
“然后我就叫來了我當時的男朋友,我說你的朋友冤枉我,我明明沒有戴美瞳。我男朋友說,沒戴就沒戴唄,寶貝別生氣。我說不行,我陳沛宜哪里是那種戴美瞳的女生,我哪有那么作……”陳沛宜說著自己都笑出來了,“然后我就哭給他看,哭了半個小時,我簡直是自來水龍頭啊,哄都哄不住。那個男生看到我男朋友著急的樣子,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兄弟,最后他我道歉了,再也沒敢說我一句壞話。”
我抬起頭,往她嘴里塞了兩枚完整的核桃肉,“那你干嘛不直接在他面前哭?還要叫來你前男友。”
“他又不喜歡我,我哭給他看有什么用,真是的。”陳少女又開始用她那副寫滿“除了我,你們都是**”的表情來看我了,“誒,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嗯,你厲害!”我又往她嘴里塞了兩枚飽滿的核桃肉,我覺得我真是剝核桃小能手。
“還有呢?”少女不滿意。
“還有啊,還有……還有你的眼睛長得太漂亮了,她們戴美瞳都比不上你。”
“Bingo,答對了!”陳沛宜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我真是太機智了。
我寧愿陳沛宜在我身邊的時候可以多哭幾次,把她腦子里的水哭哭干凈,這樣,她離開我之后就不會再做出什么**的事情,比如和陳灼在一起。
她是如何在“陳灼討厭她”與“陳灼還沒放下馮瑤”的雙重困難下攻占城池、插上勝利的小紅旗的,我確實不太清楚。我還沒有自虐到去探聽我的前女友的幸福生活。
只可惜我不找虐,虐會找我。
我記得某天凌晨,手機嗡嗡振動,屏幕上寫著“陳沛宜”三個大字,我一個激靈坐起來:“我靠,陳**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喂,許之揚,我問你,當初是我勾引你的嗎?當初我是給你下藥了還是拿刀子逼你了,我是強迫你了還是跟你生米煮成熟飯了?我有嗎?”
“啊?”
“我沒有,對吧?明明是你們自己送上門的、明明是你們自愿的,可是為什么都罵我?憑什么只罵我一個人?明明都有責(zé)任,在你們這些男人眼里面,好兄弟永遠都是對的,全都是我陳沛宜一個人的問題……”
“你喝多了吧?”
“你們以為我沒有認真過嗎?你們以為我只想玩玩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想玩玩了。我也想被人喜歡啊,難道我真的那么喜歡被人罵的感覺嗎?難道我就不值得被喜歡嗎?許之揚,你知不知道我……”
“我知道。”
“他陳灼憑什么啊,他憑什么那么討厭我……”
“陳沛宜。”
電話那頭傳來“哇”地一聲大哭,我感覺耳膜都被振了一下——要么是她真的喝多了、要么是她已經(jīng)不把我當男人看了,如果她還把我當男人看,她一定會哭得梨花帶雨、邊哭邊估算時間與火候。
陳沛宜,你放心哭吧。把你腦子里面的水都哭哭干凈,別讓他們再欺負你。
我抬眼看了一下墻上的鐘,四點十五分。
后來電話那頭漸漸地沒有了聲音,她應(yīng)該睡過去了。
破曉,晨光熹微,我該起床了。
小騙子陳沛宜酒醒之后,死活不肯承認她那天凌晨給我打過電話,如果不是通話記錄明明白白地存在著,我真的要被她無辜的表情騙過去,甚至懷疑我自己在夢游。
無良少女害得我少睡了兩個半小時,還連個“謝”字都沒有。
簡直就像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若干天之后,陳沛宜的那只HelloKitty頭像動了動:“許之揚,既然沛宜是我女朋友,那么你就不要再找她。我這么想,她也這么想。”
“嗯,祝你們幸福。”
“會的,謝謝了。”
這他媽就是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陳沛宜,恭喜你。
04.
我聽說,后來林逸飛這個小朋友還去找陳灼“談了一談”,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無非就是“請你好好照顧陳沛宜”,或者“否則我會‘好好照顧’你。”
我當然不會干這么沒有創(chuàng)意的事情,我心情舒暢、吃嘛嘛香,調(diào)戲姑娘、樂得瀟灑。反正陳小姐在感情的事上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我早就說過,她和陳灼這樣的男生在一起,我放心。
可是有時候我也搞不懂我自己,既然都放心了,還成天關(guān)注陳沛宜的動態(tài)干嘛——對男人來說,窮和作,最多只能占一樣,我現(xiàn)在真的是又窮又作了,我活該。
不過似乎人人狀態(tài)欄里的陳姓少女比我還要作,戀愛中的少女使勁作。昨天還在是“命運好幽默”,今天就變成了“我很堅強很勇敢我很驕傲我很好”。
出事了。
我在等待撥通電話的三四秒鐘里,已經(jīng)刷到了他們狀態(tài)里的“喜大普奔”、“喜聞樂見”還有“恭祝陳灼老大單身快樂”等等。
電話那頭,陳沛宜直接丟給我一句“分了”。
“嗯,猜到了。”
“好,那我掛了。”
“對不起,我昨天就應(yīng)該來找你。”
我和陳沛宜一樣,高估了她這個總是拐著彎犯傻的姑娘。我忘了“陳小姐在感情的事上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前提是“她以為自己喜歡他”,而不是“她喜歡他”。
“我覺得我簡直是自己作死的,我明明知道他不夠喜歡我啊,我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還要他變著法子來哄我,我還要他像對馮瑤那樣對我好。我靠,我真是**。”
“陳沛宜你反省得很深刻嘛。”
然后陳少女發(fā)給我一個摳鼻的表情,她在我面前如此**不羈,一定是因為她沒有把我當男人。想想就來氣,老子明明軟硬件設(shè)施配套齊全。
“還喜歡他?”
“嗯,喜歡。可是人家陳先生又不喜歡我。”
“他提的分手?”
“我提的啊。”
“我靠,陳沛宜你是**啊。”
“是啊。”
我感覺左邊胸口第二肋到第五肋之間的某個地方突然疼了一下,一定是下午打球的時候被劉超這個沒輕重的小子一肘子撞出毛病了。
“陳沛宜,你難過的話……還是哭一下吧。”
“哭你妹啊!”
這只高貴冷艷的HelloKitty總愛給我發(fā)摳鼻的表情,還非說此表情很好看。
我愛這只貓,愛到我自己像條狗一樣——事實證明,兩個不同的物種最后沒法在一起。
我愛這只貓很久了,以文理分班之后的高二開學(xué)第一天為定義域的左半邊,中間打一個逗號,右邊則是正無窮與開區(qū)間。如果哪一天,我終于可以用另外半個中括號來讓這段愛情終結(jié),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小**、狠狠抽她兩個耳光:我謝謝你啊,這么多年來把老子折磨得這么痛快。
【人人網(wǎng)?我的主頁】更新于12月17日00:14
點你的人是:@她叫陳沛宜
和我的關(guān)系:朋友?
我叫這個人:陳沛宜、陳小姐、陳少女,或者陳**。
這個人叫我:好像什么都不叫啊。
這個人喜歡的人是:我哪知道。
這個人長得:湊合。這個評價夠意思了。
我最想和這個人做的事情:****
如果這個人傷心的話我會:想盡辦法讓她開心,但如果她傷心是自己作死的,我就先罵一頓。
我希望這個人:過得好好的。
這個人吻了你怎么辦:咳嗯。
這個人做什么會讓你傷心:讓我傷心的時間夠多了,希望以后不會了。
這個人的話你會全都聽么:她又不聽我的,只會說什么我很好我沒事之類的,鬼才會聽她的。
這個人死了,你會怎么樣:**,我還沒死你就死啦?
最后我想跟這個人說: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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