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一)
先說一件往年的舊事,那是2008年農(nóng)歷一月,北方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jié),家養(yǎng)的寵物們都蜷在家里過冬,可是北方的一個山鎮(zhèn)里卻發(fā)生了一件詭異事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山鎮(zhèn)的名字,叫作鼠鎮(zhèn)。
就如山鎮(zhèn)的名字一樣,那里的人們?nèi)缋鲜笠话慊钪c世隔絕,很少與外人交流,更不會離開鼠城,或者我們可以說,他們比老鼠更加戀家。唯一與老鼠不同的便是他們喜歡養(yǎng)貓。
貓,就像是他們的守護神一般,他們愛貓甚至超過了他們自己。用他們的戲話說,他們一輩子像老鼠一樣活著,只有養(yǎng)貓才能找回一點做人的感覺來。
可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后,鼠鎮(zhèn)里所有的貓都失蹤了!是所有,一只不剩。
貓們當然不會憑空消失,否則這就不是詭異事件而是靈異事件了。有貓失蹤的地方都出現(xiàn)了一個洞,拳頭粗細,深不見底,就像是老鼠洞一樣。
做為外來者,我們自然不會和鼠鎮(zhèn)的人一樣見到深洞便驚恐的離開,我們對這件事更多的是一種好奇。
美國人有一句話叫作好奇心害死貓,我們的好奇心當然不會把貓害死,然而我們的好奇心卻使我們發(fā)現(xiàn)了死貓,堆積如山的死貓。
具體的方法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能記住的只是我們用某種方法跟蹤洞穴后最終通到了一個天然的山洞里。山洞中處處都是坑洼,大概是多年來老鼠開洞開出來的,大家走的一直很小心。不時的飛過幾只蝙蝠,引得隊伍中唯一的女生欣雨一聲聲尖叫。可很快,一聲更大的尖叫發(fā)出了,我們大家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如我前面提到的那樣,是堆積如山的死貓。
猙獰,恐怖,驚悚,貓的表情能讓你聯(lián)想到所有與之有關(guān)的詞語。所有的貓的死法都是毫無例外的開膛破肚。鮮血還在不時的冒出,染紅了貓毛,染紅了大地……
沒有多想,我們選擇了報警,在經(jīng)過警察的一番盤問后,各自離去。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因為我被領(lǐng)導(dǎo)調(diào)離了鼠鎮(zhèn)。我想,如果不是發(fā)生了那件事,我便會把這件事深深的埋在心底,最終遺忘。可是那件事卻發(fā)生了,而且確確實實的發(fā)生在了我的身旁,我的貓也失蹤了。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二)
是的,我養(yǎng)的貓也失蹤了,就在昨天,農(nóng)歷2011年正月初一,新年的第一天。用生肖計日法來說,我的貓在兔年的鼠頭日神秘的失蹤了。
同樣的,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一個拳頭粗細,深不見底的黑洞。
這個熟悉的場景讓我在第一時間想起了那塵封在我心底的在鼠鎮(zhèn)
的那段神秘經(jīng)歷。
我懷疑這件事與鼠鎮(zhèn)發(fā)生的事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不僅僅是因為那相似的場景,更是因為剛剛我接到了大軍和阿兵的電話,不是道過年好,而是因為他們的貓也失蹤了,場景與我家貓失蹤的場景一模一樣!
當年在鼠鎮(zhèn)經(jīng)歷那件事的四個人里,如今也就只有欣雨的貓沒有失蹤了,原因大家都知道,自從那件事后,欣雨便不在養(yǎng)貓了!
然而欣雨并沒有逃離這件事,我同樣接到了她的電話:“正輝,我的家里出現(xiàn)了三個老鼠洞,和三只…開膛破肚的死貓。”
她的聲音很平穩(wěn),與三年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看來那件事對她的影響非常的大。我能夠理解,任何一個人經(jīng)過那樣的事后都會有一定的改變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大家都想到的卻沒有人提起的建議竟會從她的口中提出“我們在去一次鼠鎮(zhèn)吧。”
我沒有多想便同意了下來“好的,我通知大軍和阿兵。”
或許三年之前,這件事就該了結(jié)了。
想著,我撥通了大軍的電話“大軍,我想,我們應(yīng)該再去一次鼠鎮(zhèn)。”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隨即,大軍熟悉的聲音傳來“好的,什么時候?”
“明天上午。”
“嗯,坐我的越野車去吧,阿兵和欣雨那里你通知了嗎?”
“這件事就是欣雨提起的,阿兵那里還沒有通知。”
“嗯,我叫阿兵吧,別明天了,在家里等著,一會我開車去接你,今天就去”
掛掉電話,我不禁想起了這兩件事的異同,但除了貓外,唯一有聯(lián)系的地方就是鼠了。上次是鼠年,這次是鼠月鼠頭日。
忽而感覺頭有些疼,我們似乎被卷入了某些不該卷入的事情里,但也許從我們第一次去鼠鎮(zhèn)的那一刻起,一切便已經(jīng)注定了。
搖了搖頭,一切最終都會有答案,現(xiàn)在想那么多干什么?起身換上那身運動裝,又拿起了行李。剛剛我聽到大軍的車笛聲了。
不必給誰通知,大家都是孤兒,無牽無掛,不然也不會大過年往外跑,對于我們四人來說,彼此就是最好的親人。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三)
四人見面,自然是一陣寒喧,也是天性使然,大軍,阿兵二人很快從之前的驚悚中緩了過來,只有欣雨一個人臉色依舊不變。我嘆了口氣,沒想到三年前的那件事竟然使一個女孩的心性發(fā)生了如此大的改變。
寒暄過后,大家紛紛上車。一路之上大家各自談了三年的經(jīng)歷,只是欣雨的經(jīng)歷確讓我們一陣吃驚。
“從鼠鎮(zhèn)離開后,我到了南方的一家餐館中工作。你們知道的,南方人喜歡吃‘三吱’。”
欣雨話未說完便被大軍打斷“什么是‘三吱’?”
大軍是地道的北方人,除了鼠鎮(zhèn)幾乎沒去過別的地方,不知道這個問題到是很正常。
一邊的阿兵看了欣雨一眼,向大軍解釋到“‘三吱’是一些南方喜歡吃的食物。通常意義上講,就是將老鼠的幼仔經(jīng)過處理后生食,用筷子夾起時老鼠會叫一聲,沾上汁料時老鼠又會叫一聲,而最后一聲,也就是在入口的時候叫了。三聲過后,魂歸人口。這也就是‘三吱’的由來了。”
說完,阿兵又邀功似的看了欣雨一眼。我笑了笑,這么多年了,阿兵竟然還是那么喜歡欣雨。
一旁開車的大軍此時顯然也明白了‘三吱’的意思“欣雨,以你的個性也會在那里干下去?”
欣雨笑了笑,這一笑讓我們找當年欣雨的感覺,只是接下來敘述時語氣的平淡,才讓我們確定,欣雨真的變了。“沒錯,我只在那里干了一個月便離開了,而就在我離開那里的第二天,那里就發(fā)生了血案。我不知道那是該稱為天災(zāi)還是人禍,因為血案的確兇手是老鼠。知到嗎?成千上萬只老鼠沖進了那家飯店,一口口的咬死了那里所有的人。或許這也可以稱為老鼠對人類的復(fù)仇。”
我們幾個聽完欣雨的話都倒吸一口涼氣,不敢想象欣雨若是在多干一天會發(fā)生什么,不過聽欣雨的口氣,她經(jīng)歷的不只這些。
“離開南方后我去了一家研究所,你們知道的,研究所里最常見的實驗方法便是用老鼠來實驗,可是那里我見到的卻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實驗方式,他們用的對象是貓。”
“貓?”我感到很奇怪,在這之前我從未聽說過以貓做為實驗對象的研究所。
“是的,貓。而且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
欣雨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大軍打斷“好了,鼠鎮(zhèn)到了。”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們怎么也想不到曾經(jīng)的鼠鎮(zhèn)竟然荒涼如廝。
街道上野草雜生,不見一點人煙。破爛的房屋里悄靜無聲,在連續(xù)敲門幾個房們后,我們終于確實,鼠鎮(zhèn)此時已經(jīng)成了一座空鎮(zhèn)。
鼠鎮(zhè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回身看了一眼大軍和阿兵,他們的臉色也都不是太好,畢竟曾經(jīng)在這里工作了這么久,到是欣雨的表情依舊平常。
還是大軍先開了口“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欣雨點了點頭“嗯,先找個房子住下吧,都是空房子,住哪里都無所謂。”最終我們還是住進了之前住過的旅館里,用阿兵的話說,住在別人的家里不習慣。
坐了一天的車,大家都勞累異常,所以沒過多久便紛紛進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我被一陣悉虛聲吵醒,醒來的那一刻,我驚呆了。
老鼠,全部都是老鼠!數(shù)量之多,目不可及,它們飛快的向我們跑來!不知為何,我竟然感覺渾身搔癢無比,我感覺身上的汗毛正在瘋長,回身一看,欣雨他們已經(jīng)變成了朔大的老鼠……
“正輝,醒醒,快醒醒,阿兵和欣雨不見了!”
我猛的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只是我的夢境而已。可馬上,我注意到了大軍的話“你說什么?阿兵和欣雨不見了?”
“嗯,我一起身就沒有見到他們,我以為他們只是出去一下,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久還沒有回來。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把剛剛做的夢和三年前發(fā)現(xiàn)死貓的山洞結(jié)合在了一起“大軍,你還記得三年前的那個山洞嗎?”
“你是說……”大軍忽然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他一臉堅毅的抬起了頭“走,一起去。”
我點了點頭,從行李里拿出了一些工具帶上,和大軍一起走了出去。
行至半山,大軍忽然停住了腳步,渾身顫抖了一會兒,滿眼淚光的轉(zhuǎn)過身問了我一句“正輝,前方可能會有危險,如果你想走,你可以選擇回去。”
我不知道為什么大軍會這樣說,但我依舊搖了搖頭“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是兄第的話就一起扛。”
大軍搖了搖頭,繼而微側(cè)了一下身。我終于明白大軍為什么那么說了,我的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前方,是欣雨那面目全飛的尸體。
而這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阿兵的身影。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五)
過了好一陣,我和大軍終于從悲傷中緩過勁來。
“我們先把欣雨埋了吧。”
大軍默默的點了點頭,原本用來掃穢的疊棍此時被我們當成了鍬,在不遠處憑借一個天然的坑洼為欣雨挖了一個簡易的墓地。
當我們過去抬欣雨的時候我們才意外的發(fā)現(xiàn)欣雨的身上竟然長出了白色的絨毛!而她的身下壓著的正是她那本永不離身的日記!
大軍看了我一眼“我先去把欣雨埋了,你看看她的日記吧,或許里面有什么線索。”
我默默的點頭,待大軍離去,我翻開了欣雨的日記本:
“2008年7月15日真是太可怕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死貓。它們的眼神……我好怕,而且阿兵,正輝,大軍過幾天就都要調(diào)走了,我該怎么辦?”
“2008年7月23日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從山洞里走出來后總有一種恍惚的感覺?我不想要在鼠鎮(zhèn)呆下去了。哎,試著到南方發(fā)展發(fā)展吧。”
“2008年8月2日天!他們竟然在吃活老鼠?老鼠們真的好可憐……”
“2008年9月3日我干不下去了!看著他們吃老鼠,我竟然有一種讓老鼠把他們吃掉的沖動。天,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幸好我已經(jīng)辭職了”
“2008年9月4日我的念頭竟然成真了!我親眼看著成千上萬只老鼠出現(xiàn)在飯店,一口口的把他們吃掉。為什么我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2008年9月5日他們出現(xiàn)了,我認得他們,他們是原來鼠鎮(zhèn)的居民,可如今他們竟然說他們是鼠神的使者,而且他們說,我也覺醒了。這是什么意思?”
“2009年9月5日天!我的身體里竟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格,或者說是鼠格!我漸漸抵制不住它了,我能感覺的到,自從他們把我?guī)У竭@個神秘的研究所后,我主人格的力量就越來越弱……”
“2009年11月28日我聽到了什么?我竟然是十二生肖中鼠神的后代!不只是我,整個鼠鎮(zhèn)的人都是!生肖為鼠的人都是!從鼠鎮(zhèn)的貓被殺死的那一刻起便已經(jīng)注定了嗎?”
“2010年8月22日鼠鎮(zhèn)的人竟然都變成了老鼠!太可怕了,當初殺死他們守護貓的竟然就是睡夢中變成老鼠的他們自己!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里!”
“2010年10月26日我的主人格力量越來越弱了,身上竟然已經(jīng)長出了鼠毛!不,我不要……”
“2011年2月3日它要干什么,它究竟要干什么?我的另一個人格竟然變成老鼠殺死了阿兵他們?nèi)怂B(yǎng)的貓,又誘騙他們到了鼠鎮(zhèn)。它要干什么?不,我不能讓它傷害到他們,哪怕同歸于盡!”
這才是事情的真相嗎?鼠神?生肖鼠的詛咒嗎?如今,我們又應(yīng)該如何去做?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六)
“啊……”一聲尖叫打斷了我的沉思,先是一愣,然后很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是阿兵的聲音。
“快,正輝,是阿兵,山洞方向!”說著,大軍已經(jīng)放下欣雨的尸體,快步向山洞方向跑去。
我也緊隨大軍奔了過去,可縱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我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出了一聲尖叫。就如欣雨所描繪的那樣,成千上萬只老鼠!
老鼠們瘋狂的在阿兵身上撕咬著,阿兵不斷的慘叫,只一會他的身上便已經(jīng)血肉淋漓。
還是大軍先反應(yīng)過來,拿著疊棍沖了上去,我隨著大軍用剛剛從地上撿起的木棍揮舞著。
好一會老鼠才被我們趕走,我忽然有了這樣一種感覺,這些老鼠單憑我和大軍是趕不走的,它們是自己在撤退!
然而,阿兵的狀態(tài)不容我多想,看著阿兵的樣子,我竟然忍不住再度流淚。
阿兵的下肢此時只留下一絲血肉連著白骨,上身較下身能好些卻也看不到一點完整的皮肉。
阿兵看著我和大軍,大聲的喘著,面部的肉抖動了一下,我覺得似乎他在笑。
“你們…來…了…呵呵…知…道嗎…欣雨還…是愛…我的…剛剛…上…萬只…老鼠…沖過來…的時候…欣雨…竟然…先…我一步…把它…們引跑…可笑…可笑啊我…想要…幫欣雨…報…仇…如今…卻…答應(yīng)…我…”
阿兵話未說完卻已經(jīng)氣絕,只是眼中還在不斷的涌出血淚。
“不……”大軍這個鐵錚錚的北方漢子今天卻哭的異常傷心。哭罷之時,他的雙眼已經(jīng)瞪的血紅“正輝,我要幫阿兵他們報仇,我要進山洞!”說完,大軍不再管我,獨自一人沖進了山洞里,此時的大軍徹底憤怒了,瘋狂了。看著大軍沖進山洞,我也跟著沖了進去,可是剛進山洞,我便愣在了那里,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之前雖然在欣雨的日記中看到,但我更多的則是以一種懷疑的態(tài)度。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大錯特錯!欣雨所描繪的竟然是真的,鼠鎮(zhèn)的人竟然真的變成了老鼠!
三年前那些熟悉的衣服此時正散落在山洞里,里面所包裹的,正是一只只朔大的老鼠。而老鼠的數(shù)量和當年鼠鎮(zhèn)的人數(shù)幾近相等。
我忽然想起了當年鼠鎮(zhèn)一位朋友的話,當初以為是玩笑,現(xiàn)在看來,他們確實知道些什么“鼠鎮(zhèn)的人們因濫殺老鼠而受到了生肖鼠的詛咒,我們只能夠在鼠年才能生育。或許有一天,我們可能會變成老鼠也說不定。”
時隔三年,他們竟然真的變成了老鼠!
而此時,大軍已經(jīng)向山洞更深處跑去……
顫栗十二生肖之子鼠(七)
我緊跟著大軍跑進了山洞深處,可如眼的一幕卻著實讓我一驚,而前面的大軍也停了下來。
這里就是前面我所提及的,那堆放著成千上萬死貓的地方。可如今,死貓全不見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一個圖騰,巨大的生肖鼠圖騰!
“嘿嘿,你終于來了。”冰冷而沙啞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我抬頭一看,竟然是三只巨大的老鼠,幾乎和人等大的老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只老鼠就是欣雨在日記中所提及的“他們”。
“知道嗎?偉大的鼠神的降臨需要五個鼠使的幫助。”其中一只老鼠沙著嗓子說道。
“所以你們就選擇了欣雨!”大軍幾乎是咆哮著吼了出來,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渾身都在顫抖。
“是的,只是我們沒有想到那個傻丫頭竟然想要與我們同歸于盡,幸好我們殺死了她。”看著眼睛再度紅起的大軍,那只老鼠笑了笑“不過還好我們復(fù)活了她。”
老鼠拍了拍它的爪子,很快,一陣爬行聲傳來,接著又有一只巨大的老鼠出現(xiàn)在了我們眼前,而這只老鼠的身上正穿著欣雨的衣服!
“嘿嘿,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應(yīng)該恭迎偉大的鼠神了吧。”一只老鼠沙著嗓子笑道。
“是啊,是啊。”其余幾只老鼠附和道,里面赫然有著欣雨!不過此時她的聲音比以前更加冰冷,她已經(jīng)不再是她了。
“可惡!”大軍紅著眼睛沖了上去,可卻被欣雨打飛,看著欣雨的樣子,大軍的淚又一次落下。
“儀式即將開始,閑雜人該退場了。”說話的是欣雨,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欣雨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好啊,我們就讓老五來處理吧。”
老五?第五只老鼠嗎?它在哪里?我四周環(huán)視了一下,可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五只老鼠的影子。它究竟在哪里?
可是很快,我明白了,因為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沖向了大軍,拳頭雨點般的打在大軍的身上。
險些忘記了,我也屬鼠,我終于明白了過來,我就是那第五只老鼠!
可是我已無力再改變什么,我能感覺的到,身上的汗毛正在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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