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飛刃墜落的還有肖走式的身體,受創的部位還有黑色液體的殘留。下落的瞬間被李泰接入懷里。“爸爸。”七年很是慌張的跑了過去,看著勉強撐笑的爸爸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李泰沒有時間安慰孩子,只能摸了摸他的頭發就立即進入戰爭狀態。
肖走式已經沒有了講話的力氣;G沉重的身體漸漸麻木,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因為黑色液體的作用。
“沒有時間和你打招呼了七年。”G站在七年身邊,“幫我們好好照顧你父親。”
然后瞳仁的視線聚焦在流那一點。
嘲風在他的身體內呢喃:“要動用‘龍縛道’么?”G說:“好東西一向是留在最后。”“G,你察覺到沒,一直有另外一個站在流的背后,那種感覺很像在小道伏擊我們的那群人。”
G忽然感覺事情越有意思:“離子化的身體?”
一直站在他眼前的李泰不可思議的瞪著他:“這個時間點上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G用手捂著創口,上前:“把你的雪薔薇接我一用。”他不知道他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但還是借給他了。
流看著劍鋒對準自己旁側的G,說:“那小子好像意識到了你的存在。”
魁不慌不忙:“就算他知道我在哪里也沒用,離子化的身體就連聲音他也絕聽不到,更別說要傷到我了。”流大吃一驚:“那……那我們是怎樣交流的?”
“用‘千里傳音’。一種只能適用于施術者的媒介,就像空氣,通過施術者刻意制造的媒介,只有被施術者才能聽到的聲音;簡單的講,我要是不想他聽見他絕對聽不見。”
流說:“既然如此,剛才離子化的你是如何幫我阻擋李泰的進攻的?”
“是空間。我把他的空間暫時性與我的空間連接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我并不在同一個空間?”
“可以這么說。離子化的身體并不等同身體真正的離子化,換句話講,離子化的東西是以游離態存在,如果一旦形態發生變化如果沒有特定的濕度、熱度還有種種復雜因素就很難恢復原始形態,這種極大風險的術一般用來偵探。但是后期研究將其與時空銜接了起來,借助離子和空間的滲透,極大的縮小了術附加的危害。”
“也就是說,你所使用的術在形式上運用的其實是多種術式的復合。至于其中的復雜我想就沒必要知道太仔細了。”
魁說:“總之一句話,得到你我所想要的才是最重要的。”
這時,G的身影突然閃現兩人眼前,當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流動在劍鋒上的光芒已然插進流的胸膛。
血,飛濺。
糟糕,這家伙……
下一刻,魁的脖子已被G掐在手里。
“怎么會!”魁不敢相信!
“懂得時空結構的……不止你一個而已。”高舉劍,劍刃和魁的瞳仁距離越來越近,“那么,去死吧……”
被抓的魁沒有驚惶,反之陰險一笑。
其實我在十三歲就不怎么和父母住在一起了,這和我國先行的教育有關,我想沒有一個孩子愿意從小就住宿在陌生的外面,然而這幾年和家人走得近了,卻又那么陌生的感覺,所以已經淡忘了對父愛的理解,如果有一天要做父親的話,我想我會和肖走式一樣吧(寫在《肖走式之死》前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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