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學校后,陽子和毛尖已經在等我了。我嘿嘿的干笑了倆聲。毛尖說,“小賤,你**是烏龜嗎?和昨天相比,又慢了三分鐘”。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罵道,“你住校,老子當然沒有你快了。”然后聽到陽子在一旁看笑話一樣的奸笑。
“東西拿來了嗎?”我問陽子,陽子說,“早就準備好了,偷老頭子的,幸好哥機智,不然差點又被抓住.......”然后,陽子開始喋喋不休婆婆媽媽的的說個不停,我和毛尖趕緊一人抱了一本書跑了出去。然后,聽到陽子在后面罵。
操場上面綠油油的一片,像是農村夏日河邊的青菜地,發著深綠深綠的光芒,同時,伴隨著漫天的像是永不疲勞永不停息永遠無畏生死的蚊子敢死隊,鋪天蓋地的往臉上砸,時不時的就飛進眼中,難受的要死,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把眼淚咽進心中。
殘陽如血,落日的余暉還殘留在地平線的盡頭。
操場上面,十分的熱鬧,像是菜市場似的。走路的,跑步的,踢球的,打球的,嬉戲的,打鬧的,**的,**的,浪漫的.......千姿百態,形式各異。
我們三個找了個靠近角落的地方,圍成一個圈,毫不猶豫的把課本坐在屁股下面。我們拿書的目的就是為了舒服屁股,而不是為了朗朗讀書。對我們來說,一本破書遠遠沒有我們的屁股重要,盡管草地上面鋪著綠茵茵的地毯,十分的舒服,躺著睡一覺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坐在書上就仿佛像是上了一個檔次一般。我是這樣的認為的。
毛尖說,“陽子,快掏出來,哥已經忍不住了”。陽子十分麻利的從兜里面掏出煙給扔給毛尖一根說道,“你小子看清楚點,這是煙,不是大煙,你小子還上癮了?”毛尖嘿嘿的笑,接過煙,麻利的點上,然后把打火機人給我,看著手中的煙,把玩了一下,也給自己點上。陽子不滿的接過手中的打火機,抱怨道,“小爺我自己的煙,竟然是你們倆個小王八蛋先抽上”。吃人家的最短,那人家的手軟,我和毛尖也不好意思把陽子給揍一頓。
然后,我們開心的抽煙,吐煙圈,雖然吐不成,但是,依然煙霧繚繞,云山霧里,忘我陶醉。我對煙沒有什么的感覺,可以說我并不會抽煙。抽煙是一門關于吸氣吐納的藝術,不記得誰說過,“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我也覺得這句話十分之對,抽煙抽的是一種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朦朦朧朧的,霧里看花一般,陽子一針見血的說道,“裝*的感覺”。
瞬間,天地明亮,豁然開朗,一直在心頭縈繞著的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覺總算是明白,“裝*”。后來我才知道,原來真**有種煙叫“寂寞”。
然后,我們邊抽煙,邊陶醉,邊扯淡。陽子說,“后來真**窮。”毛尖反駁道,“你什么時候有錢過?”陽子......我也仔細的想了想,貌似沒有。不禁黯然神傷。
我們三人之中,毛尖家最有錢,他爸是縣里面的**,每天都有著大把的票子送上門,他爸也看見毛尖特別的親,每次給毛尖錢總是給一個信封。我曾經見過毛尖拆開一下信封,里面有厚厚的紅色毛爺爺一疊。差不多倆千。毛尖的母親我們并不是很清楚,他從來沒有說過。
陽子家也很不錯,父母都是雙職工,都在國企里面上班,只是對陽子管制十分的嚴格,并且實行經濟制裁。
至于我?......
我說,“陽子,你**又犯了什么錯誤了,你媽又把你的零花錢給扣了?”陽子擺了擺手說,“沒做錯事,只是開銷大了點”。“你干什么了?”我問道。“我”?陽子突然臉色一紅,說,“我看上了一個女孩,現在正在追她,所以那......嘿嘿”。
聽著那奸詐的笑聲,我們都明白了,毛尖笑著罵道,“陽子,你**禽獸”。我說“不對,應該是禽獸不如。”毛尖說,“對”。我們異口同聲,“快,快招出來,不然大刑伺候”。
在我們倆個人的威逼利誘之下,陽子紅著臉蛋像是小姑娘似的,只好把一切乖乖的全部給交待出來。
那時一個我們臨班的同學。叫夏雪,我們都認識,畢竟是臨班,只是不熟而已,從來也沒有說過幾句話。女孩長的不錯,五官端正,肌膚如雪,白白凈凈,留著長長的馬尾,看著十分的精神。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看似身體消瘦,胸卻是著實不小。陽子這個家伙的眼光狠毒,一眼就看透氣本質,不愧是禽獸。
我說,“陽子,咋么樣了?有沒有攻下陣地”。陽子用力的吸了一口煙,有些喪氣的說道,“攻個屁啊,這小妞完全是油鹽不進,我現在身無分文,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了”。
看著陽子郁悶憂傷的樣子,作為他為數不多的好兄弟之一,說實話,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想笑。“不信,我得想個辦法弄來個錢去。夏雪我一定要追到手”,陽子下定決定狠狠的說道。然后我和毛尖盯著他看。三十秒后,陽子整個人如坐針氈,不由的撓了撓自己的腦門,“你們看著我干什么”?我和毛尖還是不說話,終于,陽子惱羞成怒,狠狠的給了我們一人一拳,“草,老子臉上寫字了,看什么看”?我和毛尖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
毛尖問,“陽子你準備如何弄錢?去偷,去搶?還是去乞討?”陽子有些郁悶的搖了搖腦袋,“滾,我要是敢那樣做,我老子不得打斷我的腿?”“那你咋么辦?”我問。沉寂片刻,毛尖說道,“不然這樣,我有個好主意,我們哥仨一起干,指定大賺一筆”。一聽有錢賺,我和陽子眼放精光,異口同聲說道,“有屁快放”。
“我靠”,毛尖忍不住爆粗口道,“小爺我這么的好心為你們想生財之道,不說了”。毛尖生氣了。我到是不是很有著急。陽子倒是急了,連忙認錯,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就差跪下叫爺爺了。樣子總算是把毛尖這大神給逗樂了。
毛尖說,“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學校那么大,唯一一個小賣鋪被關了,在早上或者中午最后一節課,總是餓的頭暈眼花,半死不活的,不如我們來賣零食,從中賺個差價。這樣,你的經濟危機不就解決了?”
“好”,陽子和我都點頭道,向毛尖豎了個大拇指,“這個家伙的腦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的靈光了?我咋們沒想到這么好的辦法那”?
高興了一下,陽子又變得愁眉苦臉的說道,“雖然這個辦法是好的,但是,我現在連進貨錢都沒有”。然后毛尖一副你白癡的樣子看著陽子說道,“我現在還有不剩五百元,應該夠了吧!等我這個月熬過去了,下個月就有錢了。”
陽子像是看到救星似的,滿臉的掐媚又深情款款的說道,“毛尖,你比毛爺爺還偉大。”然后,毛尖狠狠的瞪了陽子一眼,“你丫的在胡扯老子不管你了”。“別啊”,陽子慘叫一聲,連忙向陽子認錯,一口一句毛哥叫著。
陽子這個家伙哪里都好,就是嘴太損和腿太長。別看他夸你夸的天花亂墜口若懸河似的,那你就要小心了,這個家伙,八成是在罵你。什么“你比毛爺爺還偉大。”這是一種極度委婉的說,意思是“你丫的這么聰明干嘛還沒有死啊”?十分的陰險。
陽子說,“哥幾個,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爭取小店明天開張”。我點了點頭,說,“時間有些緊迫,明天中午吧”。“好”,毛尖點頭道,“明天中午,記得都把書包帶上”。
天色漸黑,清涼的風徐徐的掠過,吹散了幾多的沉悶的燥熱的氣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死蚊子太多了,不知道給咬起了多少個包。上課鈴響了,我們三三倆倆的像是游蕩的孤魂似的開始向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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