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生把我帶到了火車站后面的胡同里,要了我20塊錢,他又把那20塊錢給了一個比我大十歲多的女人手里。那女的就拉著我的手拐進了胡同里的一間房子,就像拉著她兒子一樣,你們明白嗎?她要干嗎(嘛)?而我已經膨脹的不能走路了。
兩分鐘過后,我紅著臉站在狗生的面前。他說怎么這么快,他又問我以前干過嗎?
我紅著臉搖搖頭,他又說話了:你他媽是個處的啊。如果時間是公元間,我記得2006年的最后一場風很大,那時候我還站在一個叫老虎叉的地方吃著沙子,那時候我13歲,是個處男。
當這件事情被我黃面冷客的舅舅知道后,他把他那扛過死羊如今扛著水泥的一雙粗手甩在了我13歲的臉上,腫了,腫的讓我很欣慰,這么厚的臉皮有什么承受不了呢?
于是,我帶著厚腫的臉皮背著一麻袋鋪蓋走過南,走過北,走到縣城,來到家鄉,站在我爺爺的墳前。
如果說時光在此倒流,給我一次挽回生命中的遺憾機會,我不會把我的處男就這么容易的放流,而剝奪我貞操的那個比我大的女青年,職業女,我怕是一輩子再也不會找到她。她像一個流浪客一樣,把我在風中站不穩的身子占有去了。
在我回去家的時候,我年老的爺爺已經進入大地,長久的和世界說拜拜。我見到殺豬大嬸和賣菜老漢當街擁吻,羞的少男少女紅兩腮。那個女人淺笑而歌,這個男人撫掌相和:有肉不下酒,空留夜來香。
而在我的大腦中,有我爺爺低沉的聲音:小孫孫,你要機靈的面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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