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時候還沒到家,車在高速公路上走著時天已經(jīng)黑了,印象中以往天不應(yīng)該這么早就黑了的。當中午在街上走,聽見商店的喇叭里傳來“季末大減價“時,才明白我把記憶停在了以前,現(xiàn)在已不是剛從學校回來時的盛夏,轉(zhuǎn)眼間已是初秋。天黑的越來越早,天氣也在逐漸轉(zhuǎn)涼,我也要在這個月的尾巴尖上整理好行囊,啟程返航。
在這半明半暗的交替,我感到十分悲傷。時光匆匆流過,我卻沒能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任說過的話淹沒在時間這條湍急的洪流中。當初信誓旦旦地說今年暑假把一定要把寫了6個月的小說完結(jié)掉,在學校時已完成了10萬字,剩下的結(jié)尾應(yīng)該很容易。但是,事情總是會有個"但是"。兩個月來,總是被各種事情纏繞,先是考駕照,沒過,等,在終于搞定這一切后,認為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了的,接著妹妹又被診出眼部毛病,需要手術(shù)治療,而我又要全職陪護。我曾因心中規(guī)劃好的藍圖被無情的撕碎而感到痛苦,氣得晚上睡在車里。后來慢慢明白,這就是生活。爸媽不能無休止的請假,而我也要學會去付出,盡這份應(yīng)盡的責任。當一名理想主義者被生活中的瑣碎,意外沖撞的暈頭轉(zhuǎn)向,沒關(guān)系,醒了之后他自會想明白。跟一位美女搭訕需要巨大的勇氣,但說服自己,只需要讓自己稍稍平靜下,怒氣過去,風輕云淡。
隨著年齡的長大,心中那份最細膩的東西正在逐漸消失。很少有時間獨處,很少有時間在極其冷靜的狀態(tài)下獨處。人們都忙著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本來不該做的,卻擠破了頭去做。其實我們都有自己真正該做的事情,只是大家都忙著做別的事去了,偏偏忽略了自己的使命所在。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手機播放的全是那首《南方姑娘》,真正讓我喜歡上它的原因是它的作者——趙雷。趙雷曾說過一句讓我感動很久的話:有些人天生會唱歌,有些人天生必須要唱歌,而我就是天生必須要唱歌的那個。我也很想把這句話稍加改造后套在自己身上,但還沒有自信。如果有天我寫的東西不再過多的加入自己的感情,那么我才認為我變得成熟了,才敢在自己的名字之前加上一個稱謂。只是,現(xiàn)在我還在追逐的路上。
快樂的日子與悲傷地日子,都是普通的日子。陳升有首歌叫《普通的日子》,但沒看過他書的人估計不會愛聽。明天一早就又要走了,但是這次要走的心態(tài)跟回來時的心態(tài)截然不同。其實情緒間的過渡往往只是一念之差,往左一點便是快樂,稍稍往右,就掉進了悲傷地漩渦。快樂的日子并不多,但引起快樂的事情卻不分大小。今天早上醒來后看到有人還在評論我5年前寫的東西,當時心里面就喜滋滋的,而且到現(xiàn)在這種滋味都不減。不久前意外地聯(lián)系上了幾個小學同學,雖然我7年前就從當時住的地方搬走,但對那里的感情絲毫未減。因此當我聽到他們說無論如何也要把人湊齊,等過年了聚聚時,心中立馬有了許多期盼,想象著我曾調(diào)皮搗蛋過得地方變了沒有,那些和我一起調(diào)皮搗蛋過得人長高了沒有。
也許未來的道路中我可以不那么執(zhí)拗些,雖然我還是會有那么多的悲傷。快樂與悲傷之間沒有那么大的界限,生活中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那么多條條框框。我將繼續(xù)帶著孤獨這位老友,在這條路上走啊走啊,沒有終點。
——201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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