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關系社會么，漢唐集團的關系又豈止這三個姐妹淘一個“團關系”？

　　夜的漆黑更襯出人的詭異。于小晴加班完畢，收拾好東西出來，很自然而然地掃視著左毅的辦公室——卻見辦公室的大燈緊閉，只留一盞灰蒙蒙的臺燈。她快速瀏覽了四周無人，才悄然閃了進來。

　　“你怎么不開燈啊？……今天我一天都忙死了！春節回來事兒特別多，一直在外面和各種供應商談事兒，都沒來得及問你——今天和老大談得順利吧？”

　　左毅眉頭緊皺，神色不豫地道：“就那樣兒吧。”

　　“什么意思？！”于小晴立即緊張起來，關切地問道。

　　左毅沉寂了一會兒，方道：“今天我匯報的時候，老大好像很心不在焉的樣子，我都不知道我說的話他聽進去沒有。”

　　“怎么回事？”

　　“伊翁在我前面，不知道她都和老大說了什么……我怎么有種預感，老大想選伊翁。”

　　“不是吧？！”于小晴比左毅還著急，“不可能的！……他糊涂了呀！”

　　左毅神情發狠地道：“如果他讓伊翁上位，那老子寧肯不干了！”

　　一聽這話，于小晴更加無比緊張了，忙道：“我去找表姨！”

　　“沒用！在公事面前，老大向來看能力。”

　　于小晴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仍然不肯放棄，道：“伊翁在北方區根本沒有群眾基礎，對北方市場也不了解，老大要選她真是瘋了！”

　　“所以我真不知道她和老大說什么了。這次輕敵了！不過……”左毅陰沉地道：“我和老大表明立場了。”

　　“你說什么？”

　　“我暗示他，如果讓伊翁上位，我就走！現在VIVI集團的HR也在和我聯系呢。”

　　“VIVI是咱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你去了，趙老大不可能不擔心！這倒也好，讓他有這一怕！”

　　“局勢不明朗，唉！”

　　“你別急，就算我說的話沒什么用。至少可以去表姨那兒幫你探探口風兒。”

　　“嗯——挺晚了，先回去吧，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