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當教官

　　村子里有村民認為有蛇在他肚子里內臟，嚇的他放聲尖叫然后跳進河自殺了；有的村民大喊著“我是架飛機”，然后從三樓跳下，摔斷了雙腿竟然還爬起來走了50米；有的村民看到自己內臟跳了出來，并用刀劃開自己肚子要把內臟塞進去；還有的村民大聲喊著大腦變成融化的鉛，撞墻撞死了；還有的說看到了吐火的飛龍和怪獸；還有的說滿天是扔著炸彈的轟炸機，在路地上看見塔克和火炮向他們村子里開火像是二戰的情景；很多村民相繼自殺，還有的村民拿著刀相互對砍著，互相說對方是惡魔……整個村子瞬間變成地獄不斷慘叫在天空回響著，一百來口的村莊就這樣沒了。李明猛的從夢中醒來，坐起來嚇得滿身冷汗，手緊緊地抓著自己頭發，身體有點顫抖。近二十年每天晚上不斷重復這個噩夢，恐怖驚慌令他每晚都害怕的開著燈還開著電視睡覺，近二十年來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一直孤獨的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

　　這時天已亮，李明起來把電燈關了也把電視關了。來到衛生間洗漱，狠狠洗了把臉，從鏡中望著自己警告自己活在這世界的目的，至死不渝的目的。鏡中的他健長的身體1米8個子、短頭發、剛毅的臉、滿身的肌肉，洗漱完畢就去上班。

　　來到一個早餐店看見平臺上正好有早餐，沒人要直接付了錢拿起就邊走邊吃。就聽見后面一人沖他大喊“我的早餐。”這人想追可是李明已過紅綠燈，想追可是被穿梭不息的車輛所阻擋，只能咬牙作罷。這個倒霉鬼在中午人家下班的時候，在拐彎口又遇到李明被李明輕輕一撞就摔地上了。本來就情緒不好，起來一看是今天早上吃了他早餐的人，火不打一處來起來就沖李明拳打腳踢嘴里，還嘟嚷著“我真倒了血霉了，碰到你這家伙。”把李明打倒地下還不放過更是拳腳相加，李明忍著痛護著頭也沒還手。這時正好遇到兩個巡邏的女警察，把這人制止，把兩人帶到公安局。

　　這兩女警察一個叫夏荷一個叫蘇琴。蘇琴用手摸了摸李明身上，一試滿身肌肉用滿臉鄙視的看著有點鼻青眼腫的李明不屑的說：“為什么不還手啊！”夏荷在旁邊笑的咯咯的，笑聲清脆悅耳，令李明多看她一眼。她一看李明這么高有1米8了吧還這么結實，卻被比他矮了一個頭1米7都不到還骨瘦如柴打成這樣，不覺哈哈大笑。

　　“是我不對。”李明簡短的說。

　　蘇琴生氣大聲地說：“簡直丟男人的臉。”

　　錄好口供李明就出了局子了，而那人就蹲看守所了。

　　李明起床，昨晚依然重復做著那個夢。拉開窗簾，一股陽光直射進來李明趕緊用手擋住這陽光，差不多長時間處于黑暗的世界與孤獨刺眼的陽光讓他所不適應吧。今天他受邀去警校當教練，他所帶的是15名女警察。

　　來到警校，李明被一個穿著警服的教官帶到一個道館，帶他見見他的學生。兩人脫了鞋子進去看到里面女學生三五成群坐在那閑聊，李明一看便有那天兩個巡邏的女警察，夏荷笑盈盈地和蘇琴在聊天。那教官說：“大家靜靜。”只見瞬間安靜了，學員們臉都掉過來面朝李明，夏荷就一直看著她臉上露滿著微笑，蘇琴望著臉上有點淤痕的李明滿臉嘲笑。下面那教官為李明做介紹：“這是你們以后新的教官姓李，他將會帶你們訓練，明白了沒有？”

　　那個蘇琴一下站起來了，大聲地說：“報告教官我不服，這個人什么能我是知道的。”

　　那個穿警服的教官說：“沒有什么不服，這位李教官是特邀來的，他以后完全掌握你們的成績，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和李教官好好相互認識下。”

　　蘇琴只能坐下，旁邊一位叫張薇的女學員疑惑問蘇琴：“你們認識？”

　　“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晚我和夏荷巡邏被人打的那個人。”

　　“啊！就是那個沒有用的男人。”張薇驚訝的說。

　　“是啊！”

　　“可是他畢竟掌握我們的分數啊！這該怎么辦？”張薇說。

　　李明看到下面議論紛紛，她們所說的所有話都被李明聽見了。他不溫不火的說：“有誰不服？”

　　下面你看看我我看你，最后只有三人站起來說“我”，帶頭的便是蘇琴，還有張薇和另一個姑娘。

　　“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李明說。

　　蘇琴說：“你不換下衣服嗎？”

　　“不了，動手吧。”李明說。只見李明穿著長膀格子褂，褲子穿著和格子褂一樣色的休閑褲。只見她們三個穿著柔道服。

　　“那就別怪我們了，她兩在警校也是排在前五名的，我可是第一跆拳道四段。”蘇琴說。

　　這三個女子還真不是一般厲害，尤其那蘇琴的跆拳道，招招兇狠有力，李明只能躲避。什么雙回踢、橫踢、推踢、旋風腿都用上了，招式華麗，線條優美，殺傷力極強。

　　蘇琴起腿猛砸在李明的胸口，李明竟然沒反應說：“力道太輕了。”一個下掃腿，將蘇琴掃反在地。張薇沖過來用拳術和李明對打，李明一下右手抓住張薇的拳頭下的關節處往外反，迅速左手抓住手臂關節處往外一用力，張薇就一只腿就跪到在地，李明又用膝蓋處用力頂住胳膊上的關節處，差點將張薇一只胳膊卸了下來，這是擒拿術令張薇大叫。另一個女孩沖上來，來個雙飛踢李明只能將張薇放了，躲過攻擊。這時蘇琴也沖上來，李明來了個側踢，只見蘇琴來后側踢，直接將腳后跟踢到李明的面門。令李明產生暈眩，搖了搖腦袋說：“我要來真格的了。”蘇琴那里管他說的廢話，直接上去用她擅長的腿術，都被用李明用手臂擋下了。蘇琴停下抖了抖腿面露苦色，顯然她的腿很疼，可是李明一點感覺沒有。另一個女孩功過來，李明一下抓住女孩胳膊，迅速轉身，另一只手也抓住胳膊猛的來一個過肩摔。轟隆一聲響女孩猛的甩在地上看的下面心驚膽戰的，差點沒把這女孩內臟摔出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蘇琴在地上快速而又猛的轉兩圈，飛起來腿直接飛向李明的面門，力道非常大，被踢到百分之百起不來了。只見李明猛的一個推踢，踢在蘇琴的肚子上后飛了出去，就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疼的叫了起來，張薇捂著胳膊不敢動。

　　下面有學員說：“教官你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當你們和土匪做殊死搏斗，他們會憐香惜玉嗎？”李明正聲的說道。

　　“還有誰不服。”李明厲聲說道。

　　下面齊聲說到：“服。”

　　休息一段時間，李明讓她們換好衣服列隊來到操場說：“我們從最基本的體能訓練，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運動了，今天和你們一起跑步。”不知道李明從那里扛來一只大木頭抗在身上，她們什么都沒有背，李明嚴厲的說：“我不停下來，你們就不許停下來明白了嗎。”

　　“明白了，教官。”她們大聲喊到。

　　他們在操場繞著圈跑，李明讓她們唱“我們是害蟲，教官是英雄。”竟然她們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沒有一個唱的，也對15名女警員個個都是美麗動人都是警中之花。尤其是蘇琴警校第一美女，1米7個子十分修長，長時間的鍛煉曲線十分惹人，瓜子臉雪白的皮膚，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外加櫻桃小嘴抹上口紅十分性感，她曾十分任性的許諾把她打敗的男生就嫁給他，在警校追求的人十分多都被她打的落花流水，外加男孩子般的性格讓人望塵莫及變成一個燙手的山芋。李明十分惱火的說：“每人扣十分學分，一直扣到你們唱為止。她們一聽都趕緊唱了起來，天空回蕩著她們清脆的“我們是害蟲，教官是英雄。”這讓不遠處的男警員們笑差點趴地上去了。十公里過去了女學員也不喊了，都上氣不接下氣的。李明依然背著大木頭跑在最前面，正中午天氣十分炎熱。十五公里過去了直接躺地上一半人，十八公里過去了就剩兩三個，二十公里只剩蘇琴了。李明站住把木頭扔掉說：“就到這里吧，你們體力耐力太差要多練練，去吃飯吧。”“這人簡直不是人，簡直是妖怪啊！不過長得很是英俊，剛來就把他得罪了以后有好日子過嘍。”女學員在下面紛紛議論著。

　　經過這幾天觀察，她們發現這李明很孤僻和怪異性格冷淡不和人相處。在食堂吃飯他喜歡一個人座在角落吃，偶爾有男學員坐在他那桌子，他都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人家然后直接叫男學員上別的地方吃，男學員只能端著盤子閃人。或蘇琴幾個學員在他卓上吃飯嘰嘰喳喳的他就直接端著盤子上別的地方吃了，女學員問他怎么走了，他說他喜歡人少。女學員紛紛議論他，還說他太不識人間煙火幾個美女坐他旁邊看都不看。有時命令她們在操場負重

　　跑，他就坐在板凳看她們邊跑邊喊口號“我們是害蟲，教官是英雄。”可是他低著頭用手鉗著自己頭發，或倚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十指交叉兩個大拇指來回的轉動，好像在想著事情。一天氣很涼還掛著風他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可是學員看到他滿頭是汗身上也全是汗。學員叫他他猛的跳了起來，學員問他怎么了他說沒事，學員都很好奇他是怎么回事。或下著大雨跑步，他也椅在椅子上頭面向天空，雙眼緊閉任由雨淋著，學員那里知道他的頭腦滿是血腥的場面。

　　夏荷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天天和學員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笑的是那么的歡快。只見她烏黑秀麗的頭發不長也不短，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睛看起來是那么的干凈與純凈長長的眼睫毛，皮膚就如雪山的白雪一樣她挺立在人群中是那么的白，不是瓜子臉略顯飽滿還有點嬰兒肥，總是在笑笑的是那么動人那么的悅耳，櫻唇上抹著口紅很性感。李明老會一直看著她還不知道總是想著，親她櫻唇把她一抹口紅親到自己的嘴上，有時候還一直呆看著她，她看著他總是笑，有時也會和他對視著，看到他兩都不好意思，兩人才回避目光。

　　女學員們都很八卦討論著他們怪異的教官。

　　“你們知道嗎我們教官是碩士，還要去讀博士真是文武雙全啊！”

　　“這么厲害還長得這么帥，不知有沒有女朋友？”

　　“教官27歲一直單身，像他這樣怪異怎么能找到女朋友了，估計他這么大一次戀愛也沒談過。”學員們有說有笑在討論著李明。

　　“那我可去追他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學員說著，蘇琴一聽就不高興了猛的站起來飯都不吃了，端起盤子走了。

　　“她怎么了，誰惹她了。”

　　“你可不知道啊！她以前說過‘誰打敗她的男生就嫁給他。’看她樣子可能是動真格了。”張薇說著。

　　“誰稀罕啊！不就是開局玩嗎，就生氣了教官送給我我都不要那么怪異。”剛才那個學員說。

　　話說一天蘇琴來到李明宿舍來告白，沒推門直接進了看到李明沒穿上衣就穿個大褲衩，坐在電腦前查資料。李明頭也沒回的說：“有什么事嗎？”蘇琴坐到他床上看著他滿身肌肉，臉變的很是紅暈沒好意思開口。李明自顧自查資料也沒理她，蘇琴憋了半天才說：“我喜歡你。”

　　李明還是頭也沒回淡淡的說：“我們不合適，我對你沒感覺。”警校第一美女說喜歡他竟然紋絲不動，是男人都會上去揍他的。

　　“你就這么無情，當個朋友怎么樣。”蘇琴傷心的說。

　　“我這人和別人相處不慣，喜歡一個人，喜歡清靜。”可憐的蘇琴只能哭著鼻子跑了出去了。

　　今天在淤泥中練習格斗，一對一的，氣不過的蘇琴挑了李明和她練。蘇琴當然不是李明對手，只見蘇琴一次有一次被摔到在淤泥中，把蘇琴摔到淤泥中吃了滿嘴泥巴。滿腔怒火的蘇琴竟然抓住他的手臂一嘴咬了下去，李明也甩不開，也不能把她打暈吧，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大叫“瘋丫頭！快松開！快松開！”蘇琴就是不松開，最后只能別的女學把她拉開。李明手臂上深深地的帶著牙齒印傷口，只能去醫院包扎，可憐的吃飯都只能用一只手吃飯。

　　李明一直注視著夏荷，夏荷葉瞪著大眼睛望著他，兩人目光對視就如同電光火石的感覺，兩人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就這樣他們一直對望著誰也沒開口。下午一對一訓練格斗，各自找好自己目標，就剩下荷一人沒人和她對練只能李明和她配對。到了最后一組輪到李明和夏荷，下面的學員都為夏荷捏把汗要知道他們的李教官不管你是不是女的都不會留情的。兩人相互鞠了個躬，就開始切磋。擋了夏河的招數，想攻擊她可是拳頭或腿剛要到夏荷的身上卻收了回去，最后夏荷抓住一次李明想收回去的拳頭漂亮來了個過肩摔，將李明摔到在地，讓下面的學員大跌眼鏡，要知道夏荷格斗技術是排在最后的。夏荷笑瞇瞇的說:“承認了，李教官。”李明起來就讓她們解散了。

　　兩人就這么相互對望著，令夏荷看不下去了，就有時上去和李明搭話，就只見李明掉頭走了，好像害羞似的。這一天吃午飯，只見夏荷端飯菜取近來到李明桌子坐下一起吃飯。只見李明有時手足無措，令夏荷笑呵呵的。兩人吃飯他停下來看看她，或她停下來看看他，卻沒有一個人說話的。令學員驚訝的到現在只有夏荷和他在一個桌子吃過飯。

　　李明看著夏荷因為笑，大眼睛瞇起一條縫就像貓瞇起眼睛一樣，很是可愛。可他知道他身上背負的東西，知道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是世界另一個角落的人。她就像一只歡快而又美麗的蝴蝶，輕盈著揮動著她五彩繽紛的翅膀在那翩翩起舞，而他卻是墜入地獄深淵的毒蝎子，只能在陰暗而又潮濕地方，兩者之間是不可能產生愛情的。他的心就像被針錐一下一下扎了下去那樣的痛苦。李明望著天苦笑，笑自己沒勇氣，笑自己膽小如鼠不敢對喜歡的女孩說喜歡你。他所調查的事終于有了眉目了。

　　終于有一天，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夏荷的好姐妹拉著她來到李明旁。只見夏荷臉上紅通通的小聲對蘇琴說：“不要，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