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俞小慧從來沒談過男朋友?”我問。
“談,談過一個,可是沒多久就分了。”關雄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失落。
“什么時候?”
“大二下學期的時候。”
“這不結了,你沒跟劉林玲談前就先把人家給上了,這人家能放過俞小慧?”我不削的說。
“那男的是學音樂的,不是我們學校的,人長得特別帥,個子又高,可是只交往了一個月就散伙了,后來才知道是因為小慧不愿意跟他去開房。”關雄說。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
“我去問過那男的!”他自豪的說道。
“那你真夠賤的!”我說。
“我是去問他為什么和小慧分手,害她那么傷心,順便問了問他們發(fā)生過關系沒有,那癟三說小慧是個古董,應該放到博物館去展覽才好。”關雄說。
“那你也還是夠賤的,有什么好問的,打架你打得過人家么?正好機會來了你就該抓住,在這一點上你遠遠不如你那女朋友。再說,你要喜歡人家,那男的要是說發(fā)生關系了那你不是更糾結嗎了?”我說。
“既然小慧喜歡你,你就接受她得了,好好待她,怎么說你也比那癟三強,除了沒他帥以外.”關雄說。
“我抽死你!”我笑著說道。
“帥的都花心!”我說。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去去去,老子不吃葡萄,哪來的酸?酸?酸個毛線!”我粗魯?shù)恼f道。
“本來就是嘛,還要抵賴!”
“懶得理你!”
“對了,你要不信我說的是真的,你可以去問問那癟三!”關雄說。
“我沒你那么賤!”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然后看向遠方,繼續(xù)說道。
“我要是喜歡她,就算她不是**我也喜歡。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在情有可原的情況下去包容一個人。但是呢,愛情其實都不太靠譜,而且我本人也不靠譜。兩邊都不靠譜,你說我怎么談?”
“你好像比我受的打擊還大,你被雷劈過?”關雄問
“你能跟我比嗎?我跟你說得著嗎,說我干嘛,繼續(xù)講你和劉林玲的愛情,最好能給我?guī)c葷的出來,就更精彩。”我說。
“那好吧,我接著剛才的說。”
“說”。
“然后,天黑了,我問劉林鈴,說你真愿意嗎?”關雄說。
劉林玲登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是真愿意!”
“那咱倆兒現(xiàn)在就去開房!”“說這話的時候我當時臉特別的燙!”關雄又用手摸摸自己的臉,好像當時的情景又在他眼前上演。
“臉燙嗎?”我問。
“有點。”關雄說。
“說明還真實,好戲要上場了!快,接著講。”我拍著關雄的肩膀說。
“然后劉林玲說可以啊,但是你要賣點零食哄我哦,我怕我緊張,我緊張的時候喜歡吃東西。”劉林鈴說。
“好,沒問題,我們先去吃飯,吃了飯再出去逛逛,買點零食。”關雄說。
“你下午說你經(jīng)常跟你的哥們兒交流?你們不會是那樣交流吧?!”劉林玲說。
“想什么呢!你怎么能把我想的那個樣子呢,我可是有正經(jīng)的*取向,男人在一起聊聊女人,聊女人自然要聊到成人話題,這是多順其自然的事情!你把我想成什么樣子了?”關雄說。
“我就那么一問,你別生氣好不好?”劉林玲說。
“我才不生氣!走吧吃飯去。”關雄說。
“我沒想到幾個小時前才剛剛單方面失戀,幾個小時后又真正開始戀愛,這月老真***的不是東西!”關雄對我說。
“別怨天尤人了,感情本來就是這樣,你愛她,她又愛他,他又愛另一個她,往往是最愛的人成了別人的老婆,最不愛人的成了自己的老婆,這就是感情。生活本身就是不讓你得到最好的,只讓你得到最現(xiàn)實的。”我發(fā)牢騷道。
“很對!”關雄說。
“繼續(xù)!”我提醒道。
“然后我們吃飯,喝了很多啤酒,又去超市買了很多零食和啤酒,就在我們學校對面的旅館開了一間房,三十塊錢一晚,說真的,我當時要是有錢,我真想找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才得起劉林玲,她對我太好了!”
“廢話!有錢誰不想住總統(tǒng)套房,傻啊?你想想,喝著正宗的紅葡萄酒,在雪花一樣白的浴盆里洗澡,和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舒適的高級席夢思床上,人生足矣!”我搖頭晃腦的說道。
“對,太有派頭了。”關雄附和著說。
“你沒買安全套?”我突然問道。
“沒有!我買了避孕藥,我看了安全套的價錢,一粒避孕藥跟一盒安全套的價格差不多!第一次不想用那個!”關雄說。
“那當然,吃到肚子里的還不貴點能行嗎,怎么說還能墊吧墊吧肚子不是!”我笑著說道。
“靠那么一粒小藥丸填肚子,虧你想得出來,那不得買幾千塊的!”關雄笑著說。
“其實我想說一句道德的話,你們兩個現(xiàn)在都年輕,而且還在念書,離結婚還很遠,人生會有很多變故,雖然最后走不走的到一起難說,但是不要害人家,該用安全套的時候還是要用,別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就送到醫(yī)院去打胎,那是人渣干的事。”我說。
“我知道,以后我會注意的,我也會對她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你拿什么負責?承諾嗎?這只是個哄女孩子的謊言,男人都會說這個,可是負責是要用實際行動證明的,等事情出來了,開溜的大有人在。你呀,總是太自負,又不切實際。”我說。
關雄沉默了幾秒又接著說。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都哭了,執(zhí)著的兩個人在同時間,一個告別了**時代,一個告別了處男時代,老天爺跟我兜了個圈。”
“那事兒你會不?”我取笑道。
“這種事男人天生就會,不過跟電影里還是有很多區(qū)別。”關雄說。
“重在參與!”我說。
我們倆都看向遠方,其實眼睛里什么都沒有。他講故事如身臨其境,我聽他講如同看一篇小說,可看可放,到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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