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話不能隨便說(6)
“你胡說什么?誰讓你愛上我了?愛情話是不能隨隨便便說出口的。你是真的還是假的?說愛人的話不能隨隨便便,更不能象母雞下蛋一樣那么的容易。”石艷趁初曉不注意,也用手刮了他一下鼻頭,笑著說,“你竟敢刮我的鼻頭,女孩的鼻子是不能隨意讓男人刮的,知道嗎?早知道你這樣壞,剛才不救你了,讓她們再狠狠地整治你一下。”
初曉剛才以玩笑話的形式,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沒有想到她又以戲笑的形式,刮了他的鼻子,讓他心中甜甜的,目光柔情地看著她那充滿快樂的臉。
初曉有意用雙手捂住鼻子,說:“石艷,你的下手也太重了,疼。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你下手也不該這么重吧?怎么會像洗靜一樣對我下手不知道輕重?真的好疼痛。”
初曉一邊說一邊眼神壞壞地望著她的臉,等待著她的反應(yīng)。
石艷的臉一紅。
初曉又一次趁她不注意,又刮了她一個鼻頭“石艷,你是我的救世主,我從今天起喜愛上了你。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得到你這樣美麗女人的保護,那是男人的福氣,也是男人的幸福,我愿意做這幸福男人。”
“又在惡作劇了,看我收拾你。”石艷又想去刮他的鼻頭。
初曉扭頭就跑,石艷追了過去,在一個無人的地方,他突然停下來,一下捉住跑向他的石艷手,說,“石艷,石艷。”
石艷看著他閃爍的眼神,不知為什么渾身抖動了一下。
石艷認(rèn)真注意著他說:“初曉,看你今天對她們有些粗俗,神經(jīng)點點的,你平時不是粗俗的人,今天怎么會做出粗俗的事?剛才為什么有意趴在地上不起來?瞧你那熊樣,不是那種甘愿受辱的人。你是有意戲弄她們的?還是有意讓自己被侮辱?”
初曉開心的笑起來:“知我者石艷也,忍辱負(fù)重是想看你對我的反應(yīng),是在探測你心理反應(yīng)。”
“測驗我的心情?要這樣干什么?大腦有毛病?還是進了水?莫明其妙的讓我不懂了。”石艷陷入了不解之中。
初曉并不解釋,只是盯著她看,讓她不好意思。
“你這人有毛病啊,今天怪怪的盯著我看干什么?”石艷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看出他今天的眼中很另類,有豐彩。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靠得這么近乎,手還被他握住,連忙縮回抓在他手中的手,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石艷有些尷尬的問:“你被她們打的疼嗎?今后對她們說話可要注意,她們是姐妹組合,都是練跆拳道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把榮譽看的比金子還要貴重。你剛才侮辱了她們,以后再敢羞辱她們,她們會把你包成肉粽子拋到江里去喂魚的。”
“我是有意那樣做,忍受著她們的侮辱和打擊,一切為了等你來。”初曉仰了仰頭說:“當(dāng)你來到我面前,看到你譴責(zé)她們,我心情舒服了。哎,石艷,我問你,你這么文雅優(yōu)秀,怎么能交上這么一堆爛朋友?而且跟你是那么好的關(guān)系。”
“你可不要瞧不起她們,我交朋友是優(yōu)勢互補,文武雙全配套,她們都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呢。”石艷笑了:“她們今天做的對,就是要對付你這樣心懷鬼胎不講道理的爛朋友。”
“是嗎——我是爛朋友?你把我看成是爛朋友?”初曉有意把聲音拖長了,“天啦,你不會把我想成壞人吧?”
“難說。初曉,你今天的行為有些詭異,怎么回事?你今天怎么一個人來找我?”石艷朝四周看了看,發(fā)出好奇的問:“寒露怎么沒有和你一塊兒來?”
初曉聽石艷提到寒露,心里格登了一下,稍愣了一下回道:“我今天沒約他來,只是想單獨找你有事說。石艷,我來找你,你為什么想著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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