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時候了,堂堂正正的市委組織部長,居然仍為丈夫和一個守寡女子所謂的“**”耿耿于懷?
真是性別悲劇。
無奈,冷剛只得正色的回答。
“趙部長,在你面前我不能不說實話。張書記為了烈士的遺愿,主動提負起了其母子的撫養(yǎng),這是一種令人佩服的高尚行為,請你不要誤會他。”
趙部長斜視著他,似信非信。
冷剛硬著頭皮說下去。
“媛媛到蓮花校后,媛媛媽媽只是報到時來過一次,至今再沒見到她。平時和老師的溝通了解,全是張書記。
為此,張書記還挨過老師的訓(xùn)斥呢。我可以作證,張書記并沒有和媛媛媽有什么不光彩的關(guān)系,真的請你不要誤會他。”
趙部長忽然笑了,男性化的臉上滿是不相信,
“被老師訓(xùn)斥?哦對的,這我倒聽他說過。他這人哪,就是這樣。好,姑且相信小冷的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可有些人的辦法更高明,搞女人的手段更隱瞞。
不過不要緊,是狐貍,總要露出尾巴。你剛才說什么,張書記三天沒來了,為什么?”
冷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趙部長聽著聽著,擰緊了眉頭,不安的搓著自己的雙手:“這個張忠誠,事情麻煩了呢,麻煩了呢。
這次嚴(yán)打,康軍長親自掛帥。
那犟老頭兒,睡覺都睜只眼,壓滿**的**就放在枕下,六親不認。麻煩了。謝股是誰,為什么張書記要替他跑到嚴(yán)打指揮部要求放人,這不是送上門去找死嗎?”
說著說著,趙部長的臉膛開始變紅,有些憤怒和激動了。
“為區(qū)區(qū)一個小部屬,不顧大局和現(xiàn)實,張忠誠這是不是發(fā)瘋了?幾天沒見他回家,電話也不打一個,他畢竟是有有家室的人啊。現(xiàn)在,我怎么辦?難道還要我為這老東西收尸去?”
冷剛有些憤懣。
不管怎樣,畢竟是你的丈夫啊。三天不見音訊,不但毫無同情心,而且還跑來大發(fā)雌威,你大約是把這兒當(dāng)作你的市委組織部了?
“趙部長,公司現(xiàn)在群龍無首,人心惶惶;我看,是不是請您?”
趙部長聽明白了他的請求,無可奈何的跺跺腳。
“我不是不想管,是我現(xiàn)在管不了。唉,這個死老頭子,盡給我惹禍。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到哪兒找去?群龍無首?這么說,你們的主管局還不知道?”
見冷剛不回答,趙部長一探頭,朝樓下喊:“小王,你上來一下。”
聲如哄鐘,實在令人驚異。
緊跟著,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王秘書和警衛(wèi)員沖了上來:“趙部長!”“到區(qū)商業(yè)局去一下。”,想想,又說:“等等,一起去。”
然后,轉(zhuǎn)身握握冷剛的右手。
“好,小冷,不錯,思路清晰,見解鮮明,有新意。努力吧,前途無限。”一掉頭,走了。
回到人事股,面對眾人亂蓬蓬的追問,冷剛只簡單的說說。
然后道:“散了吧,各回各股。弄不好等會兒組織部長和局頭兒殺個回馬槍,還說我們聚眾議論,對嚴(yán)打不滿呢。”
“是,冷股。”
大家開玩笑的哄一聲,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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