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為這事兒悶悶不樂的吳剛,哈的聲仰仰臉。
“被抓了現行?好啊,人家才十六歲,這不是**,刺激么?”
沒想到,張羅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盯住他;剛才在凡科臉上顯出的極度鄙視,又出現在了她的臉龐。
吳剛像一個不慎暴露出自己邪惡心理的歹徒,心虛的笑笑。
“怎么,我又猜錯了?”
“南轅北轍,跟你說太陽,你答月亮。”張羅不屑的捂捂嘴巴,打個呵欠:“你寫吧,人家等著要呢。不過我提醒你,筆下留情,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吳剛似聽非聽,低下頭去。
他決心把這幾天了解到的實際情況,一字不漏地全部寫進自己的報告書。
可筆頭子再快,要把四五天的材料匯總,提練,上升到簡明扼要,段落清晰,主題突出,邏輯嚴密,耐讀咀嚼,經得起時間檢驗的高度,也不是件輕易而舉的事情。
再說,這幾天人心惶惶的,保不準中途又發生什么事情》
如果不抓緊,被打斷思緒,就不好續接了。
果然,一會兒后,秋海棠大呼小叫的闖了進來:“看沒有看沒有?今天法院的布告一連貼了三大張,張張通欄紅勾,我數了的,一共有八十幾個人;其中有幾個女的,都是年輕人。”
有人不屑的問:“天天如此,這新鮮嗎?大驚小怪。”
還有人大聲笑:“秋海棠,你怎么不想想辦法,把那幾個年輕女人救出來,當自己的老婆?”
“莫說,我當然想,可不行啊。”
秋海棠掰個鬼臉,叫上阿兵。
“阿兵副科,走,時間不早了。”,阿兵就點點頭,抓起挎包跟著秋海棠出去了。“張羅,阿兵跑外勤啦?”
吳剛一面飛快的寫著,一面低聲打探。
“阿兵副科,怎么又和秋海棠配對啦?”
“奶奶感覺不適,昨夜又吐又拉的,局里讓阿兵陪著去一趟醫院。”,吳剛睜大了眼睛:“你怎么不給我說?再怎么也輪不到阿兵啊。”
張羅就笑笑。
“沒事兒沒事兒,只是陪著上醫院掛掛號,跑跑腿什么的。再說,你不在嗎。”
“那今天下班后,我一定得看看奶奶去,說不定奶奶早念我了呢?”“厚臉皮,誰是你的奶奶?”
張羅滿意的斜瞅著他。
“你不是有美女相陪,早樂不思蜀了?”
“哎,大姐,那是工作喲。”吳剛故做喊冤叫屈狀:“我總不能拒絕工作安排吧,張羅你也知道,我現在就一門心思渴望著表現,早日轉正呢。”
“現在機會不是來了?寫啊,字好我看看,幫你出出主意。”
“那沒問題。”
吳剛干脆的回答。
“順便幫我理理,改改錯別字和標點符號什么的。”,十點多鐘,吳剛寫好了初稿,自己細讀一遍,自我感覺良好,重新騰抄好后,就順手扔給了張羅。
俯案了幾乎一個上午,吳剛便摔摔手朝門外踱去。
過了一段不長的三合土路,便是修得九曲十八彎的走廊。
雖然已是深秋,落葉紛飛,天色蕭瑟,可這短小而精致的走廊間,卻依然修竹茂盛,草花搖曳。
細細尋去,居然還有二只蝴蝶,在吐蕊的花間盤旋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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